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此时脑袋糊涂,也没拒绝。
等脱完了,季淮才唬陶桃:“我给你摸摸就不难受了。”
光溜溜的陶桃春光无限,季淮却只能摸摸过瘾,若是入了眼,怕是定力也没这么好了。陶桃的那根东西不算太大,应是说致。上头的马眼已吐了情水,被季淮的指尖缓缓拨弄,挑起几根细丝,黏腻绕指。
陶桃哪受过这般待遇,惊慌失措地去推季淮的手,却没推动。季淮小心翼翼地搓弄着,生怕把陶桃弄疼了,指腹几次划过那东西的顶尖儿,顺着那小小的眼口往里一陷。听到陶桃逸出一声难耐与呻吟,季淮被撩拨的不行,不可遏制地蜷起身子,扎扎实实地握住陶桃的东西往嘴里送去。
“淮大哥,不要!”陶桃想阻止,可无奈季淮的舌已经全全舔了上去。
窗外煞时响起一声巨雷轰隆,半边天都亮了,电闪雷鸣卷着暴雨。陶桃心中一惊,脸色顿时苍白,娇嫩的唇间几乎要被自己咬出血。
仙君与他在干什么?这是上天都怒了吗?
因为他与仙君在做的勾当如此yín秽,如此不堪入目。倘若他日仙君归位,想起这一瞬,是否会厌恶他,也是否会悔恨自己?
而季淮不知他的心思,依旧卖力吞吐,直至陶桃带着哭音喘息着初次将白浊的液体射入他的嘴中。季淮如数咽下,咋舌,味道不如想象中的好,可他不讨厌。
季淮听得陶桃细弱如蚊的哭声,迟疑稍许:“舒服的都哭了?”
偏偏这时候来问,不是作坏便是作孽。
陶桃双肘撑着床榻,仰起上半身,一双眸子微红,伤心地望着季淮:“淮大哥,若是做错一件事,还来得及改吗?”
“俗世都是一错再错,这比较符合常理。”季淮并不想在床榻厮磨暧昧间突然讨论这些大道理,随口一应,将手抚过陶桃的小腹,从而找到了陶桃的手。他直直地将陶桃的手拉过来,掌心按在自己的下`身上,“你有这心思,不如先管管我如何?”
季淮慢条斯理地褪下自己的里裤,忍耐许久的东西猛地划过裤边,弹了出来。硬`挺的事物长得不算秀气,比起陶桃的,算是凶狠不少。
外头的雷一个接一个的打,陶桃害怕,哪还敢看那处。他双手猛地拽紧了季淮的衣摆,鼻尖冰凉。
“不怕,你不用含它。”这回换成季淮安慰陶桃,他误会了陶桃的惊慌失措。
“淮大哥,我会不会遭天谴。”陶桃被窗外的雷声吓得蜷缩起身子,贸贸然呼道,“我一定会遭天谴的!”
他亵渎了高高在上的仙君,那个一尘不染冷若冰霜的仙君。
季淮却听不得这话,固执地回他:“要遭天谴也是我遭,我先喜欢的你,也是我先带你入了这偏道。”
他将陶桃的眼泪都舔进嘴里,又咸又涩,“陶桃,你与我坦诚交好,你不开心吗?”他失落,“我却是很开心的,哪怕你现在才发现你是嫌我的。”
陶桃的心被什么揪了一下,他茫然地抹了抹眼泪。
“陶桃,我喜欢你,至生至死都喜欢你。”
“……”
“遭天谴算什么,它比得上我对你的一丝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