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夏老实交待~穿这样要去哪约会?”不长眼→明萱。
淮夏差点就不文雅的翻白眼了,这两人……对于明萱的挤眉弄眼,淮夏选择无视,自然而然的回到她本来的坐位。
而这当口便听应绍说着,“老大,回不去就睡客房?你的意思不会是想反挑我们吧?”
“我们?!”解央那落在淮夏身上的注意力因应绍这话拉回,许是几杯酒水下去,酒作用下,平常寡言的他这会不仅话变多、就连口气也变大了。
“就是挑了你们又如何?”他直接站起身,拿起酒瓶开始倒,“一个都别想走,接着喝!”
卧槽!
老大不是认真的吧!?
看着面前的杯子,一杯满上一杯,众人无不吞了口唾沫。
只是……既然要一挑众人,为什么淮夏的杯子是空的呢?
“解哥,你漏了淮夏呜呜呜……”
应绍一把住贯宇的嘴、断了他这不想活了的话。
“行!今天就陪老大喝个开心!”
说着,应绍便将那满上的酒一口饮下,呛辣烧灼感尤若初次饮酒般,惹得他忍不住倒吸了口气,“嘶──”热意随着酒水下肚直涌四肢百骇,胀得他止不住喊,“爽!”
趁着应绍敬酒之际,贯宇一挣脱便囔着,“臭小子活腻了──”
“贯宇。”
“耶?!”被解央点名,贯宇那想说的话随着瞪大了眼而消去,改为疑问音,“解哥?”
“来,喝!”
看着解央满上空杯,再一次的一口干了,见状的贯宇也只好拿起自己的喝下。
而他的反应自然与应绍一样。
“哇呼──烈阿!”
只是他杯子才刚放下,便见解央站起身、将他手上空杯满上。
“谢谢解哥。”
他这谢,显然快了,便闻解央一句,“再来。”时,他的脸立马成了苦瓜。
这酒这么烈,还来?!
可但面对解央,哪能拒绝?
人家可是面不改色的一口饮尽,他若不跟进,又算什么?
最后只好再一次干杯了。
这次他故意喝完时将杯子往自己这靠……谁知完全没用!
“贯宇再来。”见贯宇委屈的看着自己,解央唇角微勾,“是男人,这杯可不能少。”
那笑,完全是不怀好意。
赤裸裸的挑衅,是吧是吧!?
要是再看不出来解央为啥针对自己、猛灌酒,他就是蠢得无药可救了!
贯宇悲愤的看了淮夏一眼、见对方一脸莫名,哼哼唧唧的起身,拿起酒瓶、认命的自倒自饮。
“我喝了!”
应绍笑的不可自抑,幸灾乐祸满溢于表,贯宇心中郁闷,手上未放下的酒瓶立马朝应绍面前的空杯倒去。
“来阿应绍!”互相伤害阿!
看着一瞬被倒满的杯子,应绍挑眉。
军中虽禁酒,可那是在职勤时,北区天寒地冻,时不时飘着雪,便是春秋之刻,亦是风大刮人,平时不职勤时,谁不是一口接一口的抿着酒水,就为保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