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军官跟民工偷情的fu,那隐约窜上的兴奋感,令他短暂忘了危险。“见过……啊,痛!”
乳头隔着衣料被揪住,安掬乐难耐低吟,嘴上喊疼,可一双棕眸润润,在夜灯下衬着笔挺军服,端正禁欲,格外惹人遐想。
杜言陌口舌发干,被这幕景象蛊惑,他很没出息地想:自己这辈子当真被吃死死,就连原先视为人生方向的东西,都能那么轻易割弃,第一时间追到这人身边……
他是他的士兵,只为效忠他一人而活,他甚至能在这破旧暗巷里,给他跪下。
只要他别离开。
杜言陌很紧很紧地抱住他,安掬乐一反常态地没讲什么坏气氛的调笑话,单纯回拥。两人身高差异令他每回被青年拥揽都会脚尖离地,有些喘不口气,缺氧造成一种酩酊错感,如飘云端。
青年为何贸然弃赛,出现在此的原因,在这般力道下,安掬乐懂了。
他略有无奈,可到底不忍责怪,世上有些事终归只能依靠时间证明,不仅是青年缺乏安全感,他亦然。
可他依然期待,直到二十、三十年或更久以后,当自己白发苍苍,闭眼离世前,他能够握着这个人的手,真心告诉他:谢谢你陪我走完这一生。
(中)
入夜的暗巷里仅一盏白灯闪闪烁烁,忽明忽灭映出两个情欲缠身的男人苟合身影。
安掬乐早年荒唐时候怎般地方都能办事,跟了青年以后倒是老老实实,只敢在有顶有房处乱来,许久没胡来,说没感到紧张绝对是假的。
这就是野合的乐趣他告诉自己,可心头仍有一处感觉奇异,对方阴暗里不甚清晰的面容,街道上隐约传荡的人声、一闪而逝的车灯……在打乱情绪节奏,安掬乐攀住青年的力道莫名发紧,杜言陌亲吻他眼角鬓发,语气沉定地道出安掬乐不敢置信的“事实”
“你不想在这里,对吧?”
安掬乐瞬间瞪大眼,心想怎可能?
学校的保健室、摄影棚的厕所,哪个不该干的地方没干过?杜言陌没等他反应,牵起他的手,说了一声:“走吧。”
安掬乐没反对。
紧绷的身躯甚至缓解下来,他有些迷乱,就这样被杜言陌携出小巷。青年问:“订了房间吗?”
安掬乐点点头。
房间是公司安排,就在临街不远处,是间宽敞双人房。
杜言陌提好行囊,几乎是不由分说将人往那处带,安掬乐给门卫看了房卡,两人进去,在电梯上楼途中,杜言陌双手抱臂靠墙,不多言语,可偶尔瞥望过来的眼神却很炙热。
像要把他当场剥光似的,安掬乐莫名有点儿腿软。
电梯门打开,杜言陌率先走出去,转头问他:“哪间?”
