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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鲜币)第三十八回.心愿(h)

早晨劫火一边喝著野马n,一边迷惑地问:“爹爹,昨天晚上很吵诶,是不是有人打架呀?”

云天心里“咯!”一声,强作镇定道:“怎麽会呢,火儿一定是做恶梦了吧,好好吃饭,不要乱想。”

“真的真的!”劫火跳起来满脸认真地强调,“我听到他说“救命”、‘饶了我’!”顿了顿,又不确定道:“像爹爹的声音……”

云天手里的筷子应声而断。

“哦?”赵海倾饶有兴味地问,“你还听到些什麽?”

“海倾!”

赵海倾望过去,就见云天半羞半怒地抽了抽嘴角,别过了脸,一副不想看见自己的模样。

他心下微感好笑,将劫火抱起来放在膝上,以谆谆善诱的语气道:“火儿,大人的事情要懂得非礼勿听,非礼勿看。”

“什麽是‘非礼勿听’?”

“够了……别乱教他这些东西。”云天抢过孩子,塞了几个菠萝饼给劫火,“多吃饭少说话,待会儿带你出去玩。”

劫火泪眼朦胧,委屈道:“自从爹爹有了娘亲,都不喜欢火儿了……”

云天头疼道:“怎麽会呢?爹爹最喜欢你了,乖,吃饱喝足才能玩得尽兴嘛。”

劫火还是不甘心:“我和娘亲,爹爹更喜欢谁?”

云天无语凝噎地看了赵海倾一眼──手心手背都是r,这叫他怎麽选择啊……不过硬要说的话……

“你爹爹当然最喜欢你,放心吧。”赵海倾摆出丝毫不屑争宠的表情。

劫火对这个回答满意极了,“如果……如果娘亲也给我缝一个小布老虎,那我就让爹爹也喜欢娘亲。”

“小布老虎?”赵海倾愣了愣,想到劫火整日带在身上的那玩意,疑惑地问,“那不是辟邪的吗?”

云天:“……”

一家人相携走出酒坊,日头高照,晴空万里。

中原还是飘雪之时,瓦莱还依旧温暖如春。

这里没有龙腾那般壮丽恢弘的建筑,没有宽阔整洁的街道,但却别有一番j致富贵之气。

瓦莱向各地输送宝石换取财物,当地首富是一位叫做波尔依的老爷,手下有一座巨大的矿产。而赵海倾此行的目的之一就是从这位老爷手中购买一些上等的宝石金砂。

“这个地方对龙阳之癖非常忌讳,所以……”赵海倾看了看云天,“云天就扮作我弟弟吧。”

“那我呢?我呢?”劫火兴奋地问。

“火儿当然是我的孩子了,”赵海倾一把抱起劫火放在了脖子上,满脸期待之色,“叫声爹爹。”

劫火不情不愿地看了云天一眼,云天笑道:“叫吧,现在开始你要叫我叔叔了,等到了晚上咱们再换回来,如果火儿一天都没叫错的话,爹就答应你,让你养只小狗。”

“真的?!”劫火激动地一跃而起,“爹……叔叔!叔叔!我真的可以养小狗?”

“当然!”赵海倾开怀大笑,捏著劫火的两只小脚丫晃了晃。

波尔依老爷的家比云天想象中的还要富丽堂皇,只见偌大的庭院种满了鲜绿的植物,正中一个水池养著漂亮的锦鲤,一路上处处都是侍从美婢,布置摆设不但有当地特色,还融合了些中原味道,可想而知这波尔依老爷对中原兴趣不小。

云天小声道:“你认识这个波波老爷?没问题吧?”

“虽然没见过,不过我有位兄弟与他是旧识。”

“……谁?”

“五弟,华耀。”

云天默然,没想到龙腾的王爷交友范围是如此广阔。

之前在漓州的客栈听赵海倾讲过,自己从前开了一个“火锅店”,熙王赵华耀从中出了不少力,当然,也抽了不少分红……在云天的印象中,熙王是个十分j明的商人,现在看来,他的想法并不错。

云天原以为波尔依老爷是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没想到见了面才发现对方虽然年纪不小了,但却是个风度翩翩、容貌端正的男子。他穿著金黄色的长袍,x前斜披的织锦带上镶嵌著一排硕大的五色宝石,嘴角两道笑纹十分深邃,一对八字胡随著他开口说话一翘一翘,十分有趣。

“喔……中原来的朋友,欢迎你!”

