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招。
充斥着欲求不满的损招。
“过来,跟我组队。”黎桦眼里光乍现,不怀好意地招手。
陈染无声翻了个白眼,拉上阳台的推拉门,把自己隔绝在外。他想了想,冷静地解释道:“你前两天是不是通过了那个成年人验证?”
苏淮因仔细回想,好像是有这么回事,他闲着无聊就填了。
“这对成年人来说很正常。”陈染一字一顿,倔强地维护游戏的清白。
苏淮因脸一红,很正常吗……为什么陈染听起来很有经验的样子?
“请问你知道……”陈染欲言又止。
“什么?”
“没有,晚安。”
陈染转身看了一眼霸占他房间的大型犬,正殷切地等他一起玩游戏,无形的尾巴摇成螺旋桨,默默吞下了“黎桦到底什么时候回国”这行话。
苏淮因放下手机怀疑人生。
陈染表面清冷其实内心不羁,是他这个“成年人”落伍了?
陆晤歌听完苏淮因的牢骚,但笑不语。
“你笑什么!你懂很多?”苏淮因炸毛,还有些隐隐的嫉妒,陆晤歌应该没交过女朋友才对啊。
“对你,足以。”天底下真的找不出比苏小因更加单纯好骗的人,以至于陆晤歌明明是个新手,一对比就成了老司机。
巨冤。
苏淮因正要逼问陆晤歌有没有隐藏的前任,突然被陆晤歌揽住腰肢倒在床上。
“该睡了,明天还要拍戏。”
感觉到有双略微带茧的手掌在宽松的睡衣之下游移,苏淮因呼吸都轻了,把脸憋得通红。
酥麻的痒意的快接近某个地方时,那双手停顿了一下,滑出衣服,改为揉了揉他的头顶。
苏淮因松一口气,眯缝着一只眼偷偷瞧陆晤歌的表情,确认他真的只是纯睡觉,安心的闭上眼。
看来真的没有前任。
苏淮因朦朦胧胧间,笃定地下了一个结论,嘴角勾了勾,睡得很甜。
被冠上“处男”标签的陆晤歌,在苏淮因睡着之后,认命地去洗手间,半个小时后才出来。
一直神紧张,苏淮因连着失眠三天,昨晚难得睡了一个好觉,陆晤歌不忍心叫醒他。伏在床上看了一会儿他紧闭的睫羽,蓬乱的呆毛,目光里都是绵绵爱意,佐着苏淮因绵长的呼吸,空气都是胶着的甜味。
陆晤歌享受了五分钟美好的早晨,关掉闹钟,轻手轻脚地出门洗漱。
导演伸长了脖子也没看见陆晤歌身后的小尾巴,大清早地不禁急躁,“苏淮因呢?”
笨鸟还不先飞?
“他还在睡,我们先开始吧。”
“不是,叫他起来观摩啊!我抽空再给他讲讲,马上就轮到他的重头戏了!他不上心你也不上心?”
“他昨晚跟我对戏到很晚,让他多睡一会儿。”陆晤歌耐着心解释。
导演还想再说什么,看见陆晤歌不容商量的样子,只能喊道:“开工!”然后又小声抱怨,“对戏有用他早该进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