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澜疼得一闭眼,硬是把一句喊叫憋了回去。
周澜扭头朝着床里,一言不发,
贺驷撞他,亲他,他都不回应。
直到润滑充足了,他才不那么难受了。贺驷就着连接的姿势将他抱起,边走边撞,一路把他撞进了沙发里。
疼痛过后,快感袭来。
贺驷随手抽过衣柜门缝里露出的围巾,扎在周澜的双眼上。
“你喜欢我还是喜欢他?”他抽冷子来了一句。
他认识周澜的所有东西,这条围巾当然也不例外。
他刚进门时,周澜眼神慌乱了一瞬,衣着潦草,身后的围巾露出一角。
周澜哑口无言,陷入了黑暗里。
他没有回答,贺驷却一直在行动,气喘吁吁,用湿漉漉的嘴唇吻他,边吻边问:“喜欢我吗?”
周澜点头,他双手搂着贺驷的脖颈,感受这具年轻的身体上下耸动,这匹不知疲倦的马驹子。
那沙发不高,贺驷跪在地上,除了肩膀上的双脚,他把周澜整个顶进了沙发。
围巾有熟悉的味道,周澜意乱神迷。
贺驷按着他的膝盖窝,一声声问:“喜欢我吗?”
周澜喘得越来越急,他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嗯嗯答应。
贺驷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的躯体,多少次,在梦里,他这样爱这个人,爱到骨头里,吃进肚子里。
冲撞,研磨,他彻底花了那么长时间走进这个人的心里,身体里,直到掰开了,打散了,化整为零的占有了。
就在即将冲向顶峰的时光里,他几乎恶狠狠的撞碎了对方,他喘着粗气问:“我是谁?”
周澜一阵痉挛,身体不受控制的夹紧了对方,他几乎用哭腔回答了对方。
“四哥,我知道是你。”
谁都有过去。
不能改,也不想改。
而爱情又是那么自私的东西。
周澜累得恍惚,似乎他还被按进了衣柜里,四周布料绵软充斥,好像站满了杜云峰,而他□□,被贺驷翻来覆去的侵入。
直到他再也射不出,心里却难受到不行,他搂着贺驷的脖子,紧紧不撒手:“四哥,你别这样!”
天津远郊海光寺,日本驻屯军司令部所在地。
今信雅晴卸下乔装打扮的头套和假胡须,恢复了明雅致的本来面目。
他已经到了天津多时,近来情报工作愈加频繁,中国jūn_duì的变动很大,社会各方政治势力明里暗里博弈,他不得不亲自出手进行特务工作。
天津是九河下梢,鱼龙混杂,尤其是租界里,藏着前清遗老遗少,下野军阀和各方在野势力的家眷,这对于他搜集信息,简直是复杂而又取之不竭的来源。
关外他正风光得意之时,保安团忽然叛变,这对他是个巨大的打击,仕途多年,他从未吃过这么大的亏。
军部内降罪他的声音喊成一片,甚至有声音要求他以死谢罪的。
保安团的出走,带走的不仅几千人,还带走了大日本帝国的威严,心扶植的以华制华典范毫不留情的跳起来打了脸。
在等级森严,纪律严苛的的日军体制内,这种错误足足让他一辈子翻不过身来。
他在华扎根多年,势力广泛,能力无可替代,他才于政治灭顶,而是官降两级,重新回到危险又容易出错的情报工作上来。
他已两鬓皆白,不再是中年人的摸样,好似老了十几岁,除了一双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