波尔依老爷c著一口不怎麽标准的中原话,热情地握住赵海倾的手。

双方互相介绍後,波尔依老爷就开始夸奖赵五公子是个多麽讲义气的人,赵海倾啼笑皆非,只当他被五弟坑了一把还不知情。

大人们愉快聊天之时,劫火被院子里的一只r呼呼的白色小狗吸引了注意力。

“娘……爹爹,我可不可以和它玩一会儿?”劫火眼睛发亮,摇了摇赵海倾的胳膊。

波尔依老爷显然很喜欢劫火,“可爱的小家夥,当然可以,快去吧。”

他刚跑到那小狗身边,还未来得及m一m,就听见不远处响起一道娇吒。

劫火吓了一跳,循声望去,看到一个头戴薄纱、卷发如瀑的美豔少女快步跑来,一把将那小狗抱到怀中,有些警惕地看著自己。

“呃……姐姐,我、我只是想和它玩一会……”劫火连忙摆手。

波尔依老爷严肃地喝止了那少女,转而抱歉地对赵海倾道:“对不起,这是我的妹妹阿尔娜,她太任x了……”

云天笑道:“任x也是女孩子的可爱之处,别在意。”

阿尔娜叽里咕噜地说了些什麽,劫火没有听懂,只是不住地後退,最後这姑娘急了,直接把小狗塞进他手里,然後跑到波尔依身边,径自坐了下来,张著一对大眼睛打量著赵海倾和云天。

龙腾虽不是封建的地方,但家中来客时,女x小辈也是不得随意进入厅堂的。瓦莱显然没有这个规矩,不过也能看得出阿尔娜非常受宠。

赵海倾虽然有礼,但对不相干的人也不会表示出太多热情,而云天就不一样了,见阿尔娜望过来,便友好地回以笑容。他温润如玉清俊无双,又带著发自内心的善意,阿尔娜愣了愣,竟莫名红了脸颊。

波尔依道:“赵老爷的意思,是想要买一些金沙?”

“是。”

“这金沙分一二三等,不知赵老爷想买哪一种?”

“当然是……越纯越好。”

“实不相瞒,这一等金沙,我已将大部分进贡给了王室,手里剩下的实在不多,恐怕不能满足赵老爷……”

赵海倾双眸微眯,随即笑道:“既然如此,在下也不便强人所难。就算买不到金沙,波尔依老爷这个朋友我却是交定了的。最近龙腾银泉窑新出炉了一批瓷器,我有幸得了几件,可惜我不是风雅之人,实在驾驭不了,不如赠予波尔依老爷,也算是它们遇到了知音。”

云天听见这番话,只觉得肠子都要打结了,赵海倾送礼就送礼吧,还说的这麽冠冕堂皇……

银泉窑是龙腾的官窑,出产的瓷器都要进贡皇室,其j美程度自不用说。波尔依早见识过赵华耀的神通广大,因此也不怀疑赵海倾的话,何况瓷器这玩意儿确实是他的心头好,此刻真是不收都不甘心。

於是波尔依老爷略一考虑,便果断地站起来作揖:“如此大礼,实在是受之有愧……”

“既是朋友就无须客气,波尔依老爷不要放在心上。那麽我今日就不多做打扰了,告辞。”

“赵老爷慢走,明日我定当登门拜访。”

赵海倾尔雅一笑,唤了劫火打道回府。

他一家三口走後,阿尔娜若有所思地望著云天离去的方向。

“怎麽,我的妹妹对那个中原人动心了?”波尔依笑道。

“他笑起来很好看,”阿尔娜一撩秀发,明豔的美眸露出不屑,“可惜是个瘸子。”

“他是中原赵家的人,家境非常殷实,如果你喜欢……”

“哥哥,我说过了,我未来的丈夫不能有一丝一毫的缺点。”阿尔娜不悦地打断他,抱起宠物狗离开了前厅,波尔依笑著摇摇头,随她去了。

走出约莫半里地的时候,云天忍不住问道:“你是皇帝啊……想要金沙的话,直接找他们老大不就得了?何苦大老远的跑一趟,还不一定买得到。”

赵海倾弯起眼角,“同你在一起,我不想做那些只有皇帝才能做的事。其实自你走後我一直觉得……天下与你相比,也没有那麽重要。”

云天心里猛地一震,抬头看向赵海倾的侧脸。

他微微敛眸,眼底是一片化不开的柔情。

“所以从现在开始,你要习惯过普通人的生活了?”云天笑问。

赵海倾道:“你和火儿都在,我已经不能更满足了,纵然是做一个普通人,又有何妨?”

──天下之大,也比不过你身边方圆寸地。

此时恰逢瓦莱丰收的季节,每个岛屿之间商船往来不断。三人来到码头,云天意外地发现那竟站著一名中原男子,相貌和赵海倾颇有几分神似。

他略一思索,便猜出了那人的身份:“──熙王?”

赵华耀是生意人,但做派却不像个生意人。他气宇轩昂、一身贵气,行礼的动作也是风度无限,“皇兄,皇嫂,弟弟恭候二位多时了。”

“先上船吧。”这声“皇嫂”令赵海倾很是满意,连带著语气都温和了许多。

云天看向熙王,努力回想著对方的事情,可惜终究无用。悄悄一扯赵海倾的衣服,道:“我带火儿转转,你们先聊。”

“皇嫂怎麽见外起来了?”熙王一顿,随即遗憾道:“失忆之事……还没有治愈的法子麽?”

