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言陌不疾不徐给他拓张,问:“放了你,你会做什么?”
安掬乐一时没懂他疑问,直到肉根受人一把掐住,才倒抽口气,可怜兮兮答:“想打……”
“打我?”
可以的话还真想!安掬乐转头,忿忿朝后一瞪。“打手枪……”
“这样不够?”杜言陌边问边撬开他已被折腾到无力的后穴,他手指一搅,那儿便欢悦地发出潮润声响,他没抹润滑液,全是安掬乐自行分泌的体液。“还是……再深一点?”
青年粗指进入,灵活地变换角度戳刺,快意随之袭来,安掬乐几乎回不出话。“晚……啊……”
“好紧。”他都弄十来分钟了,“放松……”
杜言陌缓慢却确实地把两根手指分开,“啊啊”安掬乐叫出来,可一反抗就疼,只得依从青年言语,如此一来穴部便毫无遮挡,平日这么做的时候好歹在有根东西堵着如今却是空空地被迫敞开……“呜……”
感觉太像shī_jìn,安掬乐最先不肯配合,偏偏杜言陌力道巧妙,随他呼吸步调扯开穴肉。
安掬乐脑子晕晕的,原先紧绷的身躯在放弃抵抗以后,懵然涌上一股解放感。他手臂不再感到痛楚,腹部变得柔软。
“看。”杜言陌在他耳边道。
现在安掬乐很清楚要看哪夜光前一个男人,他两脚张开毫无遮蔽,更加yín秽的是双腿间的秘穴遭人用手指扯开,形成圆圆的一个孔,洞口及粉艳的肠肉接触到空气,自然缩,仿佛受到看不见的阳物侵入贯穿……
此般想象令他内部发热抽颤,好像真的吮住了什么,前头一阵难以言喻的舒悦感过电一般涌上,那是平日里被操干到深处才能有的反应,可终究不是真的插入,随之产生的空虚感益发浓烈,致使安掬乐意志全失,哭了出来。
“插我……抽我……”他嗓音溢满浓浓哭腔,听来可怜极了。“你别生气……呜……”
安掬乐讨好一般转头过去吻青年,杜言陌一开始还不想他亲,把头移开,安掬乐亲不到他嘴,只得亲他脸颊嘴角各种亲得到的地方,一边亲一边求:“对不起……对不起……”
杜言陌吁口气。“为什么这么说?”
“你不高兴……呜嗯嗯。”总算亲到,安掬乐心满意足,才刚伸出舌头要舔,就被对方吸住。
濡湿的接吻声响在空气里徘徊,舌头跟舌头就连相缠,承载不住的唾液连同泪水一并滴落,沾湿了军衣领口。
安掬乐近乎贪婪地吸食青年舌根,诱他探进自个儿嘴里,他不停自喉头发出撩人闷哼,像借此平复所求不得的焦躁。“以后不穿给别人看了……你干我吧,哥想给你干……只给你干……嗯……”
他话说得下贱至极,当真里子面子都不要,杜言陌叹息,亲吻他湿漉面颊。“我不是……”
我不是真的要束缚你。
我想做一个更成熟更大度更稳重的情人。
可是我很不安。
我不想……别人看到你的好。
哪怕一点,都不行。
杜言陌抽出手指,体内骤然一空,安掬乐呜咽着叫嚣不满。
青年一手扯住绳子,一手伸至下头,解开自身裤扣,蛰伏已久的凶器扯下内裤的同时弹跳出来。准确无误卡进安掬乐臀隙间。
安掬乐遭受绑缚的手略略一挣,刚巧擦过青年腹下茂密毛丛,他想碰触对方茎根,却够不着,表情委屈不满。
杜言陌调整了一下姿势,令他手能碰到。
那物在他手心里,因为看不见,安掬乐更加仔细抚摸,抠弄上头血脉贲起,只听杜言陌粗喘了几声,性物益加笔直硬挺。
“看前头。”杜言陌提醒,握住男人纤细腰肢,将他身躯提高,凶器对准后穴逐步挺了进去。
“啊……”即便后天足够炙热,可没使用润滑液的情况下承接起来依旧吃力,尤其肠道遭到热物推、压、寸寸侵入的感觉,活似有根木桩钉着,安掬乐略显难耐地想避开,青年依旧牢固宿制,坚定插入。
安掬乐一口气噎着,吐不出咽不下,玻璃窗里的男人一副乱七八糟的模样,不堪入目:上身军衣未脱,算是整齐完整;下身的丁字裤撩到一边,将勃起分身箍成奇怪形状,他两条赤裸的腿大张,挂在把手上,gāng口一根粗黑物事插在那儿,贯穿到底。
那么yín荡。
安掬乐感觉自己像在战场上受到俘虏的军官,遭遇酷刑,被迫钉在粗壮的刑具上头,成了炫耀他人胜利的yín具。
他要被插死了。
这用情欲编织而就的刑罚,真能把人活活折腾死。
脑子里咕嘟咕嘟的,安掬乐迷茫睐望“自己”,仿佛进入了另外一个世界。“我说……”
杜言陌:“?”
安掬乐舔了舔唇,眉头紧蹙压抑快感。“我什么都说……你、你别折腾我……”
这又是唱哪出?杜言陌沉默了会,不过很快回神找到状态,下身挺了挺。“真的什么都说?”
安掬乐可怜兮兮抽噎了下。“嗯。”
他现在很庆幸他们没真的在暗巷里开干,否则他无法这么自然而然,露出最无耻yín_luàn的样子。
他脑里想象青年可能会问他一些羞耻问题,像要他形容后穴情状,喜欢如何插干之类,想得喉咙发干,不料青年一开口便问了句风马牛不相及的:“那具丧尸……是谁?”
