听到极乐佛这一声大叫,云盼情眉头微皱,手上的清风古剑悬在了空中,侧
目看向了聂阳。魏晨静看她收手,在一旁连忙悲声叫道:“这个秃驴就是摧花盟
的人!他的话根本不能信!快杀了他!”
聂阳眯起双目,带着颇有些阴沉的神色盯着极乐佛油光的脑袋,向云盼情伸
出了右手。云盼情樱唇微张,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终究没有开口,而是默默的
把清风递给了他。
“大和尚,我凭什么相信你。”聂阳口中说道,右手一挥,剑尖从极乐佛颈
后数寸外划过,就见一道红线缓缓从那黑亮的皮肤上沁了出来,那练过金刚不坏
功的皮肤在清风古剑催发出的剑气下竟变得犹如纸糊。
极乐佛吞了口口水,狼狈的翻过身来,猛地扯开了胸前的破烂百衲衣,露出
左胸乳下一个暗红色的疤痕,皮肉外翻看着便觉狰狞,他恨恨说道:“赵玉笛设
计了贫僧……不、设计了我整个极乐谷,邢碎影为了灭口是破了我七成金刚不
坏功,差一点便要了我的命,我恨不得抽他们的筋,扒他们的皮!他们就算有天
大的秘密,我也一样都说给全天下的人听!”
“哦?”聂阳微微扯了扯唇角,道,“好,那你说。要是还算有用,我便不
杀你。”
极乐佛神色闪动,犹豫着看了看聂阳,再看了看一边一脸杀气的魏晨静,一
手撑地抬起了上身,蒲扇一样的大掌攥成拳头捶在地面上,大声道:“赵玉笛这
个摧花盟盟主,其实根本是个傀儡!”
聂阳双眼一亮,手中宝剑微微向后撤了一撤,口中却道:“这种话谁也能说,
谁说我都要信的么?”
“我亲眼见到的!”极乐佛大声吼道,“那个姓赵的龟孙王八蛋!根本就是
个摆设!从那六百万两银子开始,我就一直怀疑,为什么事情过去这么久,兄弟
们都没有分到应得的那份。现在我才知道,原来都进了他背后那个家伙的口袋!”
聂阳淡淡道:“你难道是想说,他背后的人就是邢碎影?”
“我原本也不确信。因为我也只是偷偷在远处看见过一个背影。那家伙武功
高得很,我不敢靠近。”极乐佛黑黝黝的面上露出带着恐惧的神色,“直到那次
有人来救那姓魏的女人,我才发觉那人轻功和我见过的那个极为相似。我当时就
猜测,我们费尽心机抓来的人,只不过是给赵玉笛背后的人帮忙罢了!但我不是
赵玉笛的对手,只好暗中调查,好让摧花盟的其他人站在我这边。结果我刚刚掌
握到赵玉笛其实被邢碎影操纵已久的秘密,路上就遇到了一直追踪我的人。”
“那个姓魏的女人追踪功夫确实了得,我当时看他身边的男人面生得很,也
就没有放在心上,哪知道一出手就发现那人武功实在是深不可测。等我发现他就
是邢碎影,只是之前一直易容改扮过的时候,就已被他一招击倒。那一招只要偏
上半寸,我就已经成了荒郊野岭的孤魂野鬼!我认得出那一招,那是赵玉笛的武
功,却比赵玉笛高得
起,一扯裤腰把一条破烂僧裤脱了下去。粗大黝黑、肉龟后还带着狰狞肉刺的巨
大阳具坚挺的从胯下昂起,在即将到手的女子上方得意的微微跳动。
魏夕安抓住供桌的桌脚,努力的想要向外挪去,但马上,极乐佛巨大的身躯
就从她上方压了下来。呼吸一窒,她的娇躯完全的被压在了极乐佛身下。
“放开我!”魏夕安绝望的哭了出来,双手推着男人的肩膀,扭着脸躲避那
张凑上来的臭哄哄的大嘴。
嘶啦——单薄的外裙轻易被极乐佛的大手撕裂,粗糙的手指沿着光滑的肌肤
向上攀爬,衬裙被顶到腰间,腴嫩的花瓣被坚硬的指节紧紧抵住,缓慢的摩擦起
来。
“赢大哥……赢大哥救我!救救我啊!”在柔情蜜意的浸泡中不知不觉已经