“蛊术难解,就算想不起来也无大碍。云天过来坐吧,华耀还没有见过侄子呢。”

熙王早就看到了劫火,他本以为这是云天与别人所生,却没想到竟会是皇兄的亲生骨r。

赵海倾只这一个孩子,又是至爱所出,只怕太子之位是跑不掉的。赵华耀小心翼翼地抱著他,越看越觉得劫火可爱,便从身上解下一只碧绿的琉璃珠,放到了劫火手里,“此珠乃南洋七宝琉璃所制,冬暖夏凉,是个好东西,皇侄拿著玩吧。”

贴身佩戴的东西往往名贵,云天不大好意思让劫火收下,赵海倾倒是泰然自若地一笑。

若云天还是五年前的宁王妃,赵华耀早就开口调笑了,可今非昔比,他虽觉得云天脸皮薄了许多,却也只能把这想法埋在心里。

劫火不明白赵华耀为何管自己叫“皇侄”,云天却是第一次明明白白地感受到了皇家之气。

一时间心中不由唏嘘,本来盼著劫火自由平安地度过一生,现在看来,恐怕有许多事是身不由己的。

这艘商船颇大,赵海倾和云天的房间在最上一层,宽阔气派,视野极好,云天一进去就被波澜壮阔的海景迷住了心神,连连赞道:“熙王真是个有心人。”

“皇嫂过奖,”熙王抱了抱拳,“瓦莱是个小地方,不过热闹的时候也颇有看头,皇嫂来的时机正好,今夜有一场盛会,不妨好好放松一下。”

商船离开码头,往海上驶去。

劫火在甲板上边跑边叫,显然十分快活,赵华耀的几名姬妾知他身份尊贵,也是陪尽了小心地逗他开心。云天看到这一幕,不由摇头:“这死小子,看到美女就乐不思蜀。”

赵海倾从身後揽著云天的腰,海风从二人鬓边吹过,带起一头乌丝缱绻纠缠。他侧过头吻了吻云天的耳朵,低声道:“现在只有你我二人,暂且将火儿放一放吧。”

云天回头看了看,才发现房里只一张榻,没有劫火的容身之处,显然赵海倾是打定了主意要和他过“二人世界”。

“你怎麽尽想这种事,”云天脸颊微红,“昨天才……”

“话不是这麽说,难道你昨日吃了饭,今日便不吃了?常言道秀色可餐,自然没有只吃一顿的道理,”赵海倾的手探入云天衣领,指尖在x前的凸起上不轻不重地一拨弄,“如此风光,正当好好享受才对……”

云天想到昨夜癫狂情状,由於孩子在旁,二人也确实未能尽兴,赵海倾这麽一撩拨,他登时腿软了几分,对方的唇欺上来时,他也没有反抗。

这麽一来二去,云天很快就被赵海倾压进了软榻中。

软榻也不知是什麽材质制成,柔软得像一滩水。他躺在上头,如同躺在浮云中一般,轻轻一动,整张塌都开始摇晃,又像是被卷入了波浪,只觉得心慌、不踏实。

赵海倾也发现了这软榻的奇妙之处,不由赞同道:“云天说的不错,熙王是个有心人。”

他分开云天双腿,将自己的身子挤入其中,一边吻云天的唇,一边模仿交媾的频率前後晃动。

这感受实在太过奇妙,云天被他晃得面红耳赤,忍不住用小腿蹭了蹭赵海倾的腰。赵海倾一愣,随即调笑他:“你从前觉得爽快时,就会这麽蹭我。”

云天马上停止动作,别过头去。

赵海倾叹了一声,“你从前可不是这麽容易害羞的x子……”

“……年纪大了,脸皮总会薄一点,”云天闷声道,“再说从前的事,我又不记得……”

“没关系……”赵海倾俯身压著他的双手,屈膝在云天胯间最敏感的地方蹭了蹭,“脸皮这个东西,总会越练越厚的。”

“什麽乱七八糟……唔……”云天未说完的话被他迎面而来的热吻淹没。

这个吻不再温柔缓慢,而是悍然、热情而直接的,比起“吻”,也许说“啃咬”更加妥当。赵海倾唇齿齐上,深入地舔舐、shǔn xī,云天只觉得舌g都酥麻了。这酥麻顺著咽喉蔓延到四肢百骸,一瞬间仿佛连x腔内部都被他的气息侵略、占满。口腔被肆意翻搅,带出的津y来不及咽下,顺著嘴角滑落,将脖颈弄得滑腻又湿润。