“哎?”安掬乐怔了怔,没反应过来,青年似不满意,下身发力一撞,这一撞刚好擦过安掬乐径道敏感处,他当即抽颤,发出尖叫。“啊”
后口相连处酸麻得过分,安掬乐爱极这般yín靡滋味,他动了动腰,试图再度摩擦,杜言陌却箍住他,不令他品味。
安掬乐压根儿没想和他斗,青年的持久力跟耐力皆非常人该有,他不服软,杜言陌绝对能像根真正的刑柱,插着他一整晚。
安掬乐坦承:“我……我不认识……咿!”
前端被掐住,青年粗糙指腹抓蹭他细嫩龟肉,揪着他阳筋搓揉,一副没关系你慢慢想。
安掬乐舒爽到双眼失神。“真的……不认识……”
相比男人毫无保留展露的yín态,杜言陌这儿倒是相当沉着“他为何跟你要电话?”其实他不清楚,只隐约听见number之类单字,跟所见画面前后连结,大抵也不难猜。
“我、我不知道……呜!真的!我不认识他!啊啊啊!不要……不要这样……咿……”安掬乐在越发激烈的颠簸里失声大叫,他穴口被彻底干软,毫无阻碍地任由对方侵入鞑伐,杜言陌迅速地抽出挺入,不给他括约肌张机会。
他内壁柔弱无力,完全咬不住,前头却硬翘至极,肉根伴随抽动一晃一摇,yín水横流。
“我……我笑了一下,他就……他就过来了……啊呀……”
杜言陌:“你给他了?”
安掬乐:“?”
“电话。”杜言陌角度刁钻,重重上挺,坚壮guī_tóu一下子撞在安掬乐前列腺上,弄得前者叫都叫不出,只能无意识回答:“没有……我没有……”
“嗯。”杜言陌亲他,也知道没有,他的菊花先生不是那样乱来的人,可他还是想从他嘴里得到答案。
安掬乐有点儿委屈。“你不信我。”
杜言陌叹了口气。“我信。”
他只是……不相信自己。
他不想继续这话题,于是箍了恋人的腰无语顶入,方才那般也不是只折磨安掬乐一人,他同样憋得难受,如今大开大干,椅子太小不好施力,他索性提着安掬乐,就着肉根插在他体内的态势站起,把人推往窗边站好。
“呜!啊!”安掬乐腰被捉住,脚尖着地,臀部高高抬起,脸在失重下不得不贴在玻璃上,冰凉感带来些许缓解。
可还不及喘口气,杜言陌便顶撞了起来。
“啊啊啊!”安掬乐不停浪叫,眼里一片迷蒙,不敢看自己现在究竟露出何等yín样,翘起的分身伴随后方撞击在玻璃上一蹭一蹭,yín汁沿着光滑滑落至地。
双手已经麻痹得感觉不到疼,安掬乐整个人沉浸在激越的操干里,恍如为青年而生的yín物,每个细胞都因对方赋予的快乐而颤抖,幸福极了。
热度蓄积、白肤臊红,安掬乐邻近高潮边缘,肠道缩益发厉害,杜言陌在这时解开了他身上束缚,抽出阳具,一把将人翻转过来;安掬乐挨着夜景,被情欲折腾的表情既可爱又狼狈,杜言陌抬起他左腿,挂在手臂上示意:“环着我。”
“嗯……”安掬乐手臂无力,软软搭在青年肩上,杜言陌倾首吻他,填入舌瓣同时,巨大坚硬的热物再度凿开后门,堂皇挺进。
安掬乐上衣未褪,成了最好辅助,他跟玻璃毫无摩擦力可言,令他身躯伴随撞击上下起伏,在快意里辗转流连,无从挪移。
“嗯啊、嗯啊、啊啊呜……”前列腺一再遭顶,安掬乐承接不住,一道电花打进他身体里,他抽了一下,腿脚瞬间绷直,白液喷射而出,沾濡对方结实腹肌。
他射了好几道,把两人肚腹弄得一片污浊,猛烈来袭的情潮令他脚趾卷起,眉宇纠结了很久才哈啊哈啊喘着气,放松了下来。
马眼里yín水连同泪液渗出,他使不出力,杜言陌撑着他,放缓力道持续chōu_chā,才总算抽出,一时少了支撑,安掬乐两膝点地,射毕的分身软软地垂落腿间,在此同时青年的阳物对着他脸,就这么射了出来。
体液热烫,粘稠地自脸肤淌下,沾脏军服,安掬乐下意识张嘴舔了舔,好不容易拾力一瞧,青年狰狞龟物正对着他脸,距离近得看不清,又仿佛能透过那翕张小口,看见尿道颜色来。
杜言陌高潮刚褪,喘过了气,抬手抚上安掬乐清逸俊脸,他脸颊被属于自己的浊液用脏,一片含糊,他将之揩下,安掬乐勾了勾唇,眨着湿润双眼,竟将他指尖沾附液体悉数舔去。
他抹一点,安掬乐便添了一点,直到大半体液都喂进他身体里,才心满意足地砸了砸舌。
真是……
他晓得安掬乐并不喜欢体液味道,纯粹因为那是他的,才甘心愿意。
以前杜言陌讲过别勉强,不料安掬乐抡拳搁肚子上道:“我肚里全是你们杜家的子子孙孙,下回惹毛我,我就把他们通通打掉!”
杜言陌:“……”好吧,你开心就好。
所以现在,他任他去。
安掬乐意犹未尽给他洗枪,方才都被操得虚脱了,现下恢复一点体力,又不知死活起来。“大人还要审我吗?”
杜言陌下腹一烫,当下把人自地上提了起来,翻过来拥在窗户上。“菊花先生,我说过的。”
“?”
他贴压上来,安掬乐胸腔遭受压迫,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