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英子的眼睛始终就没离开两少年,一会儿瞄瞄这个,一会儿瞄瞄那个。
其他的人各自吃着,喝着,看着这一切。
过了得有二十多分钟。
穿着察蓝衣服的少年,一个人径直向毕老五走去,所有的人的目光都转向了十九号桌,毕老五的手下都往书包摸去,别说,今天在场上的家伙少不了。
“您是五哥?”
毕老五傲慢地点点头。
“我叫兆龙,没名的小崽。”
“你还知道小崽,摸到老虎头上来了!”沉不住气的宝子嚷嚷起来。
毕老五摆了摆手:“听他说。”
“五哥,这天大了,谁也不可能一手遮天,北京城您有一号,但架是一天一天打下的,事儿是您哥们儿仗义做出来的,凡事都得占理,真正的流氓混蛋不混理。”
“你他妈的说谁呢?”八戒急了,要往上冲。
毕老五不耐烦地给了八戒一个嘴巴:“听他说。”
“你兄弟淘气手下的小立本儿,不但打冯大妈的儿子,还要占人家的便宜,一个女人家,孤立无援,还要受凌辱。欺负孤儿寡母,这是一个玩的人做的事吗,兔子都不吃窝边草。人,我打了,耳朵割了,冯大妈的事我管定了,什么道,您划,我接着。”
“小崽,这么多年了还真听不到有人跟我这样说话了,有种,立本儿的事是不对,不是爷们儿,我可以保证,你冯大妈从今儿起没人敢动她。我毕老五说话一个萝卜一个坑,砸得死死的。可话又说回来了,小立本儿不对,这我承认,但他是我出生入死的兄弟,再不对,打狗得看主人,崽儿,你也够狠的,立本儿的耳朵让你做了,切他就是切我,没想到你敢来,你得有个交代。”
“交代怎么讲?”察蓝衣服少年问。
“你自己也切个物件下来,这件事就一笔勾销。你敢吗?”毕老五杀气腾腾的气起来了。
“五哥,耳朵不可能,兄弟还想留个人样,手行吗?”
“豪气冲天啊,自古英雄出少年,有种,手是吃饭的家伙,五个指头剁仨,留下俩,抽烟用,怎样?” 淘气不服气地站出来:“五哥,不行!”
“这儿他妈的没有你说话的地方!”毕老五道。
察蓝衣服少年兆龙道:“拿刀来。”
英子急道:“真剁呀?”
老华子骂她一句:“别他妈多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