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没料到他们身怀武功,方寸大乱,一边向外跑一边叫道:“快来人,把这两个小子拿下!”
云天虽没有拳脚功夫,但仗著一身轻功也足以躲开他人的攻击,而段鸿方显然厉害得多,挥著剑鞘一下一个将他们全部敲晕,接著飞身掠出,一把揪住那正欲钻进马车逃跑的黑衣人。
“李大人,月色这麽美,何必急著回家呢?”段鸿方用剑架著他的脖子,y森森地笑道。
云天随後赶到,摇著头遗憾地说:“你办砸了事情,你们贺大人不知道要怎麽罚你──烧毁粮草,可是杀头的重罪啊。”
那姓李的抖如筛糠,惊惧交加地大喊:“我什麽都不知道!是他指使我做的!这件事跟我没有关系!”
云天大喝一声:“放肆!本官乃京师第一名捕冷面小飞侠,你当著本官的面意欲点燃粮草还敢否认!以为本官眼睛是瞎的麽!”
李师爷听见这个自我介绍的方式,忽然觉得一阵熟悉:“啊!!你、你是……!”
云天拍了拍李大人苍白的脸,眯起眼睛道:“乖乖招了,就免受皮r之苦,否则……皮鞭蜡烛什麽的,恐怕你承受不住。”
却说州司府内,贺秉贵正搂著“素素”上下其手,不亦乐乎。正欲撩其衣衫时,“素素”却含羞带怯地躲开,一边撅嘴一边跺脚道:“大人好没诚意,一没跟人家拜堂,二没送人家信物,怎麽能……怎麽能随随便便占人家的便宜!”
贺秉贵不以为然:“小娘子,你已嫁过周大人了,本官怎能再娶你?”
“那……那信物总该有的吧?人家独自来到赤州,见不到爹娘也没有朋友,大人何不送人家一些有趣的玩意,也好叫我聊以慰藉啊!”
贺秉贵欲火中烧,心急难耐:“好,好!小娘子既已做了本官的夫人,本官自然不能委屈你!”
他面带得意,又夹杂著点故意卖关子的味道走至书案前,挪开一个砚台,露出四四方方的一处凹陷。
接著贺秉贵取下身上的方形玉佩,将那玉石往凹陷处一按,便听墙上传来“啪嗒”一声。
“素素”好奇地睁大眼睛,天真地问:“大人这是在做什麽呀?”
贺秉贵笑道:“给你送新婚贺礼呀,小美人儿!”
他在墙上推了一把,竟推开一道暗门,敖沈音随他走进去一瞧,发现此处竟是贺秉贵的藏宝阁!
暗门内别有洞天,金银财宝、古玩字画不计其数,直令人眼花缭乱。想不到贺秉贵如此贪婪,上任几年居然为自己敛来这麽多不义之财!
敖沈音心中冷笑,面上依旧做出一副崇拜欢喜的模样:“想不到大人有这麽多宝贝!大人要送什麽给素素呀?”
“心肝儿,当然是随你自己挑了,快快挑好,咱们便去洞房吧,春宵一刻值千金,本官可等不及啦……”
就在这时,外头传来李师爷的敲门声:“大人,大人,事情已经办好啦!下官有话跟您讲!”
“啧,这王八蛋来的真不是时候!”贺秉贵咒骂一句,回头对敖沈音道:“小娘子,本官去跟师爷说几句话,你好生在这里待著,千万不要出来。”
敖沈音乖巧地点点头,专心致志地挑他的宝贝。
贺秉贵走出去关好暗门,将李师爷放进来,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教训:“你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到底是什麽事情!”
“大人,您叫我去烧粮草,下官已经办好了……”
贺秉贵闻言,气得七窍生烟:“混账东西!本官分明叫你等钦差大人们走了以後再烧,谁叫你现在就去烧!你这蠢材!”
“啊?”李师爷大惊,“下官收到大人的飞鸽传书……的确是大人的字迹无误啊?”
“本官整晚都在陪那小美人,何时写过书信给你!”
贺秉贵说到此处,忽然脊背一麻,惊恐地说:“难不成……有人暗算本官?!”
“──不错。”
他话音刚落,暗处便走出两个人,贺秉贵正要喊家丁,却赫然看清那两人正是宁王赵海倾,以及御史官周良平!
