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比什么雷声都要响,即使季淮说的那般小声。陶桃徒然清醒,明白他们已是千丝万缕的情劫,斩不开了。既要离经叛道,那便叛的尽兴些。省的日后想起,唯剩一生遗憾。
在下一声雷响的时候,他赤裸着躲进了季淮的怀里。光滑的肌肤贴着季淮伤痕累累的皮囊,投以温暖,给予绵远的归属。
陶桃的掌心生疏地搓`揉季淮依然硬立的下`身上,顾不得羞地摸了摸,那东西滚烫到令陶桃不敢正视。
“淮大哥,我要怎么做?你教教我。”他问的轻声,带着甜软的鼻音,叫人好不爱怜。
季淮像极了孤傲的狼,一旦捉住猎物便不甘放手。
他再耽搁不得。
今夜大风暴雨雷声阵阵,屋内一盏油灯微弱。陶桃看见季淮将手在床榻上有方向的探了会儿,揪出一盒软膏。陶桃记得这盒软膏,是前阵子季淮劈柴手糙,他去集市买来给季淮用的。季淮嫌弃这是女子用的东西,一直丢着没管。
今日拿出来,不知要做什么。
只见他挖了一坨软膏,单手掰开了陶桃的双腿:“我教你。”他的声音隐忍,似是很难耐。而他的指尖却带着软膏寻着了陶桃粉`嫩的后`穴,这未被人见过蹂躏过的地方,稚嫩的过分。
入口周遭的褶皱来的害羞,随着季淮探入的手指微微缩动,青涩地惹人疼爱。
陶桃捂着脸,也想捂住嘴。异样的感觉被季淮手指的摁压逐渐带出来,软膏铺及之地皆是柔软湿润,包裹着季淮的手指不断邀请着他。而陶桃发出呻吟的同时,纤细的腰身也悄然摆动,这无意的勾`引磨的季淮心无杂念,只想上他。
季淮倒抽一口气,握住自己的私`处套弄两下就往陶桃的小`穴里撞,找准了位置,一寸一寸地往里推。
直至整根没入,食髓知味。
“啊淮大哥,唔。”陶桃不适应,慌忙喊叫,不过一会儿,就被季淮的抽`插带出连连波浪般的吟声。那根东西炽热,胀大,抽的陶桃指尖都绷直了。愉悦感如潮水袭来,一波卷过一波,汹涌翻腾。
软膏加之yín靡的水渍声,湿润的交`合处一片艳丽。
季淮屈膝跪在床榻上,腰身不停的挺进又退后,激进的很。他的手指触及陶桃的乳尖,稍稍一揉,身下的陶桃便哭哭啼啼地泄了一次。
初经性`事的少年总那么可爱,被做的浑身颤栗不能停,却还记得一口一个‘淮大哥,轻一点’,一声一句‘淮大哥,不要欺负我’。
“陶桃,你太甜了。”季淮捏了一把陶桃的屁股,用力揉了揉。
“唔……嗯,淮大哥……淮大哥……又,又要来了……”他那东西也抑不住的吐了点单薄的汁液,哆哆嗦嗦地颤着。陶桃浑身都蒙着一层薄汗,酥麻感遍布,任何地方都很敏感。
而陶桃的后`穴又紧又湿,几度夹的季淮丧失理智。季淮一边抽动,一边压着嗓音哄陶桃:“陶桃,喜欢我吗?”
“喜欢,喜欢……”陶桃呜咽着求饶,“淮大哥,喜欢,最喜欢……唔……”
季淮满心欢喜,恨不得溺死在陶桃的小`穴里。他的腰力惊人,颇有往日在战场上的勇猛,带着一贯的律动在陶桃体内驰骋,从起初的怜惜到此刻的毫不留情,似是要把陶桃吃干抹净还不够。
他紧接着退出,而后重重一顶,圆润硕大的龟`头挤进陶桃紧致的小`穴内,差点把陶桃淹没在愉悦中,沉沦窒息。陶桃搂住季淮的脖子,仰头索吻,主动把小舌送上去,舔舐季淮的下唇,口水yín润。季淮自然是乐意他的举动,与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