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颜单纯得宛若一泓清澈见底的泉水,萧月白怔怔地忆起适才的情状,暗暗自责道:阿尚且年幼,不通人事,我受梦魇所惑,行了那事当真是太过莽撞了。
颜见萧月白不作声,将手中用了大半的桃胶银耳莲子羹放置在桌案上,随后整个人扑到了萧月白怀中,可怜兮兮地道:“先生嫌弃我了么?”
萧月白凝了凝神,伸手抱住颜,软声道:“我自初见你便丢了心神,如何会嫌弃于你,只是,你今年不过十五,年纪尚小,还是勿要做到最后为好。”
“那好罢。”颜瘪瘪嘴,下一瞬,却又展颜笑了,“先生你不嫌弃我便好。”
颜说罢,仰首吻过萧月白的唇瓣,才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头,大快朵颐起来。
待俩人用罢晚膳,已是月上中天,萧月白将碗盘拾了,放到房门口,又取来了一罐子跌打药油,坐在床榻旁。
颜自觉地将亵裤挽起,任由萧月白将淤血揉散。
萧月白手势轻柔,怕弄疼了颜,时不时地望一眼颜,见颜面容舒展,才安下心来继续揉捏。
颜分明不觉得有如何疼,萧月白放下跌打药油之后,他却泫然欲泣地凝望着萧月白,委屈巴巴地道:“先生,好疼。”
萧月白心知颜是在向他撒娇,垂下首去隔着一层柔软的缎子吻上了颜的左膝。
颜登时定住了,眼神落在萧月白展露出来一如凝结了霜雪的后颈之上,不禁又忆起了适才的情状。
萧月白吻罢左膝,又去吻右膝,末了,抬眼问道:“阿,还疼么?”
“疼。”颜半咬着唇瓣,“先生你弄得我这样疼,须得补偿我才是。”
萧月白明了地笑道:“阿,你想吃甚么?”
萧月白既然这样纵容自己,颜也不客气,掰着手指头道:“椰蓉开口酥、紫薯山药糕、凉拌盐手撕鸡以及牛肉水晶饺。”
“还有么?”萧月白含笑道,“阿,你无须顾忌。”
颜方要补充一二,眼前的萧月白却不怀好意地道:“你无须顾忌,反正无论你要吃甚么,我都不会应下的。”
“先生,你又欺负我……”颜恨恨地将萧月白的十指一一啃咬了一番,这才满足地伏在萧月白怀中又睡了过去。
次日,颜醒来时,天还雾蒙蒙的,身边的萧月白揽着他的腰身,兀自沉睡着,头上的发丝却不知为何染了湿意。
颜又在萧月白怀中赖了一会儿床,才不舍地起身,萧月白转醒,亦跟着起了身来。
颜洗漱过后,行至饭厅,含着睡意,朝候在一旁的骆颍道:“骆颍,令厨娘随意上些膳食罢。”
少顷,椰蓉开口酥、紫薯山药糕、凉拌盐手撕鸡以及牛肉水晶饺竟陆陆续续地映入了颜的眼帘。
颜睡意尽消,心中一片清明,他望向缓步而来的萧月白:“先生,你头发湿了。”
萧月白勾唇笑道:“定是有人昨夜睡着时,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