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脚踩在胸口,我喘不上气,左耳又开始嗡嗡地疼,他一把反着我的身子,整个人附上来,那处并不□□,我知道,他对我,没有感觉。
他很明显也是意识到这个问题,动作微顿了一下,我乘机向前起身,后腰被一把抓住,人又翻了个身,面对着他,脑袋撞在茶几上,人也半昏半醒,下巴被一把捏开,那玩意儿便直接挤了进来。
我睁大眼睛,挣扎着看他,舌头抵抗着拿东西出去,他便又是一巴掌上来,脸侧一边,那玩意儿也吐了出来,他凑着咬上我的耳垂,声音阴冷,“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怎么,现在后悔了。”
我没有说话,眼睛里满满的生理盐水,那玩意儿又送进了我的嘴里,这次又热又烫,下意识地便想咬,他已经知道我会做什么,索性穿插迅速,深入深出,完全不给力气。
脸上一片白夜,味道刺鼻。
没有怎么反应,整个人便是机械娃娃地被翻了身,跪趴在茶几上,硌得生疼,他自然不会察觉,或者我这样的人,也不需要他怎么察觉,后面突然一阵刺痛,下意识地缩进身子,被是用力的一巴掌,疼得后背直了,他大概也不舒服,居然出去,我身子微松,舒了口气,只是下一秒,那玩意儿便贯穿似的冲了进来。
那一刻,我想自己是后悔的。
醒来时候我只觉得饿,监狱这两年,总是让我处于极度饥饿的状态,其实我吃的不算少,或者大家都是吃那么多,但是我总是在饿着,早上最为严重。
这时候一切都是黑的,不知道是窗帘拉起来,还是天是黑的,或者,我的眼睛瞎了。
地面冰冷,就和那天少年在我家一样的状态。
后面疼,脸也疼。
心里书上说过,□□,会满足一种征服欲。
这个道理与男人喜欢弱小的女子如出一辙。
我扶着茶几起身,胸口依旧是喘不过气的疼,吃的,我要吃的。
有了动静,客厅突然亮了起来,我庆幸自己的眼睛没有瞎。
唐言便是站在壁炉那儿,手上还是开灯姿势。
我要吃东西,我拿着毯子裹着自己,走路一瘸一拐,我要吃东西。
他没有说话,只是抱着手臂看着我,如是戏外人,这让我无比发慌,重复着我要吃东西,我要吃东西,最后成了小孩子一样迷路地找妈妈,带着哭腔,在客厅里面翻着,我要吃的,吃的……
“十五分钟,拾干净,出来。”他言简意赅,转身上楼。
我便缓缓地走近浴室,调了冷水,冲洗着身子。
出来时候沙发上已经放了衣服,白t牛仔裤,和我穿的那个一样的款式,连上面那块红酒印记都是一样,碍眼得很。
这人,还真是时刻不忘记提醒我干了什么事。
这样也好,没准儿,会早些死心。
吃饭的地方是家中餐馆,两人一个隔间,很大的圆桌,只是我们两个人坐着,我微微怔神,心想这个人不会无端对我如此之好,只是一盘盘菜上来,香味诱着肠胃,更加绞痛嘶鸣,他依然没有动筷子。
喧宾夺主,我没有这个胆量。
最后一道鲤鱼汤上来,他才优雅擦着手,一旁黑眼镜将一双筷子取出来,致得很,然而,没有我的筷子。
我看着他,他倒是很正常模样,很奇怪模样看我一眼,自己吃得优雅舒适。
“那个,我,我的,筷子。”
“我一直觉得,不是人的话,不需要筷子。”
不是人,确实,干那样事情的人不是人,偏偏我还为了那个不是人的,做了这些不是人做的事情,我内心笑着,看着那一桌子的饭菜,投胎转世,奈何桥上,要是做了饿死鬼,恐怕也抢不到好位置吧。
万一来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