这是公司宿舍,招待出差人员用,一层楼仅三间,安掬乐指了一处方向。
他手颤颤,喉咙甜腻疼痛,吐不出话。
房门打开时候,他仍晕着。
彷如喝醉,分不清自己所处方向及所为,安掬乐听见“砰”地一声,杜言陌扔下行李,大喇喇坐在床铺上,公司毕竟有来头,房间配置高级,床垫质感亦佳,没有半丝噪音,青年俊年一抬,朝门边的安掬乐说了一句:“过来。”
完完全全的命令句。
自己才是穿着军服,拥有绝大多数操控权的人,立场却调换得毫不违和,安掬乐内心甚至不觉得有任何不对。
他迈开脚步,依言前行。
小腿发酸,仿佛踩在棉花上头,他走到青年面前,离得很近,近得他能嗅闻到对方身上气味:汗水、泥土、草叶……通通混在一起,成了属于青年的主调,性感得诱人发情。
野兽一般强大的洛蒙一下子透过翕张鼻翼及毛孔,渗入体肤,安掬乐呼吸急促,满面通红,下腹勃起。
刚才在暗巷里压抑住的情欲感受,这会倾巢而出,淹没他大脑理智,安掬乐身躯晃了一下,当场软到,湿润的棕眸上抬眺望青年黑目,抚着对方腿间那块坚硬隆起。“干我……”
他边说边揉,秀润的脸埋了进去,隔着那块棉布布料轻轻咬啮,像是知道里头有糖。
他无法控制自己。
杜言陌想干他,而他……亦想被干。
被狠狠地干、使劲地操,操到身为人类的尊严全消失,在这个年幼的青年身下不成样子因为杜言陌就是这般希望的。
这念头像病毒,透过视线抚摸吐息唾液传染给他,诱他发情、发热,大脑发出会坏掉的警讯,所以他才无法再巷子里敞开,坦然说出自己内心真正渴望
“干坏我……”他说。
杜言陌扬眉。
安掬乐抿唇一笑,色情搓揉青年胯部,那儿早在撩拨底下产生热度,触感坚硬,男人棕色眸子水光闪闪,方才一番咬弄致使裤裆布料染上水痕,安掬乐薄唇轻启,直言道:“你很想这么做……对不对?”
杜言陌沉默。他想,当然想。
从巴西飞来路上不只一次恨恨想:干脆把人操坏了连床都下不了就省心了,总比看着他妖娆在外、招蜂引蝶的强。
不过妄想一下还行,现实里是违法乱纪的事,安掬乐也清楚他干不出来,才敢不知死活地挑衅,治不了又不能不治,比癌症头疼,杜言陌叹口气,忽然一把将人拉起,倒在床上。
安掬乐双眸挑起,见青年站在床沿二话不讲开始脱衣,房里照明比暗巷好不知多少,灯光汇聚在他美妙肌理上,激荡出一层美妙的光。风光正好,安掬乐咽了咽口水,才想伸手去碰,就听对方冒出一句:“别动。”
安掬乐“?”
杜言陌扔开上衣,木然离床走到行李处翻了翻再走回来,拿保险套?直到定睛一看,安掬乐简直不敢置信:“你你你你你……”
“新的,还没用过,不必担心。”杜言陌把手里东西绕了几回,口气很淡定。
问题不是那个好吗!“你怎会……有这个?”
“救难用,可以承接一百公斤以上重量,材质是棉,你常讲的‘天拎ㄟ尚好。’”
“……”安掬乐快哭了,事到如今才终于有了玩火自焚的不妙感。“你哪儿学来……不要又是估狗。”
“对。”杜言陌扯紧手里的童军绳,不紧不慢回出一句老话:“我估狗。”
“屁啦!”安掬乐崩溃。“估狗才没教你这个……呜哇!”
他翻身想跑,下一秒被绳子捆住,青年安抚一般的亲吻落在后颈,引发情人一片战栗。“真是估狗学的,不过龟甲缚之类我还不会,暂时只会这种……”
你会我就完了!“呜……不要……”
安掬乐反抗,可想而知绝对无效杜言陌脑里分寸分为两种:一个会伤害安掬乐,一个不会;前者他死了腐烂了都不会干,后者他一旦决定要做,那就是千万匹草泥马也拉不动。
“乖。”
他边道边绑,杜言陌没给他脱衣,绳子全绑在军服外头,先是绕过安掬乐纤细颈子,接着再至背部缠绕,将他双手双臂反剪缠缚。
不算疼,可终归不是自然姿态,安掬乐难堪得眼角通红,杜言陌将人绑好,确认紧度无碍,一指前方,“看。”
“?”安掬乐莫名,直到顺着青年所指方向一瞧,不禁梗了呼吸。
这……这太……
“很漂亮。”杜言陌附身在耳畔赞叹道,他一面亲吻安掬乐耳垂,一面略带强硬地楸住对方下颌,逼得他不得不前望。“你穿了这样,不多看看不觉可惜?”
