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勾住他的脖子,看着他。
男人却避开纱舞的目光,转眼看着别处。
纱舞眼中浮起轻蔑的不屑。她抬身,让阳物从自己体内脱离。然后坐在马桶上,握住男人的阴茎。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贱?”她说。
服部川喉头一涩,摇摇头:“不……”
纱舞轻笑一声,手不住的滑动。看到男人脸上痛苦隐忍的神色,她又笑了笑:“我也觉得我很贱。而且早在五年前,我就这么觉得了。我是个坏女人,为了心爱的男子,不惜背叛自己的心意嫁给他的儿子;又背负着对他的爱意,与他儿子行着夫妻之事。”
纱舞低头,一边把guī_tóu放在嘴边一边继续说道:“这五年里,我与一个不爱的男人结婚,与一个不爱的男人做爱,这一切,只为了能够跟他的父亲生活在一起。我曾以为,我可以把这份感情埋在心中一辈子,可是我做不到。”
“我不愿再在床上被月人干的时候心里却想着你,不愿你看我的目光像是看一个普通的亲人。我想要更多,想要被你抱、被你亲吻,想要被你的阴茎干到高潮,想要听到你叫我的名字……”纱舞笑着,眼泪却掉下来,砸在即将喷破的欲望之上:“服部川,我喜欢你,早在嫁给你儿子之前我就喜欢上你了。”
刚说完,一股热液从马眼中喷射而出,射在了纱舞的脸上。
她抬起头,满脸都是泪痕和液,嘴角却挂着满足的笑意:“今日,我求仁得仁,无怨无悔;你若不愿,我便只好好做月人的妻子,做你的儿媳。从今以后,你我再无瓜葛。”
说罢,纱舞便站起身,推开门走了出去。
服部川怔怔地站在卫生间里,看着地上的白浊久久无语。
之后的许多天,三人相处如同平常家庭。丈夫照常上班,妻子在家弄饭,公公帮完了儿子的忙又回到家中静养。服部川和纱舞都十分默契地没有提那天晚上在公司发生的事情,两人若无其事地扮演着各自的角色,例行公事般过着自己的生活。
这一日,服部月人因公出差。服部川说要去找个好友,纱舞只当没听见。
晚上,纱舞的好友明美前来拜访。两人在客厅里边吃茶边说笑,转眼就到了深夜。
“要不,今晚就在这里住下吧。”纱舞邀请道。
“也好。”明美答应着:“回去看见我家那口子就不舒服,干脆眼不见心不烦。”
纱舞只笑笑,让明美先在客厅喝茶,她去庭院里衣服。
黑漆漆的夜里,路灯也遥远微弱。纱舞抱着晾晒好的衣物回到房间时,忽然有人从背后抱住了他。
纱舞吓得回头一瞧却是服部川。
男人似是跑了很远的路,额头上有些晶莹的汗。他圈住纱舞的腰,眼睛里亮闪闪的。
纱舞心中有些惆怅。她轻轻拉开服部川的手,径直往屋内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