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位是?”夏渊才刚走出御书房,怎么也没有想到在门外竟然还站了两个陌生人,只是这靠着墙而站着戴着面具的这个人,竟有一种熟悉感,却有些想不起来是在哪里见过。
“他们都是淮花谷的人,与我一同来,因为有些东西交给别人我不太放心,便自作主张将他们两人也给带过来了。”
“原来是这样,只是……”夏渊盯着鸳鸯的面具看了许久,似乎想要看穿面具下的这张脸,“朕是不是在哪里见过您这位徒弟?”
鸳鸯的身子一僵,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您说鸳儿?鸳儿从小就在淮花谷中与我一同长大,未曾出过淮花谷一步,这还是我第一次带她出来,我想应该是皇上认错人了吧。”
“她叫鸳儿啊……”夏渊收回了视线,勾了勾嘴角,“名字倒是与朕挺像。”
鸳鸯舒了一口气,好在夏渊并没有多问,不然再这样下去,她怕自己迟早会在他的面前暴露。
“小姐,快别发呆了,他们都要走远了!”小枝的手在鸳鸯的面前晃了晃,再往前看了看,那三人已经消失在了拐角。
“啊?哦好。”鸳鸯正要往前走,看见的却是空无一人,“小枝,师父他们往哪里走了。”
“褚谷主他们就在刚刚往那里走了。”
就在小枝手指的方向,褚槐恰巧探出了头,朝两人招了招手:“快点过来呀,你们俩怎么还站在那里,要是走丢了我可就也找不到你们了哦。”
“来了,师父。”鸳鸯小跑着跟上了重新走到夏渊身边的褚槐。
两人走在鸳鸯的身前,有一搭没一搭得聊着她的事情。
“褚公子,说来说去,您这徒弟还是给朕一种很熟悉的感觉,方才听了她的声音,朕才想起来,真是像及了朕的一个故人。”
“哦?皇上您的故人?我倒是想知道是何人这般得幸运?”
“不知褚公子是否有所听闻,就是阿喃的那位姐姐,鸳鸯。”
“就是那位美若天仙下凡的将军府千金,鸳鸯?”
“正是,说起来朕去南海的时候,似乎还有碰见她,也不知道她现在有没有乖乖地回将军府嫁个好人家。”
“也许吧。”
“诶?说起来,你为什么要戴着面具?”夏渊忽然转身,凑近鸳鸯的脸,伸手想要将面具从她的脸上剥离开来。
鸳鸯惊得往后一退,避开了他的手,躲到了褚槐的身后,面具下的脸在发烫,心跳快得就好似鸣鼓一般。
“鸳儿她怕生,戴着面具也是因为脸在小的时候受了伤,不愿意让别人看到,皇上您就别逼她了。”
“朕知道了。”夏渊讪讪地收回了手,继续与褚槐一同往前走。
褚槐凑近鸳鸯的耳朵,轻声地说道:“好了,已经没事了,你什么都不必担心,有师父在呢。”
鸳鸯忽然离褚槐远了些,师父怎么突然说这么肉麻的话?
褚槐的眼神往夏渊的方向飞了飞,示意鸳鸯:这不是做戏给你最宝贝的皇上看吗?
这个其中有几句是真,几句是假,又有谁知道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