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走到寝宫,褚槐就已经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药味,他皱了皱的眉头,转身朝徐太医问道:“徐太医,是您给皇后娘娘配的安胎药吗?”
“是……是,是有什么问题吗?褚谷主。”徐太医见皇上和褚槐皆回头看向他,心中不由得一慌,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他提起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难不成自己不该为皇后娘娘熬配安胎药?
“也不是说有什么问题。”褚槐轻轻地摸了摸下巴,闭上眼睛又仔细嗅了嗅,“只是这药,似乎是用错了一味,大幅度降低了药效啊!”
“这……这怎么会呢……书里可就是这么写的啊!”徐太医擦汗的频率越来越快,脸也是越涨越红。
“徐太医,您先别慌张,我并不是说您开错药的意思,安胎药的药方但凡是学医之人,都知道的是一个药方,我是在责备,这个拿药的人,似乎是有些粗心了,竟然会将这两味药材弄错。”
“徐太医,这药是你亲自去抓的吗?”
“并……并不是,是……是太医院里的小童去……去医馆里抓的。”徐太医见是皇上发话,双腿更是不住地发软,险些跪在了地上。
“来人啊!去把抓药的小童和医馆里的人全都给朕关起来,朕之后会亲自审问。”
夏渊的话音刚落,就有两个影卫落在了他的面前。
“是。”
只是一瞬间,影卫又消失不见。
“褚公子,这只有一味药的区别您都闻得出来,朕佩服啊!”夏渊一转方才的严厉,又重新与褚槐谈笑了起来。
“皇上客气了,我从小就对各种的草药味很敏感,即使是已经收成了汤汁,也能嗅得出来。”
“褚公子还真是当医者的料啊,天生的神医。”
“皇上您过奖了,我还有许多需要学习的地方。”
只是说话间,夏渊就已经带着褚槐走到了寝宫外,药味越发地浓烈了起来,不断地有宫女捧着各种东西着急地进进出出。
夏渊随便喊住了一个宫女:“阿喃她好些了吗?”
“呀!皇上,您可算来了,皇后娘娘的病情越来越严重了,您快些进去看看吧!”
“什么?怎么会更严重了!褚公子,拜托您了,快些为阿喃看看,她这究竟是怎么了吧!”夏渊着急地站在寝宫的门口,眼神中的着急不似有假。
鸳鸯站在角落中,看着夏渊正在替温喃担忧时的模样,着实让她有些嫉妒,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像这样被夏渊念在心头?
“鸳儿,小枝,这回你们就别再站在门口了,和我一起进来吧。”
“小姐,您这回又在想什么呢?是身体不舒服吗?褚谷主已经在喊我们进去了!”小枝睁大了水汪汪的眼睛,使劲拉了拉鸳鸯的衣袖,却看见鸳鸯一直盯着同一个方向看,不理会他。
自从进到皇宫里以后,他就发现,自家小姐走神的时间越来越久,久到就好像是被人抽走了灵魂一般。是谁呢?会是皇上吗?
“小姐!”
“啊,小枝,怎么了,我又走神了吗?”
“是啊,小姐,皇上和褚谷主都已经进屋许久了!我们也快些进去吧!”
“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