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毛绒粗肉条映入眼帘。
“洗真久……”
“会吗?”他把小男人穿好迷服,就打发他出去。
我看着那小兵仔的模样,回头问他:“那是你先前说的小朋友?”就是之后变成小辣椒的那位。
“是啊,可爱吧,呵!”他得意地说。
“你还不穿上衣服?”我背对他,又说:“不怕你那位小朋友之后知道你袒裎跟我谈话,吃醋?”
“不怕。”不过他还是意思意思的穿上四角内裤,坐在床边,问:“说吧,遇到甚么难题了,让你这样有耐心等。”
我把所见所闻以及跟政战官吵翻的事跟他一五一时地说了,他听了之后不以为然,一脸局外人的模样。
“你没想法?”我追问。
他耸肩,“我能有甚么想法,大家都是成年人,也都三十好几了,他想跟谁做爱,你管得了吗?再说,已婚的还想沾染圈子里的肉,在我看来就是种错误,你还要跟他瞎搞下去?”
之后,他说了一句:“大不了,闹翻了就跟他老婆说去,哈!”这主意比离婚更烂。
“所以,你也赞同我跟他保持距离了。”
“你能吗?但万一你可以他不可以的话,你怎么办?”
这就是我想快刀斩乱麻却越斩越乱的原因,“因为这样才来找你,他就是不肯。”
“他拿离婚来让你为难,实际上,我不觉得他会这样做喔!”原来离婚也是一种污点,多少会影响长官在心目中的印象,连安家都做不到,如何安邦,这是很八股的想法,却在军中很适用。
的确,我没想到这一点,如果他真的够失去理智,就逼他去离婚也不关我的事,再说了,连长同学还跟我说了一个方法。
“你如果不想见到他,就请调或请辞啊!”说得一副跟他没关系的样子,不过也是如此,他才能说得这样干脆,看得比较清楚。
“请调吗…嗯……”我想了好一会儿。
后来,我问连长同学他连上一位曾排的事情,想请那位曾排帮个忙,但被他阻止,说:“想问甚么我帮你问就好,不建议你直接找他,万一他提出要跟他上床才能得到情报的话,你怎办?”
“那也没关系,上就上。”
“可是被抓包后,会把我连上给牵扯进去啊!”
“吼,原来你是怕被拖累。”
“当然,不然你以为我能到现在没事是爽假的喔?”他又得意了。
过了几天,连长同学一直没消息,当我忍不住打电话给他说我想过去一趟的时候,他却说了很欠揍的话:“我还以为你不想知道了哩,拖这么久才来问我,就都要忘光光了。”他其实早在我去拜访他的隔天就问到了一些事情,却不主动告诉我,还让我等了这么个几天,真是恶趣味,活该他的小朋友越来越泼辣,报应。
他在电话里直接给我了交代,说出士官长与政战官之间的爱恨情仇,不说则已,一说才知道政战官来到这个营之后,婚前就已经跟士官长有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