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雷霆万钧在他头顶炸开,吓得他一声惊叫。
就在那刹,冲鼻子的酒气埋入苻云脖子里,苻江扣着他的腰,把人放倒在席。
沉沉的男声已然十分成熟:“弟兄们找我喝酒,这才回来。四哥今儿就教你练这门绝世武功,算作你的生辰礼……”那声音苦涩难当的顿了顿,“刺啦”一声苻云的腰带被扯了出来,“也贺你明年此时娶得美娇娘。”
白光照着苻江冷酷无情的眼睛,苻云似乎又感觉到了当年苻江要杀了他一般的窒息感,他双腿踢了两下。
“四哥待你好不好?”苻江吁了口气,自问自答道:“四哥待你真是好极。”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没有啦!
☆、姝色(3)
雷光再闪,冷厉白光只衬得苻江眼神冷漠狠厉,兼之他力气大,几下拉扯里已扭到苻云上臂。
“四哥……四哥……你……你做什么?”苻云左腕被抓住,右手去推苻江,却恰好投了正着,苻江似有无穷劲力,将他两手都抓了住。
苻云每次偷溜出来练功,总换了短打,腰上布带正好让苻江拿来将他两手缠了一转又一转。
“不是说了教你练功?”苻江开口,酒气熏得苻云眼眶发红。
“你……你绑了我的手,怎么比划招数?”苻云将身一屈,本想从苻江腿下钻出,虽是不雅,此间只有他兄弟二人,却也不妨。孰料被苻江一把提住绑手的腰带,这一下力道极重,压得苻云哀声连连。
“既然是独步天下的武功,自然有不能宣之于口的秘法来练。”
苻云心头大急,手又痛,连连叫道:“我不练了,你放手,我要回去了!”
苻江一声邪笑,鼻翼扇动,太阳穴两旁青筋突起,“回哪儿去?”随即指上加力,苻云一出生即大富大贵,无人不敬他,何曾受过此等对待,登时疼得满头冷汗,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嗯?六弟。”滚烫的嘴唇贴着苻云的耳朵,骤然间的疼痛让苻云叫了出声。他双腿乱蹬,眼角渗泪。
苻江舌尖抵着咬破了的耳垂,含了住,虽是轻慢舌忝弄,苻云仍挣扎不已,口中大骂:“明日我要叫父皇砍了你的头,把你娘打入冷宫,把你赶出宫去,你不是我四哥!”
苻江一听这话,反笑了起来,抬起身,额头抵着苻云的额头,只觉得他额头上都是冷汗,又看见苻云眼睛通红,像受了欺负的小狗儿似的瞪着他。
“谁稀罕做你的四哥,谁他妈爱做谁做去,我只做你的亲亲夫君。”
苻云气得满脸通红,腰身扭来扭去地挣扎,苻江变了脸色,当即按住他的腰,将他衣衫一分。
“你放肆!”苻云手肘一抬,奈何双手被缚,他虽跟着苻江学了些招式,却终归没有由简入繁系统学过什么,眼下更是一点力都发不出来。
黄豆大的雨珠落得急促,打在竹枝树叶上刷刷作响,掩盖住野兽一般的喘息。
那痛快至极的声音里又夹杂着另一人痛苦至极的痛骂声,转而有沉闷的扭打声,直至告饶声起。
苻江头抵在苻云汗湿透了的脖颈里,提着他的头发,令他侧脸转过来,亲在他嘴角上。
“服不服了?”
“……”苻云不作声。
猛一声撞击,趁着苻云张口霎时,苻江舌尖钻进去,唆弄他的唇舌,一条胳膊将苻云上半身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