当时是,贺秉贵仿佛见了鬼一般浑身抖个不停,他面如土色地盯著赵海倾高深莫测的脸,话都说不利索了:“王、王爷……王爷……”
“王爷在这里,你不用这麽深情地呼唤他。”云天从赵海倾身後探出一颗脑袋。
周良平道:“贺大人是否疑惑,那书信是何人所写?”
贺秉贵绝望茫然地垂著头。
云天接著道:“你的素素美人前不久出来上厕所的时候,就写了这麽一封信,嘱咐你的好师爷快点去把粮草烧了。”
“她?!”贺秉贵千算万算也没算到这美人竟会这麽做,难以置信地摇头,“她怎会用本王的字迹写信?!”
“敖大哥可是专业间谍,这点小事也办不到的话太有失专业水准了。”
贺秉贵彻底死了心,如丧家之犬一般匍匐在地,手脚发软,再也站不起来。
敖沈音环著双臂走出来,恢复了原本的男子嗓音,“贺大人,你那些宝贝太贵重了,我实在不好意思拿啊──哦,对了,还有一件事。”
他“唰”地扯开衣襟,露出平坦的x膛:“我是男人,叫你失望了,抱歉。”
贺秉贵惊怒又混杂著恶心反胃的表情令众人心中大快,赵海倾淡然道:“本王的神策军都在外边候著贺大人,大人有什麽要交待的,最好一次说清楚,否则本王抄起家来……可不会留情面。”
“我说、我说……求王爷开一面,不要为难我的儿女……”
赵海倾厉声道:“罪臣之子,焉能苟存?!”
云天扯了扯他的衣袖:“王爷,小孩儿是无辜的嘛……”
贺秉贵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向云天连连磕头:“钦差大人,求您放过我的儿女,他们还小,什麽都不知道……”
赵海倾叹了口气,“既然云天这麽说,那就依你,本王不追究贺秉贵的後人。”
“多谢大人、多谢大人……”贺秉贵涕泪纵横,被神策军拖去牢房关押了起来,一代奸官就此落。
次日正午,那名被贺秉贵捅伤的青年终於醒转,周良平将他安排在医馆养伤,并将他的妹妹接出来送回家中。
青年听说事情始末後十分激动,挣扎著要给云天和周良平磕头,被二人连忙阻止。
他眼眶湿润,感激地说:“钦差大人们真是青天大老爷!我这一刀……挨得值了!”
“说什麽值不值的,如果我拦著贺秉贵的话你也不用挨刀子了。”云天歉然道。
“不不不,是小人之前不明事理,冲撞了大人……”
“当时也是权宜之计,你理解就好,安心养伤吧。”云天笑了笑,起身离去。
众人在赤州又呆了三日,赵海倾和周良平处理完一切事务,并将赤州发生的事上书皇帝後,便该到了返程的时候。
赤州人民为了向几位钦差表达谢意,竟用马车从别的地方运来一口猪一头羊,一定要在当地招待他们吃顿好饭。
於是这一天,赵海倾一行以及段鸿方、敖沈音师兄弟应邀来到赤州最大的酒楼,既欢喜又无奈地观欣赏了本地人民热情出演的歌舞,又聆听了许久的p竹声和敲锣打鼓声,这才饥肠辘辘地拿起筷子开饭。
云天看著桌上的红烧排骨,几欲流下两行清泪:“我有多久……没吃过r了。”
赵海倾莞尔:“等到了漓州,叫你吃个够。”
云天心念一动,这才想起他们之前约定好的,等处理完赤州的事就去漓州度蜜月。
他侧头看了赵海倾一眼,心头泛上暖烘烘的感觉。
有个人陪著,真是好啊。
云天正在期待他的蜜月之行时,段鸿方忽然又想到一件事:“云天老弟,你上次还没来得及告诉我,你的轻功怎麽会进步这麽快?我练了已有八年,可你才刚开始学就几乎和我不相上下,太不公平了吧!”
敖沈音穿著之前那身素白衣衫,在一旁淡然道:“别人比你有天赋。”
云天抓抓头发,“其实也不是天赋问题,我跟你们说,那天我去月隐湖游玩,在湖上偶然遇到一位老翁……”
他将当天的奇遇简略地讲了一遍,不料段鸿方和敖沈音听後,居然都露出一脸震惊愕然的神情!
