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太医?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皇上。”徐太医走进了御书房中,也顺便将身后的褚槐也一同招呼了进来,“这位便是老奴同您说过的褚谷主。”
“褚谷主?”原本还是颓废状的夏渊瞬间来了精神,他将整个身子坐了起来,看向站在门口的那个人。
“皇上。”褚槐朝夏渊作揖。
夏渊在看清那人抬起脸后的容貌,大吃一惊,“怎么是你?”
“皇上……您们认识?”徐太医小心翼翼地抬起脸。
“褚公子您不是住在楼兰?这会儿又怎么会到皇城来了?”夏渊走下案桌,走近褚槐的面前,想要邀请他一起坐下,却看见整个御书房被自己弄得乱糟糟的,只好作罢。
“皇上,实不相瞒,我来皇城,本是为了来找花无谅,结果无意间遇到了徐太医,听闻了皇后娘娘的病状,有些担心,之前在楼兰一见,明明并不像是会得重病的模样,所以便想请徐太医带我进宫来为皇后娘娘看病,听着徐太医的描述,我想着也许会是我从前在书上见过的病。”
“那可真是太好了,有您这句话,阿喃总算是有救了,只是朕没有想到的是,您竟然就是淮花谷的谷主,当时太医与朕说的时候,朕还以为只是同名同姓罢了。”
“皇上您快先别这么说,话虽这么说,但我也不是很能肯定是不是真的能将皇后娘娘完全得治好。”
“是褚公子的话,朕想一定是没问题的,不过话说回来,您竟然会来皇城找花神医,那日在楼兰一见,朕还以为您两的关系并不是很好,看起来就像是谁也不待见谁的样子。”
“我们的关系确实不太好……但我与他毕竟从小是一起从淮花谷长大的,他的父亲便是我的师父,也是我的舅舅,还是有些事要来找他一下的……”褚槐挠了挠脸,眼神往屋顶上飘了飘,虽说是有事来找花无谅,但是若是真的让皇上问起来什么事,还就真的有些难编了。
好在夏渊并没有多问这件事,看起来似乎是更好奇于两人间的关系,“这么说来,您与花神医就是表兄弟了?”
“皇上,您是第一个说对我们关系的人。”褚槐不知为何竟然在这种小细节上有些感动,还记得从前无数次都被别人说成是亲兄弟的时候,无论怎么解释,也都还是被默认了如此,几番以后,也就随了他们去。
“是……是这样吗。”夏渊被褚槐突然转变得表情吓了一跳,只能尴尬地笑了笑,“但是很遗憾,花神医去了西北,这段时间里应该是回不来了,不如等什么时候朕见到他了,让他来找您?”
“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就不劳皇上您费心了,既然他不在皇城中,就算了,也不必让他千里迢迢再来找我了,他不知道也罢。”褚槐的后背一凉,皇上可别真的让花无谅来找自己啊!不然就真的是要解释不清楚了。
“嗯……那也行吧。”
“皇上,还是皇后娘娘的病情来得比较重要,既然来了,您就让我替皇后娘娘把把脉吧?”
“说得也是,阿喃现在应该已经睡醒了,您随朕来吧。”
鸳鸯身靠着墙,捂着胸口。就连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正在不住地颤抖。心怎么就在一抽一抽地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