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语气始终冷淡,极度不悦,生平最忌讳有人对我说一套做一套,尤其是对我有过承诺的人。
说甚么都很难让我把分数加回去了。
“好了,你在我心目中的分数,归零。”我回到座位上,坐下,冷眸看他,不把他当政战官看待,“道貌岸然的家伙。”
“我跟士官长只是……”就说他没有解释的余地,所以我打断,说:“不管甚么理由,你能做的、你已经做的,我都能做,你没理由再管我甚么。况且,学长你都有家室了,真的也该心,别在这圈子里瞎混厮搞,不会有结果的。”
我最后劝阻他,也告诫自己。
“我……”不让他说,我继续:“这样下去,只会让我觉得你很自私,不顾别人的感受,不管别人的人生,只顾着你自己家庭情场两得意,实际上,你根本甚么都给不了,婚姻是你用来掩饰的工具,小孩是附属品,至于我,是牺牲了。”
“你不是,我马上回去办离婚……”
他慌了,又说出没道理的话,我不高兴地看着他,说:“离婚也不能弥补甚么。你已婚,我能忍则忍,但你跟士官长的事,这顶绿帽子我不想戴,如果没甚么事的话,我要去巡哨了,有机会我再去营部拜访你老人家,政战官。”
“别这样,是我的错,我不应该跟士官长发生关系……”
我不想听解释,直说:“没关系,从今以后你想跟谁怎样都无所谓,反正在我看到你跟士官长的亲密接触后,我也去找了人开心舒服了一下,至于是谁,你到死都不会知道。”
“你怎么可以!”他怒了。
我讶异他的大男人主义这么根深蒂固,“你可以,我怎么不可以,公平你懂不懂?”
“我不是也给了你,已经公平了啊!”
“你让我戴绿帽,我当然也要送你一顶,好了,我不想听甚么五四三,你如果要闹到全营全旅都知道的话,你就尽量在这里吵吧!”
“你、你不要逼我!”他咬着牙,把每一字每一句都狠狠底咬了一次。
“到底是谁逼谁!”
政战官深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沉吟了好一会儿,这过程都让我觉得他在处心积虑着甚么阴谋诡计想要构陷谁……。
然后,他睁眼,带着怒意转身默默离开。
◆
我好几个晚上都睡不好,且在与政战官闹僵之后的将近一个月都老死不相往来,而我对于士官长的身分虽然明白了,却不知他们之间的事。
所以,我去找了连长同学,他那里一向有着比我新的消息。
一到他连上,安官通报一声后,我便拎着饮料进去他办公室,却不见人影,在我纳闷时,他从寝室走了出来,只穿一条内裤,“进来说吧!”
于是我跟了进去。
床上一片凌乱,被窝中还藏了一个男人,“你也不怕我说甚么吗?藏了个小男人在床上。”我说。
“谁叫你不先通知一声就直接杀过来,我也才刚高潮完,来不及冲洗。”他无所谓地说着。
我找了张椅子坐下,“你们先去冲洗吧,我看电视等你。”
他床上的那个小男人我也并非陌生,之前有一面之缘,也听连长同学抱怨过几次,见那个小男人害羞地摸下床,被连长同学一把抱起赤裸的身子,就往浴室里去。
没多久,里头传来似乎梅开二度的声音,这家伙……。
足足等了半个多小时,才见他们两个又是赤身裸体的走出浴室,至于我为何没回避,大概是想看好戏吧!只见那个小男人害羞得看到我还在,就躲在连长同学庞然赤裸身躯的后面,害我眼睁睁地将那根垂晃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