“云天,你遇到的那老翁,是不是大约这麽高,说话跟敲锺似地,留著这麽长的胡须……”
云天诧异道:“你怎麽知道?你认得他?难道他就是你师父?”
段鸿方艰难地说:“其实……他是我师父的师弟,白风真人。”
敖沈音点点头,神色纠结,像是回忆起什麽痛苦的事,“师叔喜欢炼药,更喜欢拿我们试他刚练好的药。”
段鸿方撑住额头,十分後悔:“你说的那枚仙丹,大约就是他之前天天挂在嘴上的‘凝元通神丹’,说什麽吃了以後能增进修为,可以前他炼出来的玩意我们吃了不是上吐就是下泻,压g没人肯试他这东西,没想到这回师叔居然真的成功了……”
段鸿方说著说著忍不住懊恼地大叫:“早知道我当初就应该吞下去!大不了再拉一个月肚子而已!为什麽我要退缩啊!”
云天得瑟极了,他安慰地拍了拍段鸿方的肩膀:“老兄,命里无时莫强求,你回头可以让你师叔再多炼几颗。”
段鸿方叹了口气,摆摆手道:“罢了罢了,那原材料极为少见,上天下海也不一定能收集全,师叔炼出这一颗已属难得,看来是老天注定要你得到它。既然你现在经脉已通,就千万不要浪费了这好资质,我很期待将来有一日能和你交手。”
几人开开心心地吃完饭,便到了分道扬镳的时候。
段鸿方和敖沈音要回赤枫谷复命,神策军护送周良平返京,而赵海倾则与云天二人单独踏上去往漓州的路,开始了他们的蜜月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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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文文大约是15号前後入v,之前几章没有拆分,每章字数都很多,结果提前就发到7w字了qaq,所以接下来的两三天澜沧要全力攒文鸟,在v文前不能再更新了,十分抱歉……(土下座)
不过我向大家保证等待一定是值得的!我会更加用心的创作这篇文,谢谢大家!
第十四回.蜜月(上)h
马蹄飞踏,清风呼啸,赵海倾和云天共乘一骑,来到了山水闻名天下的漓州。
这个地方有些类似云天曾去过的江南小城,只是规模更大,景色更盛,毕竟是在古代,水乡女子身著罗裙、执著一把油纸伞站在桥头上的婉约之美,在现代可是难以看见的。
漓州的建筑很秀气,小桥流水,亭台楼阁,整座城罩在朦胧缠绵的烟雨中,若虚若实,恍如仙境。
云天踩著正宗的青石板,吃著正宗的水乡小吃,欣赏著正宗的古代美男。
赵海倾走在他身侧,他们一个高大俊挺,一个灵动秀致,倒真像一对养眼的璧人。
云天抬头看了看他,觉得有点不平衡:“我啥时候能长得像你一样高?”
赵海倾笑道:“多吃饭,多锻炼,自然就长高了。”
云天咕哝了一声,赵海倾捏了捏他的手,又道:“这样也好,你长得太高,本王会费力。”
云天瞬间明白过来他言下之意,於是促狭地弯起嘴角:“王爷真是j力旺盛啊~”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云天这个身体年龄还小的缘故,不像二十多岁的赵海倾正是需求强烈的时候。宁王闻言只有叹气的份:“爱妃不愿意,本王总不能强迫你。”
“看你那一脸怨夫的样子,”云天故意用手指在赵海倾掌心划著圈,“也罢,今晚咱们找个客栈住下来,我陪你……嗯?”
他故意学敖沈音之前扮作女子的模样对赵海倾眨了眨眼睛,居然也相当诱人。
赵海倾当即一阵口干舌燥,“爱妃,这种事晚上再说,不要在大街上招惹本王。”
云天哈哈大笑,发丝飞扬,俊秀的容颜散发著少年人独有的风发意气,引得路边少女们纷纷侧目。
二人一路走一路瞧,经过一家布庄时,赵海倾忽然顿住脚步,对云天道:“咱们去做两身新衣服吧。”
“啊?”云天一愣,“你这穷讲究的,身上的衣服不是还能穿麽?”
“三天後就是九灯节,我带你去划船放灯,总不能让你穿著旧衣服过这节日。”
云天不解地问:“这个节有什麽特别的?”
