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盼顿时觉着自己有些心胸狭隘,将军既然能抗旨,可见心里是多疼他,他怎的如同妇人一般,会为这等事发愁?
“不过,为夫不知盼儿话里的意思,可否说与为夫听听?”
听着单冀禾的话,祈盼心里像是抹了蜜,语气自然大了许多,一脸自信的说道:“那‘方木乐师’弹得一手好琵琶,为人高冷,传闻有不少富商花一百银两买‘方木乐师’半个时辰,都被拒了回来。”
单冀禾挑眉,未曾接话。
祈盼摇着脑袋继续说道:“祈盼不解的,便是这‘方木乐师’为何会在这里,若是因仇墨给了银两还说的过去,只是......”
“只是你瞧着不像?”单冀禾说道。
“果然是将军。”祈盼搂住单冀禾的脖子,晃了晃腿说道:“将军怕是也觉察到了,这庄子内不少值钱的物件,方才在房里祈盼便瞧着了,若是些珍贵的宝物祈盼还认不出,可榻上的丝被祈盼认得,除是上等蚕丝织成外,便在纺织工艺上。”
“哦?”单冀禾听得是津津有味。
“祁衣坊以布料为贵,贵不是银子多,是珍贵;以手艺为,不是美,是做工细;以刺绣唯美,美不是美艳,是恰恰如生;祈盼自幼跟在爹身旁耳目熏染,一眼便能瞧出来那丝被的工艺,可不是出自普通人之手,想必是......出自宫里。”
单冀禾惊了一下,确实没想到祈盼会这么说。
“盼儿可确定?”
祈盼坚定的点头:“将军不知,纺织工艺复杂繁琐,流传在民间的不过是些普通的手艺,要说做工细,也是普通工艺上做的细些罢了。”
单冀禾方才的怀疑落实不少,抱着祈盼正要接话,便听着身后倏地传来叫好声。
只见钰云王不知何时早已站在二人身后,正脸带笑意挥着手里的清水玄木扇,眼含赞赏的说道:“果然,是冀禾看上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继续,这两天更文时间不定,但不会断更。
还有我想问下,想开个车怕被锁,怎么能发给你们看呢?
还有啥来着.....想不起来了,想起来在和你们说吧,年纪大了记不住事儿。
谢谢喜欢,么么啾。
☆、皇位
钰云王穿着暗红色流云锦袍,气质彬彬,单冀禾却觉着眼前的王爷如同仇墨一般,像似在掩饰着什么。
“参见王爷。”单冀禾压下心里的疑惑,拉着祈盼急忙单膝跪下。
“快起来,本王与你自幼相识,用不着这些礼数。”钰云王伸手将单冀禾拉了起来,脸带笑意转头对着祈盼瞧了瞧,便欣赏的说道:“那日本王还有些诧异,为何冀禾会与一个裁缝成亲,今日一瞧,果真是有眼光。”
祈盼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
他只不过是悄悄的想与将军说说,怎的还被王爷听了去。
这话不知是褒义还是贬义,若是无头脑的接了话,再出些岔子可怎的场?
正犹豫着,单冀禾却先开了口:“方才末将派属下去邀约王爷,瞧着王爷不在,本以为王爷回了钰城,没想在这里碰了面。”
“哦?”钰云王挑眉,手拿着清水玄木扇摇了摇说道:“本王昨日便来了,这山庄是本王的友人所开,便好奇的来瞧瞧。”
单冀禾听后心下琢磨,听仇墨方才的语气,与王爷并不像友人的关系,且不说仇墨对着王爷说话时客客气气,看样子也知王爷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