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吼嘶……喔呜呜呜呜呜呜!……吼嘶、吼…嘶……”紧贴在他的股沟稍微扭挤,把汩汩液灌注进去,再用手将他射在腹部的黏稠抹满他的胸口,“好多、好粘喔……”
“学长……”
见辅导长两手瘫在床上,双脚还开着,我的肉杵仍在他身体里,还没软。
“再一次?”我压着他的腿说。
他挣扎,“不行啊,学长……喔嗯!”
这种事,没有甚么不行的,政战官都能逼得我一天好几次了,那我应该也能让辅导长舒服地瘫软个几次。
“等等他们就会回来了,学长……赫嗯!”
“你就在他们回来之前,再给我一次就好……”
(十九)
教召结束后的当天晚上,我让前去支援教召的士官们都可以睡通,直到隔日的中午过后再开始排哨,辅导长就没这么好命,他一早就得去军官巡哨。
在教召营舍里的肉体接触之后,辅导长并没多说甚么,反而是我在拔出来帮他清理得当下,问了:“这样,你算是我的人了吗?”
然,却得到了一个摇头,“我知道,圈子里肉体取得很轻易,今天虽然跟学长一起体验到了,可是,我没办法对学长你有感觉,我是说感情上的……”
“我明白。”
原来,他比我还理智……。
现在我一个人待在办公室里,心神不宁。
以为跟辅导长的性关系会让我因为愧疚而盖过那天在教召走廊上看见的一切,结果不然。
甚至,无法装作若无其事。
政战官在打了不知道第几通电话,而我都不予理会之下,不意外地,出现在我的连上,直闯办公室,视安官如无物。
“你又再发甚么神经了?”他带上门,冷言冷语地。
若说恶人先告状是这副德性,那我兴师问罪也实属该然,随即就脱口而出,逼问:“教召那时,你跟士官长做了甚么心里有数。”
第一次,对,第一次见到他惊恐地张大着眼,愣了。
我没打算放过他,继续说:“他跟我比起来,谁比较能让你舒服,嗯?”我往前走一步,他就退了一步,直接贴在门板上,没后路。
“你、你怎么……”
“我亲眼看到的,所以,你没有解释的余地。”
他冷汗冒了出来,“那、那我认错……”伸手想搂我的肩,下意识闪过。
“他成熟有魅力的嘴唇,软吗?”
“我、他……”
“操弄起来,紧不紧?”
“你别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