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宽把手里的抹布拿去卫生巾洗干净搭好,然后自己简单的拾一下才过来。
“现在能说什么事儿了吗?”
“一定,要有事?”付宽眨着眼睛看他。
“当然,你一叫我我就知道不对劲儿了。”
付宽似乎是扯了扯嘴角,他躺在江海州腿上,轻轻闭上了眼睛。
好半晌,在两个人近乎维持了三分钟已久的沉默时,付宽突然开口了。
“江,这么好,以后,没有你,的日子,我该,怎么办呢?”
喜欢的东西可以藏可以囤货,喜欢的人只有一个,万一留不住,到哪里去复制?
付宽曾在徐雯笔记本上看见过一句“青梅枯萎竹马老去从此我爱的人都像你”,他那时只觉得很“小女生式”矫揉造作非主流。
现在想来,如果和江海州分开,他一定会秉承这种非主流的理念,去干一些主流人的心酸事,他也会不自觉的把眼中人冠上心中人江海州的影子。
他的音容笑貌他的好他所有吸引自己的地方,都会像墙上贴的规章制度参照准则一样映刻到自己心里,在每个午夜梦回反复徘徊叹息着为什么世上找不出两个完全一模一样的人值得他现在沦落到如此空虚捉襟见肘的境地。
……
“文哥,那小孩儿不会不敢来吧?”
宾馆一间大床房里,五六个流里流气的小青年坐在床上,一边抽烟一边百无聊赖的打牌。
他们八点到这,一直等到十点也不见人过来。
“再等等。”江国文脸上也不太好看,骂了几句,把烟头狠狠摁灭在床单上。
“他妈的,他们小班九点二十下晚自习,现在都十点多了,说不定早就回家放咱们鸽子了!”一个红毛给江国文点了根烟,“文哥,我们怎么办?”
“妈的,等他来了,咱们直接扒了往死里艹他!”文哥狠狠往地上吐了一口痰,“不来,明天去学校堵,直接在大街上就强/奸他!”
“文哥,”最外边一个胖子说道,“我们不会有事儿吧,听说李论可是江海州罩着的人,这小孩儿现在估计还没被李论玩够,说不定江海州也干过他,我们碰了会不会出事?”
“李论那逼崽子又没什么好怕的。”
“可是江海州……”
江国文冷哼一声,“你见过江海州?”
几个人都摇了摇头。
“那不就得了,一个学校的小比孩子,江海州顶多也就拉出去艹过几次,估计完事儿都忘了什么模样了。那种神人哪有时间来咱这破地方,而且说是罩着李论,咱们谁见过他帮李论出头了?”
他说完又补充了一句,“要是李论有江海州这种靠山,早他妈横着走了,至于现在老实的跟孙子似的天天在教室眯着么!”
“也是。”红毛放了心,跟着附和道:“文哥说的对,而且是那小孩儿答应了和咱睡觉的,看他当时那样子,啧啧,指不定睡过多少人了,那小脸儿小腰,身上都白白嫩嫩的,摸起来肯定舒服的要死!”
“嘿嘿二驴,你说的老子都硬了,早知道当时就他妈该把他拉进哪个犄角旮旯先让咱享受享受!”
“可不是呢!”几个人纷纷开始附和,“不会是小姑娘吧,他下边儿有没有那根儿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
“哎文哥,你说李论和江海州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