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接手。”
松泽料到他说不出好话,可堵不住他的嘴,只能听到老头假模假样咳嗽两声:“先生那里,还要你照顾了。”
死前给人当暖床工具,重生一次还要做皮肉生意。松泽百般不愿意,不过他真怕忍足不顾旧情,任凭哥哥自生自灭了。一想到忍足这几年更年期到了,老是一副阴阳怪气的样子,松泽在老头威胁之下挣扎争辩几句,被一句句堵回来,只能安慰业务娴熟,不过是重操旧业,没什么的,点头答应。
来之前他只以为是陪床,没想到来了之后,陪着疯子瞎折腾,他真的没有经验啊!你们特么不找医生,找他干嘛!?
松泽照顾小孩子一样照顾忍足,忍足出乎意料一点不闹腾,帮他洗着澡时,长长的睫毛沾了水珠,过去骚包的紫色眼睛,现在干净得像一汪水,松泽看着还真有点不习惯。
晚上睡觉,忍足非要抱着松泽才愿意,松泽一联想到过去的一段时间,他就是这么抱着“自己的尸体”睡觉,忍不住阵阵恶寒,一连几天做了好几场恶梦。
忍足已经很久没能好好睡觉,抱着大型玩偶,睡得香甜。
厨娘从别墅那里遣来,看到松泽,呆呆地愣在那里,汤碗都摔在地上,被惊醒了匆忙拾东西。
过去,厨娘对他最是照顾了,几乎是把自己当成了她家的孩子。松泽连忙上前要帮忙,忍足却拉住他,不让他过去,噘着嘴把他的脸掰过来对着自己,非要松泽眼睛看着自己,心里才略略安了心。
厨娘挥挥手示意松泽不用过来,拾好又端了汤碗过来。
忍足退化成三岁小孩似的,不肯自己吃饭,一定要松泽喂他,还得自己一口他一口,黏糊得不行的喂法。
忍足意识还清醒的时候,也没少逮着时机玩情趣,松泽端着汤碗你一口我一口,故意把最后本来应该喂给忍足的一口自己喝了,笑嘻嘻看着他。忍足呆呆瞧着他,眼睛里包了两泡泪,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松泽得意,恶意地舔舔唇。忍足将落未落的泪就那样悬着,突然小狗似的扑上来,含住他的嘴,从他口中夺取汤汁。
松泽早就把汤喝下去,嘴里哪里还有汤?忍足舌头胡乱翻搅,一点不像技术高超的忍足先生,在他口中横冲直撞,舌头被牙齿伤了也不在意。这样舔几下,他像找到了有意思的游戏,不再执着汤水,而是舌尖忽上忽下在松泽口中探索,弄得松泽痒得不行。
松泽好不容易推开他了,捂着嘴心想,不愧是忍足侑士,傻了疯了还知道要撩拨人,风流性子打小就养成了啊。
松泽实则打心底里感激忍足,他真没见过比忍足更花心也更愿意花钱给床伴的人了。松泽只有一个哥哥,两人相依为命多年,松泽平南为了供养弟弟上学,早早就辍学打工。没想到得了那种病,还十分耗钱,松泽平南不想拖累弟弟,几次想要自杀,都被松泽“你死了,我下去陪你”恐吓住。
松泽很快就辍学,可是医疗就像无底洞,只有丢进去的,没有抛出来的,哥哥的病情越来越不容乐观。十六岁,他做着明星梦,但他年纪小,签了霸王条约,没拿到多少钱。再加上他除了脸,真不太会演戏唱歌,最后只得动了歪心思,正好有人愿意包养他,他就爬了床。
松泽平南一直以为弟弟是做了明星才有了钱给他治病,要是知道松泽干这行当,绝对痛不欲生。
松泽只是一个三线小明星,开的价格依然不高。那两年,他吃的苦不少。虽然每一任金主对他都算捧在手心里,可其中有一些真是衣冠禽兽,表面上一本正经,脱了裤子,要多不要脸就有多不要脸。
十八岁遇到忍足,可以说是他最狼狈的时刻。
那个老变态成天将他折磨得不成人样,他老婆还找上门了。
松泽被一群男人架住,那女人将他的衣服扒光,拿着鞭子往本就残破不堪的身体上抽,等累了,就举着dv叫人□□他,老男人连吭都不敢吭声,一个劲像老婆赔礼道歉,一边还骂着松泽勾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