“嗯…唔……唔……”长时间的激吻下气息被消耗得一干二净,就在云天窒息的前一刻,赵海倾终於放过了他。

说放过,也就是用唇贴著他的唇,舍不得完全分离,趁云天大口呼吸的间隙还不放过机会地轻轻撕咬那红肿饱满的唇瓣。舌尖灵活地在齿列上扫过,触到同样柔软火热的滑物时,便忍不住再次欺上,封住了津甜的源泉。

云天从不知道接吻也会产生这麽大的快感。

以至於赵海倾还什麽都没有做,他胯下就j神抖擞地站了起来。

云天羞耻难当地抬了抬腿,想要遮掩那令自己难堪的反应。

经过昨夜,他已经认识到了赵海倾的罪恶本质,要是被他看到自己变成这个样子,只怕又会遭到一顿语言调戏……

“嗯?云天,你在躲什麽?”赵海倾的笑带著喘息,听上去格外情色,“这里有什麽不能被我看到的?”

“不…!没有……”云天向後缩了缩,可他刚一动,身下流水一般柔软的床榻就晃了起来,结果一个不备,赵海倾唰地撩开他的衣摆,那高高翘起的玩意儿登时暴露在对方探究的目光下。

“呃……”云天窘得满脸通红,鸵鸟一般闭上眼睛,等待赵海倾随後而来的调笑。

然而他没想到的是,这次赵海倾什麽也没说,只是拥住了他,轻轻舔吻他的脸颊、耳朵,仿佛又变回了那个温柔的男人。

“云天……我很高兴,你会这样,是不是证明你是爱我的?”

“我……”云天忍受著麻痒又舒服的怪异感觉,“不知道……我们在一起半个月……我说不来……不过跟你在一起,我觉得很安心……”

重逢之後,他第一次向赵海倾表明心迹,虽然说得磕磕绊绊,但也足以令赵海倾喜上眉梢了。

这份幸福感,比身体的结合还要令他愉悦。

“没关系,”赵海倾用力在他嘴巴上啾了一下,“你安心就够了,等什麽时候你觉得你爱上我了,再告诉我。”

云天哭笑不得,环住他的脖子回应。

在赵海倾刻意的撩拨抚弄下,云天很快就绷著腰肢释放了出来。赵海倾将手上的jy涂抹在云天後庭入口处,指尖轻轻戳刺、深入,循著记忆中那一点的位置搔刮。

“呃啊……!”云天刚刚疲软过的身子一个弹跳,甬道随之绵绵密密地收紧,将那侵入的手指裹得没有一丝缝隙。

“你这里……”赵海倾低下头,往他耳廓里吹了一口热气,“就像活的一样。”

“闭嘴……”云天难堪地将脸埋进软榻,整个人都在赵海倾的动作下瘫痪了般,“嗯……别碰……那里……啊……!”

“我不碰这里,怎麽让你舒服?”赵海倾一本正经地道,“腰再抬高一点。”

云天满脸通红,被他抠弄得死去又活来,指节上略微chu糙的茧带来绝妙的刺激感,令他几乎忍不住尖叫呻吟的欲望。

“乖,别咬嘴唇,要咬破了。”

“唔……嗯…啊…啊!啊!……”赵海倾忽然加大力道,云天终於禁不住喊了出来,就在他逐渐沈溺於这灭顶的快感时,那作怪的手指却忽然飞快地抽了出去。

云天半张著一双雾气迷蒙的眼,疑惑又羞赧地看向赵海倾。

赵海倾笑道:“要是就这麽把你弄得s出来,岂不是亏待了我自己?”

云天臊了个大红脸,随後双腿被他抬起,腰肢悬空,只剩一个脊背支撑著身体的重量。

赵海倾用那硕大的顶端挤弄著粉红色的入口,“云天,让我进去可好?”

“你……问我做什麽……”云天难堪地动了动,那孽g不依不饶地追上来,在菊x上挑逗般地研磨。

“你不同意,我怎麽敢自作主张?嗯?你答不答应?”赵海倾箍住云天的腰,向前一顶,没入了三成。

“啊……!”云天忍不住叫出声来,赵海倾一听,差点没忍住在他身上驰骋的冲动。

太阳x突突直跳,赵海倾闭住眼睛缓了片刻,才恢复淡定的声音:“心肝,叫的真好听,再来两声?”

云天半眯著眼睛看向他,终於不堪忍受这种折磨,用带著哭腔的声音崩溃般地说:“进、进来……”

“遵命……”赵海倾满意地俯身吻了吻他,腰下一挺,齐g没入,紧接著大抽大进地揉动起来,几乎没有任何缓冲,一开始速度就快得不可思议,像一匹狂野的兽。

云天只觉得内脏都被他顶得移了位,情欲的潮红从面颊蔓延到x膛,浑身布著一层晶莹的薄汗。他张大嘴巴无意识地呻吟,理智都燃烧成了灰烬,只恨不得身上那人再用力些。

“啊……啊……嗯……海倾……”

“我在,云天我在……呼……”

“快、快点……嗯……!”

