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睛看他。
“你在学校的一举一动爸爸可否清楚着呢,他伤好了你就趁早离他远点,不然哪怕他后头有人儿,我也让他滚出一班。”
自从陈秀一那事儿被江海州知道后,付宽在学校每天吃了什么零食和谁说话被哪个老师叫出去谈话江海州都清楚,生怕自己不在身边小东西被谁欺负了。李论那点儿小心思他看得清楚,只是目前不想戳破,让他瑟两天罢了。
“我听,听话。”付宽说。
“乖,出什么事了?”江海州看他,“你不说我也能知道,就是要点儿力气。”
“到家,说。”
“行。”
江海州家离八中不远,他把车开进车库熄了火,然后把车灯打开,把付宽摁在靠背上就亲了起来。
付宽微微仰着头,抱住了江海州的腰。
“稍微回应一下,嗯?”江海州咬他的耳垂。
“嗯。”付宽有些喘,“我怕,回应,你再……你再,把我上了。”
付宽说完,江海州猛地停了下来。
“怎、怎么了?”付宽用手背擦了擦嘴,喘的有点厉害。
“你说的对。”江海州把付宽安全带解开,“早晚上了你,猪都是养肥再杀的。”
付宽咯咯笑了起来,他巴不得呢。
早点变成江海州的人,江海州就是他的了,敢不要他他就有理由撒泼打滚赖着人不走了!
外面的天还没黑,付宽跟江海州进了他家,把外衣脱了去客厅,屋子里有点乱,可能是安德烈刚走不久还没来得及怎么拾,付宽干脆来了个大扫除。
“哟付小少爷还会做家务呐,没看出来!”
“只给你,做。”
江海州给付宽泡了杯热牛奶,看付宽情绪稳定下来了,想来是不着急要说什么了,那就等等再说。他把安德烈拿的那些书都搬上了茶几,看他拾完烂摊子又去拖地,“啧”了一声,“还真帮我打扫啊?”
“嗯。”
“你家应该有家政吧。”付宽家里就不像有能打扫房间的人,也亏得小镇还有家政这种人,不然还真不知道付宽家要怎么过。
“有。”付宽说,“不过我也,能干的。”
家务活这种东西就跟女孩子化妆差不多,会不会是一码事,做不做又不是另一码事。
他自己也能做,本来就喜欢干净整洁,从不让家政阿姨进他的卧房,但他妈妈经常衣服化妆品乱飞,请家政拾的也都是他妈妈的东西。
江海州坐在茶几上,目光追着付宽移动,总觉得这孩子有贤妻良母的潜质。
他嘴角不自觉翘起一个笑来,付宽抬头看他。
“嗯?看我干什么?”
“你,好看。”付宽说。
“坐过来。”江海州拍了拍自己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