变得软弱,魏夕安绝望的高声叫着,摩擦在她股间的手指带来加强烈的冲击,
让她薄弱的神智渐渐陷入她熟悉无比的狂热之中。
而这个时候一旦陷入其中,后果是毫无疑问的。
无论如何也不想再这yín僧面前露出yín态,魏夕安把舌尖顶在牙关,用力咬了
下去。
极乐佛哼了一声,一把托住了她的下巴,运力一卸,咔的一声,她的下颌再
也使不上半点力道。极乐佛把嘴凑了过来,得意的吻了下去,肉滚滚的舌头开始
在她的口中恣意翻搅。
“呜呜呜……唔……”晶亮的口水从魏夕安唇角垂落,已经完全绝望的她只
有在心里不断地唤着心上人的名字,逃避一般的闭上了双目。
极乐佛重伤以来已经起,而是就那么坐在她的身上,刷的把她身上罩衣扯成两半,
肚兜一拽丢到一边,悠然的玩弄起她变得丰满了许定,
从背后抬高了她一条腿,蹲低身子在穴口悠然磨蹭了一阵,狠狠往上一送。
“呀啊啊——!”魏夕安又是一声惨呼,双手死死抓住了树皮,涨红的颈子
旁侧甚至可以看见跳动的青筋。
远远地看过去,晃动的长草丛中,一条白皙的身影被黑铁塔一样的巨汉紧紧
的压在树干上,修长柔软的娇躯紧贴着粗糙的树皮,随着激烈的奸yín而上下移动
着。
这样yín靡的画面又持续了将近一刻,极乐佛才满意的拔出了自己的凶器,揪
住了魏夕安的头发,把腥臭的ròu_bàng对准了她的脸颊,把白浊的浓汁喷了她满头满
面,黏嗒嗒的往下流去,一直灌进她微张的双唇之中。
尽管已经被折磨的遍体鳞伤,她却依然抱持着最后的希望,一个已经渐渐变
的连她自己也不再相信的希望。
赢大哥……你不会是邢碎影的……不会的……
她没有想到,极乐佛的yín虐,才不过只是一个悲剧的开始。
当被带到那个已经被极乐佛的弟子占据的村落之后,仅有村姑可供发泄的那
些yín徒欢呼着一拥而上,把她直接抗进了第一间屋子里。
嘴巴,膣腔,后窍……甚至连她嫩白的双足也在被洗净后成了发泄的渠道,
在那两三个时辰里,她昏沉的神智让她甚至数不清究竟有多少不文之物在她的身
上体内来来回回进进出出。温热的汁液一股股的射到她的身上,脸上,胸口,体
内,让她整个人几乎被男人的阳精淹没。
等到所有的男人都完全的发泄过后,不知道谁又想起了新的主意。曾被她打
晕过去的哪只巨犬,竟被牵了进来……
她拼命地挣扎,用尽了生命力所能榨取的全部力量,但最后,她的四肢都再
也无法移动半分,不懂点穴的极乐佛用了最直接也是最有效的法子,一把精巧的
小刀,就让她变成了只能摊在床上,任人摆放成yín荡的姿势,被一只狗从背后奸
yín的废人。
下巴被卸脱,四肢被废的她彻底明白了,什么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当
那只狗快活的用力咬住她的脖颈,在周围男人的大笑声中完成了最原始的交配动
作的时候,她的双眼已经暗如死灰……
魏夕安平静的说着,一直好像在讲别人的事情一样,她说的很简略,但很流
畅,一刻也没有停下过。
她说到一半,魏晨静已经忍不住跑出了屋子,放声大哭了起来。
任谁也看得出来,现在的魏夕安,已经完全没有活命的可能。
身残并不算什么,真正可怕的,是心死。
“我其实已经知道,那和尚说的不假,我一直只是被赢大哥利用了而已……”
魏夕安长长地出了口气,奇怪的有了一种释然的模样,平静的继续说道,“我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