“是这儿麽?”

“是……是……啊啊啊……”

光天化日之下,彼此的一切表情都无所遁形。云天微微睁眼,看到赵海倾的俊颜就近在咫尺,那双乌黑的眸子亮得惊人,正瞬也不瞬地注视著他。

云天的脸颊莫名烧烫,抬起胳膊搂住了赵海倾的脖子。赵海倾一愣,随即几个重重的撞击,身下的人登时缩紧了双腿,哭泣般地呜咽出来。

“这麽舒服吗?”赵海倾低声在他耳边调笑,云天混乱地摇头又点头,只顾著喘,却说不出话来。

灭顶的情欲高潮来临时,二人都濒死般地拥紧对方,云天不管不顾地一口咬住赵海倾的肩膀,与此同时,感到体内注入一股滚烫的浓y。

床上之事果然令人浑身痛快,二人平复了气息後,赵海倾问道:“你刚才觉得如何?”

云天将脸埋在被褥里,并不答他,一副睡死过去的模样。

赵海倾恶意地将他的防备微微掀开,伸出舌尖在他嫣红的耳廓上一舔,云天登时一个瑟缩,没好气地叫道:“你又做什麽?!”

“谁教你不理我?”

“……无耻之徒。”

“我若无齿,你肩上那牙印又是谁留下的?”

“……”

云天在情事中放得开,结束後却会觉得羞赧。每每这时赵海倾便极喜欢逗弄他,直到云天真的开始生气了才见好就收,不过在他的诱哄下,云天的怒火也不会持续很久就是了。

赵海倾抚著云天汗湿的发,柔声道:“好了,睡一会儿吧,晚上我叫你起床。”

云天在他温情的动作中渐渐放松了身体,不消片刻呼吸就变得均匀。赵海倾见他睡熟,才起身披了一件单衣,神清气爽地走了出去。

熙王正站在船头迎风眺望海景,身旁备著美酒美食,正自得其乐地哼著小调。

见赵海倾走来,他微微一笑,挥手摈退了乐姬侍妾,抱拳道:“恭喜三哥,贺喜三哥。”

“唔,确是件喜事。”赵海倾回味般地笑道。

兄弟二人意味深长地对视了一眼,熙王道:“皇兄出g已有一段时间了,打算何时回g?”

“回g之事,还需要与云天商量。”

熙王默了一阵,叹道:“说真的,我第一次见到皇嫂时,还未曾料到他会是皇兄此生挚爱。何况你们会在一起,全是因为那人胁迫……”

赵海倾但笑不语。

熙王摇摇头,“不过现在看来,我也只有祝福你们这对神仙眷侣的份了。”

赵海倾看向广袤无际的海面,那天水相接之处云卷云舒,美不胜收。

他微微眯起眼睛,只觉得心x舒畅,连日来深深掩藏在心底的不安瞬间随风散去,取而代之的是对妻儿许下的坚定承诺。

──今生今世,赵海倾定不负你二人。

惟愿此生阖家团圆、岁岁平安,永不受相思苦。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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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大家的票票和小礼物~

最近在构思番外twt,不知道有木有人想看火儿长大以後的故事twt……

(31鲜币)第三十九回.归程

“哦?这麽说来,波尔依那老家夥不愿意把他的金沙让出来?也对,这麽好的东西,轻易出手他也会不甘心吧,何况他并不缺钱……”熙王颇伤脑筋地转著手里的酒杯。

赵海倾道:“我在银泉窑进贡的瓷器里挑了一套最好的‘云凤歌’给了他,接下来该怎麽做,他心里有数。”

“‘云凤歌’?的确是好东西,皇兄真舍得。”

“想求一把好剑,原料可马虎不得。”赵海倾下意识朝云天睡觉的地方望了一眼,接著嘴角微微勾起,眼中盛满了温情。

熙王注意到兄长的神情,无奈叹道:“唉,我看皇兄这一次是彻底陷进去了……罢了,我也多方打听打听,实在没有办法,就直接跟瓦莱的国王开口,一点金沙而已,谅那老头子也不敢不给。”

赵海倾忍俊不禁:“华耀,你是商人,不是强盗。”

“为了哥哥嫂子的幸福,做一回强盗又有何妨?”熙王也笑起来,“说来我也曾见过嫂子舞剑,当真是风华绝代,若他脚上的伤能够痊愈,就再好不过了。”

赵海倾点点头,不由又想起了他和云天曾在宁王府饮酒论剑的情形,那是他最怀念的日子……

正想著,就看见爱人穿著月白色的中衣从船舱里慢慢地走了出来,脚步还有些踉跄,想必此刻还有些发软。

赵海倾好笑又心疼,主动忽略了熙王略显玩味的眼神,揽过云天道:“这里风大,怎麽穿得这麽单薄?”

