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春蓉喜欢他,他就顺水推舟。
孟春蓉虽然土气了一点,但是胜在年轻,脸也还行,重点身体发育的非常丰满。
秦嘉平嘴角挂起一抹轻蔑的嘲笑。
村姑就是村姑。异想天开。
想到这他又有点遗憾,她妹妹孟春瑶倒是长得比城里姑娘还好看。
可惜了,那丫头不上道。
回到家的燕哲第一件事就是去井边打水疯狂地洗澡。他身上又脏又痒,快要疯了。
张秀云脸上担忧:“大栓,咱队里杀猪唰毛的时候都没你下手这么狠。你可轻点啊!”
燕哲单手举起水桶当头浇下一桶水,健壮的古铜肌理在月色下闪烁着饱满的色泽。他甩掉一头水珠跟张秀云比划手势叫她回屋休息,他洗完澡就睡觉。
张秀云回屋,燕哲才安心地继续洗澡。
身上搓完,捞过来旁边的小马扎大刀金马地坐在上面一根儿一根儿地搓脚趾头,细致地像个小公主。把自己里里外外刷了三遍,才顶着一身麻麻痒痒地感觉回自己屋。
他躺在自己硬邦邦的土炕上,身下是触感并不舒适的被褥,皮肤搓澡后酥酥麻麻,加上一身的包,痒的他一个劲儿抓。
从没遭过这个罪的燕哲欲哭无泪,本来以为要失眠呢,结果居然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第二天凌晨,原主十几年养成的生物钟在体内苏醒,燕哲茫然睁开眼睛,清醒了一会儿后心里涌上一股小失望。一夜无梦睡到现在,并没有像上一次那样,在梦里到女主的任何警示。
也不知道需要什么契机,好像目前只能等似的。
不多时外面张秀云已经准备好了早饭,燕哲拖着沉重的心情起床。
张秀云本来想让他在家休息一天,但是这具身体已经好了,非常强壮,下地干活儿没问题。燕哲也不想在这破土胚房里待着,人一闲下来就愿意胡思乱想,不如出去适应环境。说不定还能让他发现点什么。
骄阳当空,燕哲一把镰刀挥舞的虎虎生风,所到之处寸草不留,堪比人型拖拉机。
他身后的麦子摞起来有别人两倍高,燕哲又割完一笼之后直起腰喘口气,放眼望去一望无际的庄稼地,绝望感油然而生。
我去你妈的还有这么多!!!
现在国家工业化刚刚起步,农村割粮食基本还是主要靠人力。每年秋的时候连壮年男人都要累得脱一层皮。
燕哲有原主的好身体和技巧,但是没有原主闷头当牛的心。
这是要累死人?他们这村太落后了,必须要发展!
燕哲心里百转千回,舔了舔缺水的嘴唇,眯着眼扫过周围依旧不停歇忙碌的村民们,然后就看到了带着红头巾捆麦子的孟春瑶。
一身衣服土里土气,头上还沾了草梗,但是丝毫掩盖不住孟春瑶漂亮的相貌。
哎,以前是校花,现在是村花。
孟春瑶正在捆自家割的麦子,每天晚上这些麦子都要用板车拉到广场记工分的。
隐约好像感受到一道视线,孟春瑶抬头,正好跟燕哲来了个对视。
她微微皱起漂亮的眉,侧过身背对着那个这几天总是奇奇怪怪的燕大栓!
自从那天之后,孟春瑶就发现燕大栓好像总在背后盯着她,那眼神让人得慌。
她虽然没跟任何人说过燕哲的古怪,但是内心就隐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