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去送安德烈去机场了,他觉得这没意思,待几天已经很不容易了。不过他给你留了伏特加和原文的普希金装诗集还有托翁的书,还说下次要好好学中文找你玩。那书你看的时候不会问我就行。”
江海州说,“我妈估计还要在那待着,毕竟在咱们这儿她也没朋友,不过这边儿有我打理也不用头操心,过年再把她接回来去老家一趟都行。”
“操,刚才他妈的一个变道超车的女司机,堵我一路,最后给我塞了一张卡片,问我缺不缺钱要他妈的我陪她玩儿!”
付宽静静地听着他话家常一样碎碎叨叨的话,江海州的声音低沉富有磁性,在耳边温柔的呢喃,像春风拂过,他刚才还躁郁不安的心一下子就平静下来。
“那你,怎么说?”
江海州哈哈一乐,“我说我喜欢玩□□,喜欢喂别人□□,她问那是什么玩意,我就耐心的给她科普了几句,哈哈哈哈,那大姐吓得眼妆都花了……”
他说着突然停了下来,有些尴尬,“那个□□……”
“我知道。”付宽说。
“你知道?!”江海州震惊了。
“了解过,一点。”付宽淡淡道,“以前,有人问我,愿不愿意,当m。”
“操!”江海州愤怒了,“谁?!说,老子现在就搞死他!”
“拉黑了。”付宽安抚他,“我就是,顺便了解,问问而已。”
江海州松了一口气,“别瞎了解,又不是什么好玩意,以后谁再敢这么和你说,你马上告诉我,听见没?老子让他清理清理这镇子上所有的公共厕所!”
“江。”
“哎。”江海州低笑一声,“怎么,想我了?”
“嗯。”
“那我过去?”江海州说,“晚上还约饭呢,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晚上。”付宽顿了一下,“有个事……”
“什么事儿?”江海州问完好一会儿不见付宽说话,他有些急了,“宝贝儿怎么了?”
“江。”付宽又叫了一声,声音突然就低了下来,仔细一听还有细微的哽咽。
“卧槽!”
江海州骂了一句就没了声音,过一会儿能听见车子发动,付宽像猛地回过神一样,“没、没事,我没事!”
“我去找你!”江海州说,“我用蓝牙耳机和你说,别怕。”
“你现在旁边有人没?”
“没。”
“你去门卫那!”江海州说:“我给他发消息。”
“真、不用!”付宽擦了擦眼睛,轻声啜泣起来,“就是心、心情不好,没事。”
“我去找你你心情就好了。”江海州说:“我马上到!”
付宽心里一暖,鼻腔也跟着一阵发酸,“你很,很烦……我本来,没想这样的,讨厌……嗝!”
付宽闭上嘴巴,脸色发烫,江海州的声音……太让人无法抗拒了。
他稍微不舒服稍微难受一点的时候听到都想哭,他本来不想这样娇气的!
“哎哎呀我操,哥,你等我啊,我直接开进来!”他接电话的时候还没开始把车入库,现在直接就畅通无阻的来了学校。
“别!”付宽清了清嗓子,“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