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白浊,身体表面的伤口都擦洗干净,上好药,只有身体深处,凤齐犹豫再三,最后在心里反复提醒自己是大夫这个身份,才伸出手指。
指腹甫摸上入口,手指便轻易地叩门而入,凤齐将残存在里面的液小心地抠出来。
手指没入指根,尤嫌不足,湿热的内壁痴缠地裹住进入的物体,察觉到手指要退出的时候,甚至强烈地缩着,不肯放开。
凤齐不由自主地将脸颊贴在谢曲起的大腿内侧,粉色的唇瓣轻触到紧绷的细嫩皮肤,有些微凉,却让人眷恋。好不容易将谢身体里面的液弄干净,又上好药,凤齐准备从甬道中抽出手指。
接下来就是谢身上的药性。
“呃!”凤齐手甫摸上留在身体外面的针头,谢就觉得丹田里那三只金针扎入的地方痛不欲生,双手十指紧紧抠住身下石块。
凤齐眼疾手快,一一取出金针,放在一旁。
金针一取出,被强行压制的情欲轻而易举地在这具躯体上死灰复燃,刚被痛醒的谢还没来得及开口,只觉得浑身的热意已盖过疼痛,甚至比疼痛还要折磨人。
凤齐见谢恢复意识,将他拦腰搂起,凑到他耳畔,微微地呢喃:“一直用金针封穴的话身体会废掉的,既然是那种药,我帮你……”
谢忍耐着扭腰的冲动,拼命地让混沌的意识清醒过来,他隐隐约约只听到凤齐说帮忙,便顺着凤齐的话,困难地点点头:“帮我…帮…水…”
凤齐从一旁取过盛水的竹筒,拔出塞子,仰头含了一口水,然后温柔的贴上谢的唇瓣,将水渡了过去。
摇曳的烛火将两人纠缠在一起的身影映在山壁之上,摇摆不定,似缠蛇,似兽媾。
舌尖在谢口腔里游弋了一番,凤齐又喂了两口水,直到谢喝不下,从嘴角溢出来。透明的液体顺着长长的颈线一路滑下,攒在谢锁骨那个深窝里面,积成一个小小的水洼。
凤齐此刻心跳动得尤其厉害,右手摸上谢的背,顺着腰胯滑入他两腿之间,将勃起的性器握在掌心。敏感的器官被细嫩的掌心揉捏着,兴致越发高昂,直挺挺地戳着凤齐的大腿。
凤齐大喘了口气,将谢搂得更紧,几乎要将人揉进自己身体似的,他抬起头,就着昏暗的烛光,看着谢的眉眼神色,或重或轻,调整手中的动作和力道。
谢搂着凤齐的颈子,闭着眼睛,睫毛在颤抖,脸上的红潮一直没有退去,眉头随着凤齐手上的动作不时得皱起或放松。
凤齐将头埋进谢颈窝,他知道自己不能再看下去,胯间疼痛肿胀的性器已是充血状态,跃跃欲试地隔着衣物抵住谢的后穴。
“不行……”凤齐憋得慌,只好咬住谢从头上散落的一缕长发。
如果这个时候趁人之危,他跟那个禽兽有什么区别。
谢的后穴感觉到有硬挺的东西顶着,便愉悦地一张一阖,邀请着对方的进入。
凤齐忍得难受,喉头发出咕噜的声响,回荡在洞穴当中。他直想就地将人压倒,分开谢的双腿,然后贯穿他的身体,谢迎合也好,哭泣也好,他都不会松开自己的手,他会从里到外,一个地方都不遗漏地,好好地用自己的嘴唇和舌头,舔干净谢被弄脏的每寸肌肤。
绝对不行……凤齐一再的忍耐,告诫自己,谢将自己当做挚友,他不能做任何对不起谢的事。
半昏迷的谢什么都不知道,只觉得那握住性器的手指不如之前让人舒服,他轻轻地,曲起膝盖,蹭了蹭凤齐的腰侧。
这个带着诱惑的暗示动作,点燃了一把火。这把火烧得太旺,几乎烧红了凤齐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