“哦……出来看看,待会儿就回去了。”云天话音刚落,熙王马上取来一件狐裘递给赵海倾,接著十分体贴地说:“二位慢聊,我去看看小侄子。”

云天看著他离开的方向,喃喃道:“其实有时候我觉得他细心得让人毛骨悚然。”

赵海倾淡笑道:“习惯就好。”

夜海与星空交相辉映,广阔的水面上闪烁著细小的光。

二人互相依偎,汲取著彼此的体温。

半晌,赵海倾忽道:“真好。”

“什麽?”云天疑惑地看向他。

“没什麽……”赵海倾侧头吻了一下他的鬓角,“站了这麽久,冷了吧?进去喝点热茶?”

“好。”云天笑了笑,随他回到船舱。

一进门,就看见劫火兴高采烈地坐在一大堆布老虎中间,看样子似乎是熙王派人弄来的。

“爹爹快看!有这麽多布老虎!不过还是没有爹爹缝的那个好看……”

“诶?”熙王诧异地看向劫火抱在怀里的玩意,诧异道,“我还以为……”

“打住。”云天黑著脸阻止了他。t

赵海倾想笑又不敢笑,绷著嘴角别过脸。云天恨恨道:“你笑吧,我不打你。”

熙王莞尔道:“咳……先不说老虎了,我备了些酒菜,三哥三嫂快请坐吧。”

席间熙王提到了瓦莱一年一度的丰收盛典,时间恰巧在三天後。除了举办全族大型聚餐外,还有一场狩猎比赛,每年的头奖都异常丰厚,人人趋之若鹜,不过这比赛却有条奇怪的规定──非本族夫妻或兄妹不得参与。

熙王遗憾道:“去年的头筹奖是一匹绝世好马,可惜我那几位夫人不会狩猎,不然我倒是可以一试。”

云天道:“即便你夫人会狩猎,你不是瓦莱人,也没有参与的资格啊?”

“这有何难?找波尔依要两套衣服,再贴个胡子,别人也瞧不出来。”

赵海倾和赵华耀都是轮廓深邃的相貌,云天想象一番,觉得他们化了妆,可能还真有几分像瓦莱人。

“或者……你可以让当地会狩猎的女子陪你一起?”

熙王摇摇头:“这是全族的盛会,人多眼杂,若是我使了这等\法子定会被人看出端倪,那女子以後在瓦莱可就难有立足之地了。”

云天深以为然,惭愧地点点头。

就在二人打算转移话题时,赵海倾忽然对云天道:“不然,这一次你我同去?”

“啊?”云天愕然,“你不是说他们这里讨厌断袖麽……”

熙王脑中灵光一闪,笑道:“好主意!”

赵海倾道:“云天生的这麽好看,扮作女子也不会有人怀疑。”

云天嘴角狂抽:“你让我穿女装?不干。”

“哦……”赵海倾虽然失望,却也没有强迫他,只关照他多吃些菜。

对方这麽照顾自己,云天反倒不好意思了。挠了挠头发小声道:“如果今年的头奖是你要的那种金沙……我就答应。”

赵海倾微笑著在桌下覆住他的手,“不必勉强,你不愿做的事,我是绝然不会叫你去做的。”

云天撇撇嘴角,面上不在意,心里却感动得一塌糊涂。

之後商船返航,二人站在最高处观赏了岸边的烟火,接著又相拥著入眠。

可谁也没想到,云天的话竟会一语成谶。

──次日波尔依老爷带著回礼前来拜访时告知赵海倾,今年狩猎大赛的头奖正是瓦莱最好的极品金沙一瓶,这是他从王g的朋友那里打听到的内部消息,绝无虚言。

赵海倾挑眉看向云天,果不其然地发现云天顶了一张瞠目结舌的脸。

“赵老爷要是有兴趣,倒可以试试从获胜那人手里买来金沙……”波尔依道,“我们这里最好的猎手叫瓦吉,他的妻子丽莎也是猎手的女儿,他们夫妻已经连续两年赢得狩猎大赛了。”

说到此处,他又有些为难:“不过我族人一向把这比赛看得很重,纵是拿了头筹,一般也不会轻易让给他人。”

赵海倾微微颔首,此时云天已经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波尔依走後,赵海倾慢慢踱到云天身边,故意拉长了声音道:“天意啊……”

“……够了,”云天悔恨不已,“你就是想看我穿女装吧,只是几块布而已,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宝贝,我不是说过了麽,你若不愿,我不会强迫你。”

赵海倾如此“善解人意”,云天的倔劲儿倒上来了,“切,做出这麽正义的样子给谁看啊?难道我还会赖账不成?”

