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主有角色扮演的兴趣,松泽当然要满足,装模作样洗手作羹汤,饭菜难吃得难以下口,厨娘直呼不可教,松泽也拧着鼻子不愿意吃,忍足却皱着眉头嚼吧嚼吧,喂松泽吃。
如果可以,松泽真特么想呼他几巴掌。
尝试了几顿,忍足也不让他做了,松泽如蒙大赦,欢呼着终于不用被忍足从餐桌吃到床上,太他妈饿了。
就像松泽料想的,忍足没多久就旧病复发,飞到花丛里浪得不行。
松泽心底暗搓搓羡慕,投胎还真是技术活,要钱有钱,要颜有颜,想让谁躺床上,把钱一砸,基本没有得不到的。
松泽是真爱钱,越多越好,还喜欢取现,忍足不在,他就把钱往床上一铺,躺上去睡。忍足却不喜欢他钻到钱眼里,不许他接太多活,剧本通通要经他过目,更不可以躺在钱上睡觉,脏。
松泽没有意见,虽然很可惜,但是自从有了忍足,哥哥的医疗不成问题,自己也吃穿不愁,多的钱,唯一的用处就是铺了睡,偏偏忍足还不让。
松泽帮他剪完手指甲,又剪脚趾甲,完了带他洗手,两人就在海边的沙滩上玩。
晚上洗了澡,松泽趴在床上,边翻书边擦头发,大脚趾忽然痒痒的。他回过头,只见忍足跪在床边的位置,亲着他的脚丫子。他缩了缩脚,转个身,正要往后退,忍足一手抓住他的脚踝,人傻了,力气没减,垂着脑袋含住他左脚的大脚趾。
湿热的舌头含着敏感的脚趾,快感倏然从脚底一下蹿到腿间的性.器上,小松泽不禁撩拨,颤颤巍巍抬起头。
松泽现在的这具身体受不住撩拨,敏感得很,偏偏忍足抬着清澈见底的眼睛水汪汪看着他,松泽觉得简直要命。
他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把忍足拉上床,两人面对面坐着。
松泽对着忍足孩童般的双眼,罪恶感铺天盖地,但同时有一种隐秘的兴奋从心底升腾而起。
“想不想玩游戏?”松泽诱哄。
“想。”忍足用力点头。
松泽摸摸鼻子:“那你等会听我的。”
“侑士乖乖的。”
松泽咬咬牙,命令他脱衣服,自己背过身,也把衣服脱了。
他一回身,一眼就看到忍足双腿间高高耸立的家伙,嘴角抽抽,怀疑地瞥两眼忍足的纯洁无暇的眼睛,并没有什么不对。
松泽倒是想趁着这个机会把忍足做了,不过等哪天金主恢复神智,也许会想杀了他……他将忍足推倒在床上,温热的肌肤相贴,情动得压住金主,用小松泽蹭对方的好兄弟。
欲.望紧贴,空气渐渐变得凝滞,两人粗重地喘息着,情.欲的气息从四周弥漫开来。
松泽太久没自渎过,没两下就泄了,懒洋洋地趴在忍足的身体上,一副红潮满布的餍足模样。忍足却还没得到满足,受着身体原始欲.望的驱使,抱着松泽不得其法地摸摸蹭蹭,把松泽刚偃旗息鼓的性.欲又撩拨起来。
他一翻身躺在床上,双腿大张,任君采撷的放.荡样。他又一翻身,趴在床上,挥斥着忍足干活:“舔我后面。”
忍足似乎听不懂,呆呆地从床上坐起,看着他。
松泽见他不懂,怎么舒服怎么来,舔了两只手指,一只手掰着屁股,另一只手先□□一只手指,扩张了一会,又探入一只手指,肆意搅动。空虚感从身后的位置一直传遍四肢百骸,松泽难耐地扭动屁股,身体摩擦着被单,手指抽了出来,瞪着忍足:“靠,不会舔,会不会进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