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力的。
喝了酒的人,力气都这么大吗?
淮夏觉得自己的手快被解央给折了!
直至室外庭院,这才道,“解央放开我!”
解央见她眉头直皱,心里一突,箝制的大掌随之松开,也在这时他才发现,淮夏那赛雪似的肌肤上已是印上了层红。
不稍说也知是他手劲过大了。
“疼吗?”
手才刚被放开,立马又被抓握着,只是比起适才的力道,这时的手劲彷她是易碎物般,动作之轻柔,且还替她揉按起那被抓疼的地方。
一颗心似被什么触动了下,淮夏略显不悦的心顿时稍缓,蹙着的眉目也随之放下。
“好了,不疼。”淮夏将手给抽了回来,没责怪他的行为也没提为什么带她出来,反而是左右而言他的说着,“这里空气真好。”
逃避意味十足。
解央喝了不少酒,可却没有醉。
北区不是下雪就是刮风,冷冽的气息让当地人都受不太住了何况是外地人?
他清醒的很,自然看明白淮夏有点避着他。
为什么?
这时的他绝不会知道,这是因为他今天表现的太不像平常的他了。
内敛、低调、沉默、寡言,点到为止可以说是他给淮夏的印象,所以面对他今日这般行为,直接越过了平常相处的模式,淮夏怎不慌?
怎不避?
对于他,她其实已经从懵懂到些微明白那是什么感觉了,加上今日他妈妈及队友的话,后者虽只是玩笑话,可却有种戳破窗前纸的感脚,让她意识到,她与他,许多人看在眼里。
智能跟她说过,男与女,这样的发展很正常。
正常……吗?
于她而言却是不正常。
因为,她是复制人。
正当她想着自己的身份时,解央突然抬起她不知何时低下的头,迫她只能看向他。
“在想什么?”明明走在自己身旁、陪着自己,可有那么一瞬、沉默的她让他觉得很遥远。
遥远的让人感到不安。
“没什么。”她扯了抹笑。
却不知这笑,非常僵硬。
解央有些不满她敷衍自己。
“我们是搭挡,有什么可以跟我说。”
淮夏伸手别掉他的手,与他拉开了点距离,同时撇开了头,道着,“我没什么好说的,还有你今天喝多了。”
她提醒,他的行为,过头了。
然而却不知解央是怎么想的,突然停下了步伐,令她走了两步后也只好跟着停下。
“怎了?”
她疑惑的转头,却见解央面上的纠结之色还未来得及回。
她就这么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