“也无甚特别,”赵海倾竟难得有丝窘然,“夫妻或情侣去仙灵湖上放九盏灯,若九灯一个时辰保持不灭,两人便能白头偕老,百年好合。”
云天豁然醒悟──这九灯节原来就是龙腾的情人节啊,怪不得赵海倾要给他新衣服穿呢,敢情撕了一套还有一套备用的。
这样流露出自然的温柔的赵海倾令云天欲罢不能,这是他在这个世界唯一的“亲人”,两人之间有一层夫妻关系的羁绊,虽然这并非出於他们的本意,但他们此时都觉得……这门亲事其实也没有那麽糟糕。
月上枝头时,二人来到客栈,要了一间上房。
这里的服务比云天曾在小说里看到的还要周到,洗澡水里放著香j花瓣,酒水小吃种类繁多琳琅满目,被褥是上好的丝绣锦缎所制,还熏著安神香。
云天懒洋洋泡在巨大的木桶里,手边放著一碟新鲜水果。他满足地叹道:“真是享受啊……”
赵海倾道:“宁王府也不比这里差,怎没见你夸过?”
“这你就不懂了,我在王府里总觉得自己是被人看著管著的,心灵不自由,没有在这儿痛快。”
赵海倾想了想,道:“那也是你的家,你不用拘束。”
云天嘿嘿一笑,伸出湿漉漉的爪子m上赵海倾英挺的脸庞,“……一起洗吧?”
王妃发出邀请,王爷岂有不从之理?
赵海倾脱掉衣服,展现出高大而j健的身体,他在云天赞叹的目光中缓缓沈入热水,玩味地笑道:“还满意你看到的麽?”
“不能更满意了。”云天诚实地点点头。
赵海倾将他拉入怀中,探出一指撬开云天的嘴唇,轻佻地逗弄他两片唇瓣,不时触碰一下柔软的舌头。
云天脸颊晕红,干脆闭上眼睛舔舐著赵海倾修长的手指,发出湿润的水声。
赵海倾只觉得一股酥麻的电流从手上传来,直直击中他心底,接著蔓延到下腹,燃烧成一团熊熊烈火。
“爱妃,你真是……”他模糊地在云天耳边呢喃,伸出舌头舔吻著少年莹白的耳廓,直到将那里吻出一片绯色。
云天低低喘息,主动握住赵海倾早已挺立的昂扬上下套弄,指腹摩挲著j柱上凸起的阳筋,指甲刮搔著敏感的铃口,令赵海倾舒服得叹息出声。
赵海倾享受了片刻,忽然一把拉住云天的手腕,“你也来。”
云天还没来得及反应他这话是什麽意思,就被赵海倾一把攫住了要害,与他的r刃贴在一起互相摩擦。
“啊……”云天一个颤抖,险些被这巨大的刺激搞得泄出来。他咬著牙关忍住喷发的冲动,不甘落後地用掌心包裹著囊袋轻轻揉捏,又滑到他两腿之间,在腹股沟处缓缓揉按。
赵海倾低喘一声,猛地噙住云天的唇,与他激烈地拥吻。
云天环著他的脖子,手指c入他浓密的发间,张开嘴巴以便两人的舌头能毫无间隙地交缠,赵海倾将他的舌含在口中,像是吃糖果一般shǔn xī搅动,复而又侵入他柔软的口腔,肆意进犯。
“呼嗯……嗯……”热气蒸腾,云天呼吸艰难,口中渗出的透明汁y从嘴角溢出,在汗津津的肌肤上滑过一道银丝。
赵海倾今夜疯狂得像是要把他吞下肚去,这让云天恍惚间猜想,赵海倾是不是很喜欢他,所以才会这麽热情的想要占有他。
“唔……等一下,王爷……”云天的腰被他紧紧箍著,不知何时骑在了赵海倾的一条大腿上,j柱顶端在他结实的小腹上摩擦,带来异样的快感。
赵海倾不依不饶地含著他的耳垂逗弄,用沙哑而x感的声音低低笑道:“这种时候就不要叫王爷了……叫我的名字吧。”
说著他又吻住云天,直到那两片唇瓣被蹂躏得微肿泛红,才意犹未尽地放开。
云天大口喘气:“你上辈子是什麽东西?怎麽这麽喜欢亲别人……”
“本王上辈子大概也是云天的夫君,”赵海倾一本正经道,“所以这辈子见了你,才会觉得这麽亲切。”
“……”云天抽抽嘴角,“那我还真是倒了两辈子的霉啊。”
赵海倾的额头抵著云天的额头,二人的鼻息相互交融,眼神黏著在一起。
“云天,嫁给本王是你这两辈子做的最明智的事。”
“哈哈哈哈!”云天笑得向後仰去,“赵海倾,我第一次看见像你这麽自恋的人……”
