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的发亮。
“哈啊……哈啊……”
液已经被涂满了她的腿间,纱舞也不再满足于阴蒂的刺激。她慢慢地探下身,把丈夫流出来的液复又喂进那个翕合的小孔中。纤长的手指在穴中chōu_chā进出,带出稀释的白浊与粉红的嫩肉。股间耻毛轻轻磨着那两瓣软绵,纱舞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门外的呼吸已慢慢变粗,纱舞也插得越来越深。尽头是那个丈夫从未抵达过的小口,纱舞的手指在门口停下,转而又快速抽出。
她要把那里留给他。
随着频率越来越快,体内小点上累积的快感也越来越多。当她即将登顶的那一刻,纱舞看见门后那双她无时无刻不在爱恋着的双眼,释放了她今晚唯一的高潮。
第二日,父子俩便一同出门。
玄关送别时,纱舞乖巧地为两人正了领带,整理好西装,然后目送两人一道出了门。
纱舞笑眯眯地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暗暗思量等会中午时服部川看到那个便当后会是什么表情。
“山有木兮木有枝。”
你,会懂得吧。
晚上,本以为会回来两个人,结果服部月人先回来了。他是回来取衣服的,顺便通知纱舞今晚他和父亲都会在公司熬通宵。纱舞有些担心,在服部月人走后,快速炖了一碗汤,去了丈夫所在的公司。
高耸大楼灯火通明,纱舞一个人站在空荡荡的大厅里,有些手足无措。
“您好,请问您找谁?”查房的保安看见她一个人站在这里,便出声问道。
“我找服部月……”纱舞刚说了几个字,舌头一转便改口道:“我找服部川。”
“哦!您找服部先生啊!”保安似乎十分敬佩的样子:“这次多亏了他老人家才化解了我们公司的危机!不愧是东大的高材生啊!他现在应该还在1203,您可以去那里找他。”
纱舞道了声谢,坐电梯上去以后却发现一个人也没有。
周围黑黢黢的。
她有些怕。
摸着墙又走了一会儿,头顶的白炽灯忽地一闪。纱舞尖叫一声,蓦地扑进前面一个男人的怀里。
是熟悉的宣纸香。
纱舞抬起头,当头顶的灯光重新亮起时,她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川!”
服部川抱着不断抽泣的小女人,胸中涌动起一股不知是怜惜还是爱恋的柔软感觉。他轻轻拍着女孩的背,温言安慰着。
他搂着哭泣的女孩找到一处椅子坐下,待她缓过来以后,便递给她一块方巾,让她擦鼻子。
方才惊慌失措之下,纱舞并不觉得两人的独处有什么问题。此时她冷静下来之后,才觉得有几分局促起来。
“你怎么来这里了?是来找月人的吗?”服部川问。
纱舞愣愣地摇摇头,后又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