串起就昭然若揭,仍是让殷庭难以接受。
现下候在门外,被犹带春寒的风一吹,更是苦恼难堪少时见了苏相该要说什么才是,莫非当真要单刀直入的问……
犹自为难,被守门的仆从请来的老管家已是热情的迎了过来:“下人不懂规矩,怠慢殷相了。您也真是,来便来,自称学生做什么,反倒叫这些下人误会了您是前来拜会的学子秀才。快快请进吧,老爷请您到花园一晤。”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过度,铺垫下文
被噌噌上涨的藏弄得斗志昂扬得陇望蜀想要更多评论的小谢顶着黑眼圈打着呵欠爬上来更文了……
所以说学生党的时间就像是爷们的乳沟,不是你挤了他就会有的……你要强挤,那还真是够伤身的tat……【睡眠不足脸爬走
☆、第五十七章
这处宅子尚不及苏州城中普通的豪富人家的宅子大,更远比不上苏振翮在京中的御赐府邸,(因苏振翮亦曾任明德殿侍讲学士,亦是帝师,故御赐府邸在其在世之时并不回。)却无处不透着江南园林特有的婉约致。
早春时节,草长莺飞,四处都隐约的蒙上了一层湿润的绿意。花园中已然可见盎然春意,虽说因为节气尚早,花还未开多少,但没了繁花乱眼,也别有一番清幽意味。
远远就可以看到蹲在花圃前的男子听见足音放下了花锄站起身,就着侍女端着的铜盆洗过了手,仔细擦干,然后笑吟吟的迎了过来。
身上的织锦厚袍一看便价值不菲,绾发的如意碧玉簪更是剔透莹润雕镂致,衬上举手投足间的温雅气度和俊美的面容,俨然是难得的倜傥人物。
只是看起来不过四十上下的年纪,两鬓却已是皓白,一头黑发间亦是夹杂着不少的银丝,与花甲老翁也无异。
殷庭抬手作揖,温声唤道:“不知苏先生向来可好?久未拜谒,望乞恕罪。”
“兰阶这是做什么,我也不过虚长你几岁,何苦这般拘礼。”苏振翮忙欠身托起殷庭,他的声音微有些低沉,显得沉稳坚定,偏又温和得让人如沐春风,“先前你留的信我也看见了,怎么能说久未拜谒呢。还有,你来便来,带那么些礼物做什么,倒叫我挺不好意思的,正寻思着改日去你府上回拜一番。”
“先生这是怎么说的。”殷庭弯起了唇角,笑着道:“先生于我亦师亦友,我自当执礼。”言罢拍了拍爱子的肩,柔声道:“还不见过你苏伯父。”
“继羽见过苏伯父。”殷继羽正看着苏振翮的霜鬓朱颜暗自感慨说书先生所言非虚,闻言连忙乖巧的做了个长揖,童声脆甜,稚气未退,很是讨人喜欢。
“好俊的孩子,是令郎罢?言行举止都与你相像得很。”苏振翮弯腰托起了殷继羽,仔细的打量了一番,“真是岁月不饶人,这孩子也已经长得这么大了呢,当年分明只跟只小猫儿似的。样貌也生的好俊俏,不过不像你……是像尊夫人多些吧?男子肖母,正是福相。”
殷庭略一颔首,习惯性的抚了抚爱子的头顶,“苏先生好眼力,犬子的相貌确实像拙荆更多一些,愿承先生吉言,将来是个有福之人吧。”
“殷相的独子,苏州殷氏的嫡孙,怎么会是没福气的人。”苏振翮抬手向着已经摆好了茶水点心的石桌处做了个请得手势,“是叫做继宇么?承继广宇,胸怀大志,好大气的名字,将来只怕是成就不可限量呢。”
不料殷继羽忽然瞪大了眼睛反驳道:“是万古凌霄一羽毛的羽!继羽者,所继乎翱翔之高志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