“本王好或不好,你等一下就知道了。”
赵海倾寻到云天j巧结实的臀,将手指探入缝隙间,在隐秘的入口处揉按,不时轻轻戳刺一下,再将那褶皱拉开。
云天攀著他的肩膀,说不清自己心中泛起的是害怕还是期待。
老实说上一次他们的经历不算美好,至少对於云天而言就像是受了一场大刑,他还记得赵海倾是怎样凶狠而不留情面地将他贯穿,然後发泄一般地逞著兽欲。
今天赵海倾分明温柔了许多,几乎是怜惜地爱抚著他的身体,用自己所能做到的最虔诚的姿态将他的防备慢慢击垮,然後一点一点地悍然侵入。
胀大的欲刃坚硬而火热,不容推拒地凿开云天许久不曾经历情事的身子。当他终於齐g没入时,云天已痛得泛上一层冷汗。
“放松点……不要绞得这麽紧……”赵海倾也十分难受,这紧致温暖的感觉几乎要将他逼疯,他用尽一切自制力才忍住狠狠冲刺的冲动,只停留在深入浅出的阶段,生怕弄伤了云天。
“你他娘的以为我这里是棉花做的麽,说放松……就放松……”云天牙关打颤,狠狠掐著赵海倾的肩膀,虽然尽力呼吸但还是没法缓解疼痛,居然口不择言道:“你……你缩小一点!”
赵海倾一愣,失笑不已:“那爱妃以为本王这里是什麽做的?”
“我管你是什麽做的……啊……痛……”缓缓进出是痛苦而漫长的折磨,云天几乎能感觉到那硕大阳物上凸起得每一g青筋,带著浓浓的侵略感在他体内突突跳动。
赵海倾额头湿润,分不清是汗水还是蒸汽,他以坚定温柔的力道抱了云天一阵,又托著他的腰肢上下摆动,使他渐渐习惯这种感觉。
云天看著赵海倾忍耐的面容,虽然觉得这家夥可气,但心中还是禁不住泛起甘美的触动。
云天m了m赵海倾的後颈,皱眉道:“行了……别忍了,我撑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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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未等到入v通知,让大家久等了真抱歉,俺先发一部分吧,给读者大大们先解解馋qaq
(17鲜币)第十四回.蜜月(下)h
赵海倾闻言立时律动起来,由慢至快,自下而上地在火热的甬道进出,一次次冲破柔软r壁的阻碍,一入到底,直直顶上云天体内那酥麻的一点。
“啊……啊……”云天放纵地呻吟出来,瞬间被汹涌的情欲击溃,内里被充盈占有的踏实感令他无比满足,他情不自禁地咬住赵海倾的脖子,伸出舌尖在他喉结上用力地舔舐。
“嗯……啊啊……”
“云天,叫我的名字……”赵海倾显然也激动不已,他好似从未体验过如此愉悦的感受,下体汇聚了一股热流,爽快得如同脱缰野马一般发狠地顶弄怀里的人,将一桶热水泼溅得满地都是。
“海、海倾……唔啊!”云天忽然重重一抖,疯狂地收紧内壁,夹得赵海倾差一点就泄了出来。
赵海倾咬牙忍下这一波情欲,吁了口气,笑道:“顶你这里,很舒服?”说著又故意往里面揉动起来。
“哈……啊……不行,你别这麽弄……”云天眼睛泛红,失控地在他怀中发抖,难耐的表情说不出是痛苦还是愉悦。
那飞扬的、古灵j怪的孩子在自己臂弯里软成一滩水的时候,赵海倾心底涌上极大的成就感,他忽然很想知道,自己对云天动了心,云天是否也像他一样……
“嗯……嗯……你再快点……”云天双目失神,舒爽得神志不清,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麽,只是本能地用语言催促拥抱著自己的男人。
赵海倾健腰挺动,飞快地抽c了数十下,忽然停了下来,“云天,喜欢我麽?”
云天脸颊通红,身体深处空虚地叫嚣著对於赵海倾的渴望。他茫然地看向他,下意识道:“……什麽?”