赵海倾笑著一把抱住他,在云天左右两颊各印下一个响亮的吻:“既然你这麽说,为夫只能恭敬不如从命了。”

正午时分,熙王就送来两套当地的衣服。

云天那一套算是式样比较保守的女式猎装,不过即便如此,他还是被头上那些叮叮当当的装饰搞得烦不胜烦:“我能不能不戴这个……”

“你若是不戴,别人会觉得我们是断袖。”

“我们本来就……”

劫火兴冲冲地跑进来,一看云天,愣了愣,随即字正腔圆地说:“对不起!我走错了!”扭头就要出门。

“给我回来!”云天大叫。

“……爹爹?”劫火惊讶地跳进云天怀里,“爹爹,你穿的是什麽呀?”

赵海倾道:“这是猎装。怎麽样,你爹爹穿上这个很好看吧?”

“好看,”劫火点点头,“爹爹穿什麽都很好看。”

赵海倾笑得合不拢嘴,云天满头黑线道:“我跟你娘三天後要参加一个狩猎比赛,你到时乖乖跟五叔待在一起,不要乱跑。”

“知道啦!”

三日之後。

瓦莱。帕亚大草原。

这里的草地比起龙腾更加鲜绿肥沃,养出来的牛马也格外健壮。远远望去,无边无际的绿地上骑著高头大马的男女不计其数,人人脸上带著志在必得的神情。

云天虽然貌美,但到底是男子轮廓,便在头上脸上遮了一层薄纱;赵海倾原本就人高马大,打扮成瓦莱人也颇神似,只是脸上那一圈浓密的大胡子被云天取笑了很久。

只听一声号响,上百匹骏马一同冲出,声势浩大,马蹄声若雷鸣滚滚,如绿海里翻腾著一片暗色的浪潮。

赵海倾双手牵著缰绳,云天的身子被他环在两臂之间。

马匹颠簸,云天前一天刚刚做过体力透支的运动,此时便不客气地将全身重量都依靠在赵海倾身上。

“……难受?”

“没,”云天摇摇头,“就是觉得腿酸……不打紧。”

赵海倾一拉缰绳,骏马放慢了速度,散步般地缓缓前行。

虽然舒适了许多,不过这麽一来,二人就远远落後於其他人了。

赵海倾道:“跟他们一起反而会惊动那些畜生,我们找一处人少的地方,相公给你打几头大的。”

他说话时,大胡子就跟著下巴一动一动,云天忍不住“噗”地笑了出来。

“你笑什麽?”赵海倾故作严肃道,“敢嘲笑相公,晚上回去收拾你。”

帕亚大草原上有一种金狮,它们体型巨大,并且十分凶残狡猾,一般的猎人都不会轻易与之为敌。

──而赵海倾的目标正是河边的一头成年金狮。

不过很显然,发现这头猎物的并不只是他们二人。

河对面的草丛里藏著一对男女,男子背著长弓,女子佩著猎刀,俱是十分飒爽的模样。赵海倾琢磨了片刻,道:“这两个人大概就是瓦吉夫妇了。”

云天奇道:“……啊?你怎麽看出来的?”

“直觉。”

“……”

就在二人低声交谈时,瓦吉夫妇也看了过来。

对方显然没有将赵海倾与云天放在眼里,那女人还颇挑衅地轻蔑一笑,狭长的美眸中尽是不屑。

云天哭笑不得:“我们被下战书了。”

赵海倾沈著道:“应战就是,孤乃一国之君,怕他不成?”

他说话时,已将长弓握在手中,摆好了架势。

瓦吉也已经用箭瞄准了那头金狮,他的妻子丽莎握紧弯刀蓄势待发地伏在草地中,像一只美丽而凶狠的豹。

这时,云天忽然发现丽莎的手脚肌理分明、非常结实,虽知道打猎的女子会强壮一些,可她的体型……却似乎不像个女x,反倒像一个较为纤细的男人。

云天还没来得及思考更多,就倏然听到利箭疾速s出的声响。

抬眼看去,赵海倾s出的箭明显要快上三分,隐约有白光流转其上,分明是灌注了内力。

云天心中一喜,暗道这一箭下去,纵是石头也要s穿了,何况是头野兽?

他的欣喜没有持续很久,因为就在金狮被s中的前一刻,那狡猾的家夥仿佛察觉到危险一般,居然猛地一矮身,结果利箭擦过它的头皮,仅仅穿透了它的耳朵。

而瓦吉就幸运得多,他s出的那一箭位置很低,力道也掌握得十分j妙,恰好钉入了金狮的後腿。

赵海倾眉心一蹙,紧接著又放一箭!

瓦吉随後跟上,长弓拉成满月的形状。

二人同时松手,两支利箭破空飞去,目标直取金狮的脑袋!

金狮受伤不轻,虽然第一时间拔足逃跑,却跑得一瘸一拐,血流如注。丽莎低吼了一声,飞快地弹跳而起向它奔去,眼见她手中的猎刀就要刺中金狮,然而──

“铿──!!”