安掬乐无法反抗,眼睑一抬,约有半身高的玻璃在夜色笼罩下成了一面清晰光亮的镜子,它好不掩藏,诚实映出一个容姿俊秀的男人身着军服,端正严肃,却猎奇地遭人以绳子反绑的羞辱姿态。
墨发高壮的青年在那人身后,似嫌不够,一手扯绳,一手绕至前头。极为细致缓慢地解开军扣。一颗、两颗、三颗……里头衬衣暴露出来,这回杜言陌直接扯开,粗糙黝黑的手探了进去,准确无误地揪住他胸前乳点,用力拉扯
“啊!”安掬乐腰腹一紧,玻璃中只见青年大掌探入衣口,上下动作。军衣在身,并未暴露乳头模样,可光想象他手如何玩弄,加上实际感受,安掬乐双脚发软,绵绵快意自乳根蔓延延至下腹,令那儿益发鼓胀、坚硬。
杜言陌左右拧转好一会,看男人表情慢慢变了,从原先还有些反应不过来的羞耻转为yín媚,由他角度清楚瞥见安掬乐双颊通红,呼吸急促,明显得了趣味。
嘴巴说不要,身体倒是分外诚实。
杜言陌一边爱抚,一边把旁边用来歇息的椅子拉了过来。
他抱着安掬乐坐下,抬高对方双脚,给他褪下裤子。
军服设计是贴身的,为防内裤线条浮现破坏美感,安掬乐穿的是一件……丁字裤,紫罗兰色的。
杜言陌:“……”他心底那簇火苗旺了些,也不知是恼火妒火还是欲火,总归很火,火得他用力扯住那件轻薄的小裤子,连同里头物事一并搓揉,万幸刚没一时冲动真在暗巷开干,否则哪怕一点被人瞅去,都够他喝醋喝三个月的。
“呜啊呜……”弹性布料箍住勃起下身,很胀很疼,他挨不住讨饶:“轻、轻一点……”
“不行。”杜言陌掐着囊丸,用一副赌气口吻回答,他啃咬安掬乐泛红耳根。“菊花先生,你有心理准备。”
“……嗯?”
“今晚,我不放过你。”说完便以跟语气截然不同的轻柔缱绻姿态,抬起安掬乐下颌,在他脸畔亲了一下。
这反差叫人一时错愕,以为听错,可还不及反应,安掬乐双腿即遭人大力扯开,挂在把手之上。
这画面十分yín荡:丁字裤稀少的布料压根儿掩不住,下头软囊暴露出来,色泽红艳的茎柱则脱离束缚,直直前挺,顶端领口渗出清液,汇聚成整滴,最终不敌地心引力,坠落在地。
安掬乐腿部在椅把上难以施力,不得不臀,软肉在囊袋后方帖成一条缝,杜言陌自他腰部将手下探,揪住两瓣臀肉,朝外一扳
“啊!”安掬乐重心不稳,朝身后倒,此举令他屁股往前,腿脚更开,一条紫色布料同时卡进臀缝里,挡在穴前,欲遮还露。
杜言陌粗长手指撩开压根儿谈不上布的细绳,在皱褶外围按了按,继而探了一段指节进去。
那儿毕竟不是接纳用的器官,未经湿润猛然闯入,安掬乐刹那吃疼,可疼归疼,早已习惯吞入男人器物的xiǎo_xué没一会便自发地一吸一吮,显现饥渴。
杜言陌一向不缺耐性,他专心拨弄男人秘穴,在浅处chōu_chā,直到那儿变得柔软湿润,才将长指整根探入。
“哈啊……”少了润滑液辅助,指腹刮搔摩擦黏膜的感触益发明显,恍若能烙上指纹。安掬乐腰腹抽颤,前头阳物挺立,就连军服底下的乳头都是坚硬的。
他唧唧胀得不行,很想自行抚慰,偏偏手被绑着……吃不到甜头的焦虑感在体内肆虐,令他难受哀吟,不得不求青年:“放开我、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