赵海倾吻了吻他挺秀的鼻梁,“你说喜欢我,我就让你舒服。”
云天怔了片刻,轻轻一拍赵海倾的脸:“不厚道,一边上我,一边还在嘴上占我便宜。”
赵海倾抓住他的手指,拉到嘴边轻轻舔咬:“云天……说吧。”
“……那你呢?”
赵海倾温柔地注视著他,在云天漫长的等待之後,他郑重其事、字字清晰道:“我赵海倾今生今世,只会拥有你一人。”
云天心神俱震,一时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麽。
“……你,说真的?你诓我吧,我可是男人啊?你不要儿子啦?”
赵海倾眉梢一挑,又催了催腰肢,顿时将云天逼出一声难耐的低吟。
“不相信我?”
“啊啊……不是……我……我觉得你还是再……想清楚一点……比较……啊……”
一句话说的支离破碎,云天难堪地攀著他的肩,身体随著赵海倾的动作上下晃动,两条腿无力地盘在他腰上,心底泛起惊喜又惶恐的感觉……
大概这就是所谓的……两情相悦?
“想清楚了,”赵海倾低声道,“已经……想清楚了。”
他重重撞击,云天体内的快意霎时炸开成汹涌的狂狼,烈火燎原般席卷了四肢百骸,浑身颤抖著达到了顶峰。
情事结束後,赵海倾细心地为云天清洗身体,发g、脚趾、包括秘处……每一个地方都洗得干干净净。
桶里的水早已凉了,云天窝在赵海倾怀里,打了个小小的喷嚏。
赵海倾将他抱出来放在床上,又将身上的水珠擦干净,为云天盖好被子,低头在他眉心一吻,“睡吧,我叫他们来收拾一下房间。”
云天尴尬地看了看一地的狼藉,用被子蒙住脑袋,索x眼不见为净。
赵海倾笑得仿佛高山融雪,可想而知他吃得有多饱,“爱妃当真美味。”
云天知道自己现在不适合开口,因为他说的每一句话都会成为赵海倾调戏他的理由,还不如不说。
房间恢复整洁後,赵海倾神清气爽地爬上床,挨著云天躺下,顺手将他抱在怀里。
云天虽然身体困乏,但却奇异地没有睡意,他抓住赵海倾的胳膊,直勾勾地望著这英挺俊美的男人,“海倾,我可不会给你生儿子,你真的想清楚了?”
赵海倾道:“以後从五弟那里过继一个男孩,也是一样。”
云天点点头:“你要是真愿意的话就行。”
赵海倾微微一掀嘴角,又是一个轻柔的吻落在他唇上,“好了,快些睡觉,漓州好玩的好吃的还有很多,当心明天起不了床。”
云天嗯了一声,安心地躺在他臂弯里闭上眼睛。
一夜无梦。
次日二人用过早膳,赵海倾雇了一辆马车,带著云天去往城郊的玄女寺上香祈福。
起初云天以为这个玄女就是他以前听过的神话中的“九天玄女娘娘”,问过以後才知道两位大神只是撞名儿而已──龙腾供奉的玄女指的是掌管姻缘的上神。当地人很信这一套,玄女寺一直访客不绝,香火极旺。
辘辘前行的马车里,赵海倾抚著云天的头发道:“九灯节所用的花灯要到玄女寺去求,否则会不灵验。”
云天舒舒服服地枕在他大腿上,嗤了一声:“骗香火钱的把戏而已,难不成你还信这个?”
“信不信又有什麽关系,”赵海倾叹道,“本王会遇到你,对你动心,不正是上天注定?可见这姻缘之说,也并非完全虚妄。”
云天伸手刮了刮他挺拔的鼻梁,笑得像偷了糖的老鼠:“你这张嘴真是越来越蜜里调油了,老实交代,这些话还对谁说过?”
