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的挚友,去他的对不起。欲望如同燎原野火,烧得凤齐早将昔日的彬彬有礼君子端方统统抛诸脑后,白晴朗留下的每一个痕迹都能让他嫉妒的发疯,一想到白晴朗见到过谢这样诱人的姿态,碰触过谢如此动情的身躯,他就恨不得将白晴朗的眼睛挖去,手指砍断,能碰谢的,只有他一个人才对!
长发如流水般包裹住两具纠缠着的身体,凤齐将人压在身下,手指已叩开谢身后的大门。
谢搂着凤齐,报以绝对的信任,展现出毫无防备的神情,这副任君采颉的姿态,正是浇在火堆上的油,将凤齐所有的理智抹杀。
凤齐艰难地伸出另外一只手解开裤腰,然后扶着火热的肉块,抵在入口处。
谢的性器翘得老高,夹在两人的身体中间,又被凤齐的手心磨蹭着,实在是难耐得很。谢只好轻轻款摆着腰,将性器往他手心里送,似在寻求更多的慰藉。
凤齐脑中被欲火烧的厉害,终于忍耐不住,手指撑开谢的后穴,硬挺的性器试图就这样挤进去。
谁料到顶端刚进去,谢便疼得脸色一变,一声闷哼,身体里先前被白晴朗撕裂的伤口不堪硕大,再度流血。
浓稠湿热的液体顺着guī_tóu流到凤齐手指上,他立马从欲望中惊醒,从谢体内拔出自己的性器。
烛影微弱,偶尔爆出一朵灿烂的烛花,发出哔剥的轻响。
看着手中鲜血,凤齐又急又气,毫不犹豫,反手一掌,打在自己脸上。
这一掌,是抱歉,是愧疚,是警醒,于己。
这一掌,是叹息,是心疼,是不舍,于他。
用力过甚,凤齐尝到嘴中血腥,只觉得脸颊也火辣辣地肿了起来,就连下身的欲望,都被打退不少。
清醒过来后,凤齐不敢再看谢此刻姿态,吹熄一旁烛火,将人搂进怀里,替他用手纾解。
谢两手搂着凤齐颈项,身体贴着他,又泄了两次身体的温度才渐渐恢复正常。
凤齐用汗巾擦去手中液,虽然知道谢听不见,嘴还是贴在他耳边,坚定地说:“我一定会杀了白晴朗,为你雪恨。”
语气中满满是恨意。他怎能不恨,就算要双手染血,他也绝不会放过白晴朗。
“不……不是为你……而是,为了我自己。”
黑暗中,凤齐的目光寒冷如冰,再没有离经易道的仁医风范。
什么挚友,什么情谊,事已至此,凤齐再也不能骗自己,谢于他而言,根本不是朋友。谁会对朋友充满欲念,谁会为了朋友妒火中烧。他不想只做谢的朋友,他想让谢心甘情愿地躺在自己身下,快乐的呻吟,想让谢满足地在自己背上留下承受不住的抓痕,哭着求饶。
这样的自己,还怎么与他做朋友……
就在凤齐抱着谢辗转难眠的时候,谢却又陷入了梦中。
凤齐小小的身影蹲在墙根处轻轻地颤抖,一阵被压抑过的低泣声传了出来。
谢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奇地开口问:“你是谁家的小孩?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