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溪边的潮湿地里暗自生长的鸢尾花。
“纱舞……”男人轻声呼唤着女孩的名字:“纱舞……”
女孩的上衣扣已被解开,石青色蕾丝纹路的文胸渐渐凸显出来。白皙光洁的皮肤上,因着不知名的原因,正一阵阵地起着鸡皮疙瘩。
服部川看着纱舞潮红失神的脸颊,拉开她的文胸,把嘴贴了上去。
含住挺立翘起的乳尖在齿间慢慢咬磨,大手裹住这一对本不属于他的双乳。服部川已逾不惑的心,最近时常因为这个女儿年岁的人隐约悸动。他向来稳重自持,不曾因为什么坏了规矩,甚至亡妻也常常笑他过于古板,就连在情事上也放不太开。
今日,真是头一遭了。
狭小的卫生间里,高大的男子把女孩逼在角落,手不断地在她身上探索。当他摸索到女孩双腿之间时,那里已经湿的透透的了。
“纱舞,你……”
不待他再说些什么,女孩羞赧地勾住男人狠狠吻了上去。她急切地拉开男人的裤链,把已经梆硬的阳物掏出来。
“你不也一样。”纱舞轻笑一声,然后蹲了下去。
服部川低头看着女孩努力吞咽自己过长的阴茎,心中那股又抵触又饥渴的感觉彼此激战交火。然而,最终还是性欲占了上风。他握住女孩的头,轻轻摁向自己小腹。阴茎在她的腮帮子上显出一个巨大的轮廓,显然已是吞到喉咙了。
随着ròu_bàng越来越往深,纱舞也开始喘不过气。她用舌头推挡着嘴里的巨物,谁知却只让它更粗了一圈。
服部川的脸上已是汗珠滚滚,他扯住纱舞的头发狠狠抽送几回,纱舞几欲呕吐,却又被生生地堵回去。
终于,在纱舞下巴都酸了以后,男人才克制住动作。他将地上的女孩拉起,抱到自己面前,深深地看着她:“纱舞,你真的想好了吗?如果我们真的做了,就再也回不了头了……”
纱舞嘴角还淌着男人的津液。听到这话,她嫣然一笑:
“那就不要回头。”
服部川额头青筋暴起,他一把推到纱舞把她摁在墙上,抬高她的腿就直冲进去!女孩被顶的往前一冲,骨头磕在瓷砖上发出“嘭”的一响。服部川略带歉意地撩开她的刘海,却只看到一双流光溢的眸子。
“川,你好棒。”她睨着他,说道。
男人心中掀起滔天的巨浪,汹涌情欲几欲烧得他魂志不清。眼前女孩的香舌微卷,刚刚阴茎在她嘴里留下的痕迹此时正顺着她的嘴角滴下来。她是如此的yín荡,又是如此的单纯,像是幽微深林中躺在青苔上的妖,妩媚妖娆,浑然天成。
不再管世俗规矩,不再管礼教方严,服部川红着眼睛,把女人牢牢钉在怀里。臀部马达似的抽送,硕大阳物飞速地在女人xiǎo_xué之中里外进出,两人结合之处发出羞耻yín靡的声响。纱舞被插得脚趾蜷缩,深处的软肉被猛烈地撞击这个男人太大了,太粗了,将丈夫从没有抵达过的疆土一一开拓,征服得她只想摇尾求欢。
“川……父亲……”纱舞无意识的呻吟,却让服部川猛地清醒。
男人突然停下,让沉溺于性欲的纱舞有些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