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泽意识都混沌不清了,那时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竟然挣脱了几个大男人,光着身子冲出了酒店客房。
一拉开门,松泽撞上了人,倒在地上。
松泽撑不下去了,他只能赌一把,在意识消失之前,他死命揪住那人的裤管,仰着脸劲地睁着眼,恶狠狠说:“救我,否则……我做鬼缠死你……”
后来细想,忍足是被他吓住了?
许是因为他最糟糕狰狞的一面都被忍足看到过,而忍足还有胆子包养他,松泽在忍足面前是前所未有的轻松,不用劲装乖卖嗲,平日里上上床,离了床想干什么,忍足都不会阻拦。除了事事要报备,忍足不太管他。
忍足也没时间管他,因为这只人形按.摩.棒忙得很。
松泽是没有病的,但他怕忍足在外头厮混久了没注意,传给他就不好啦。他可是还有哥哥要照顾,万万不能死。所以每一次做.爱,他都惦记着要戴套。
忍足最初以为他是爱干净,不以为意,后来有一次情难自禁,不戴套就要冲进松泽身体里,松泽吓得哇哇大叫,无意中把心里的说法喊出来,忍足脸瞬间就黑了。
一团怒火在心中熊熊燃烧,把忍足的理智也烧没了。他把松泽绑在床头,恶狠狠地架着松泽修长的双腿,不经润滑就冲进去。
忍足控制不住脾气,全无贵公子的风度,用力地扇他巴掌,用最恶毒的语言骂他“贱人”“戏子”“婊.子”。
鲜血充当了润滑剂,让忍足能够自由进出。里面温热柔软得似要把他吸进去融化了,忍足大力驰骋,全然不顾松泽痛苦到极点的□□和清明到没有一丝情绪的眼睛。
爽完了,第二天松泽就被送医。
打那之后,松泽就像换了副脾气,对着忍足客客气气,上了床,忍足想听什么,他就喊什么,再yín.荡无耻下.流的语言动作都能施展自如,活生生将忍足冲动之下的言语践行得妥帖至极。
忍足也不知到底是满足了还是不满足,松泽就依然我行我素。
松泽半蹲着帮忍足剪指甲,忍足的双手比他大了一圈,手指十分有力。
真要打架,他是绝对打不过忍足的。
他忽然又想起,有一段时间,忍足只配着他一个人,没在外面留宿过一夜。有一次,忍足将他抱在给他剪指甲,一会一句“宝贝”“我的小王子”“乖乖”“老婆”“小野”。
啧,他真搞不懂有钱人的行为。那段时间,大概是外头玩腻了,突然想尝尝家庭的温馨感。
松泽也很配合,一边亲他,一边叫他老公。
两人剪指甲剪着剪着就剪到了床上去。
忍足很兴奋,松泽就装着兴奋,妖打架大战三百回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