一柄长剑斜刺而出,云天转动手臂,利用巧劲将那猎刀隔开来,金狮趁机跃起反扑,云天以指风为剑,反手一刺,霎时将它肚腹戳了个血洞。

丽莎的心脏猛地一蹦,惊疑地看向云天,没想到这个“女人”的本事会这麽大,竟然只用手指就剖开了狮腹!

赵海倾和瓦吉随後赶到,出人意料的是波尔依和他的妹妹阿尔娜也骑著马跑了过来,看样子是在旁边看了许久的热闹。

猎物死了,却不知究竟算谁的功劳,按说云天给了它最後一击,但若没有瓦吉那一箭,他也必然追不到金狮。

丽莎十分激动,但却压抑著不开口说话,也不与云天争论,一张俏脸憋得通红,看上去很怪异;瓦吉则与波尔依大声嚷嚷著什麽,二人争的不可开交。

波尔依和赵海倾存在利益关系,显然要站在赵海倾这一边,他是商人,本就口才极好,不过瓦吉却也不是省油的灯,咬死了不松口,不肯把猎物让出来。

云天百无聊赖地等他二人唇枪舌剑,丽莎环著手臂气鼓鼓地瞪著他。虽说是公平竞争,但第一箭总归是瓦吉s中的,云天觉得心中有愧,於是朝丽莎抱歉地点点头。

阿尔娜瞧见那金狮的肚腹,轻呼了一声,又见云天右手两指沾著血迹,眼神瞬间变得钦佩了起来。

波尔依不知开出什麽条件,那瓦吉先是一愣,接著为难地看向丽莎,而丽莎只是摇头,并不答应。

云天见那女人著实不肯让步,隐隐生出了放弃的心思,可赵海倾为了金沙也耗费了不少j力,他又不忍心看著赵海倾的努力付诸东流。

最重要的是……他今天穿的可是女装啊!做出这麽大的牺牲,不捞点好处怎麽行!

就在局面僵持不下时,那头原本倒地不起的金狮忽然动了动爪子。

阿尔娜和丽莎就站在距金狮一步之遥的地方,二人都背对著它,谁也没发现金狮在所有人的疏忽中一跃而起,硕大的利爪朝她们当头挥下!

“躲开!”

情急之中,云天也顾不得暴露自己中原人的身份了,大喊了一声,挥掌向那金狮的脑袋劈去!

他这一掌几乎灌注了全部内力,金狮登时被打得脑浆迸裂,彻底成了尸体,而丽莎躲闪不及,竟被云天硬生生压在了身下。

赵海倾大惊上前,将云天扶起来搂在怀中,云天却与丽莎面面相觑,彼此都从对方脸上看到了诧异。

“怎麽了?可是受了伤?”赵海倾焦急地问。

云天摇摇头,低声道:“他……是男人。”

“他?”赵海倾一愣,看向丽莎,忽然明白了云天的意思。

──难怪,丽莎的四肢要比寻常女子健壮一些,原以为“她”是因为狩猎才会如此,可若是细瞧“她”的骨骼,却能发现那分明是男子的体态。

丽莎虽听不懂云天的话,却能从云天的表情中明白自己的秘密被人发觉了,涨红了脸跃上骏马,狠狠一踢马腹,扬长而去。

瓦吉张口结舌,怔愣地唤了他一声,才如梦初醒地“抢”了波尔依的马去追自己的“妻子”。

二人转眼就没了影儿,比赛的结果毫无悬念地变成了波尔依老爷,而作为奖品的金沙,也顺理成章地落在了赵海倾手里。

当晚波尔依在家设了酒宴,就在众人其乐融融地喝酒吃r时,瓦吉却悄悄地带了不少猎物前来拜访。

他唯唯诺诺欲言又止,直到波尔依拍著他的肩膀鼓励他,他才吞吞吐吐地交代了事情的原委。

云天好奇心起,偷偷让赵海倾将他的话翻译给自己。

原来瓦吉确有个妻子叫做丽莎,她虽为女子,却是一名打猎的好手。丽莎父母早亡,只有个相依为命的弟弟,与她容貌神似。瓦吉英俊强壮,很快就获得了丽莎的好感,而在漫长的相处过程中,丽莎的弟弟萨伊却也对瓦吉产生了恋慕之心。而在瓦莱,同x爱恋是绝对不被允许的。萨伊一直压抑著自己,甚至在丽莎遭遇野兽群丧命之後,提出代替她做瓦吉的“妻子”。起初瓦吉自然是不同意,然而萨伊的耐心远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好,何况萨伊出外能打猎,回家能做饭,将瓦吉的生活照顾得细致入微。瓦吉毕竟不是石头心肠,慢慢地也就软化了。终於在一次醉酒後二人的关系有了实质的发展,从此瓦吉就默认了萨伊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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