赵海倾微笑著咬住他的指尖,用舌头轻轻一卷,格外的温情暧昧,“字字发自肺腑,不曾对他人说过。”
云天的脸颊控制不住地燃烧起来,他本以为他脸皮已经够厚了,没想到对上赵海倾,他的道行还是差得太远。
玄女寺坐落在一片郁郁葱葱的小树林中,前来上香的人比云天想象的还要多,大部分是成双成对的年轻男女。估计是九灯节在即,还没成亲的小俩口们都来寺里求花灯,祈愿婚後能幸福美满。
寺里香雾嫋嫋,供奉著一尊硕大的玄女神像。
神像左右各立著一名童男童女,都是十分灵动俊俏的模样。云天见状就不由想起了灵坤,不知道自己出门这些时日,那孩子过得如何。
赵海倾仿佛知道他在想什麽,握了握他的手,低声道:“放心,闫四会照顾好他。”
云天点头,欣慰地一笑,“走吧,去上香。”
虽然他们是拜过堂成过亲的正经夫妻,但毕竟是两个男人,一同上香难免会引人注目。於是两人便走到两边,各自跪了一个蒲团,手中捏著三炷香,同时对玄女神像拜了九下。
拜一下,求得一盏灯,二人拜完後,那童男童女便捧著九盏j致花灯交给他们,用清亮的嗓音说了几句祝福的话。
“哈哈哈,千里姻缘一线牵,百年恩爱同心结……咱们隔了这麽远都能凑到一块儿去,这可是跨国婚姻啊,也算天大的缘分了。”
从玄女寺出来後,云天捧著花灯笑得合不拢嘴。赵海倾忍俊不禁道:“你在赤州时不是想吃r麽?正好,五弟在白河边开了一间酒楼,本王带你去一饱口福如何?”
云天忙不迭地点头,心里说不出的高兴。这种感觉比他上辈子第一次谈恋爱还要强烈,总觉得想时时刻刻跟这个人在一块儿,只有将他看在眼里才会安心。
白河是将漓州城一分为二的主河,河上游船不计其数,平时用来运输、游玩,到了大型节日,就会在河上举行各种活动,十分热闹。
熙王赵华耀不愧是产业遍天下的商业巨头,云天听说了他的事以後当即叹道:“熙王真是你们龙腾的头号生意人,就算哪天国家倒了,凭他的头脑也不会没有饭吃。”
赵海倾哭笑不得:“如今天下太平,国家哪会说倒就倒。”
云天摇摇头:“那倒不见得,有这麽个草菅人命的皇帝,还有像贺秉贵这样的官,时间一久,国家迟早会被这帮蛀虫吃得只剩下一个空壳。”
赵海倾沈默不语,末了淡淡道:“你我二人独处时不提国事,云天安心玩乐就好。”
云天撇了撇嘴:“也罢,国事我又管不著,我只管吃r喝酒。”
二人踏进酒楼,只听里头人声鼎沸。小二j神抖擞地迎上来笑道:“两位爷,里边儿请──”
赵海倾取下自己的玉佩在他眼前一晃,小二一惊,连忙作揖道:“爷楼上雅座请,小的这就去请掌柜!”
赵海倾带云天落座後,不多时走来一位穿著红色绫罗裙的高挑女子。她杏眼含波,先是仪态雍容地对赵海倾行了个屈膝礼,接著对云天笑道:“小女子给宁王妃问安。”
赵海倾道:“红依不必多礼,坐吧。”
宁王会对她直呼其名,想必这两个人熟得很,再看那女子的态度也十分自然,半点不见惶恐之色。云天忍不住开始猜测他们之间的关系──难不成又是赵海倾的某位红颜知己?这家夥桃花儿向来旺得很,有几个老情人也很正常。
事到如今,要说他半点不在乎自然是不可能,不过云天也不至於小心眼到去吃飞醋。说到底,他还是愿意相信赵海倾的。
“王爷远道而来,怎地也不提前说一声,红依也没做什麽准备,倒是怠慢了王爷。”
范红依发髻高挽,举止落落大方,很有一种江湖儿女的风范,云天对这种人向来十分有好感,连带著看她的眼神都亲近了许多。
“你我之间就不用这麽客气了,本王不过是带王妃来看看漓州的山水,品一品漓州的好酒好菜,何须劳师动众。”
范红依微微一愣,随即笑道:“二位伉俪情深,好叫人羡慕。”
之後她看见旁边的九盏花灯,便心领神会道:“王爷是打算过九灯节吧?不如就让红依为王爷准备一艘画舫,也算尽尽地主之谊。”
赵海倾颔首:“如此就麻烦你了。”
这范姑娘酒量颇大,千杯不倒,云天喝到最後是被赵海倾打横抱回去的,二人趁著酒兴又是好一通翻云覆雨颠鸾倒凤,一室旖旎经久不散,那销魂滋味自不用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