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堂主温莨脸上的神情倒是简单直接,“教主你怎么了?”赤裸裸的关切,丝毫没有昨夜犯事的自觉。让自己怎么下得去手?难道非要揪住他的衣领大喊,你他妈昨夜迷奸了我,我想杀你!
其实也不算迷奸了,只是助兴的药用多了点,自己有些失控。
得出结论的教主突然很想扇自己一耳光,迷药都没用,怎么算迷奸,最多算合奸!
尹湫曜沮丧地看向那四人,目光也渐渐从冰冷变成了心虚,突然觉得榻上也躺得不怎么舒服,撑手想要起来。哪知正在分神,一个不留意,动作过大,扯得后头猛一阵刺痛,忍不住低哼了一声。
跪在最前面的温莨反应最快,起身两步走到榻前,扶住教主半边身子,探手到他腰后揉了揉,尹湫曜的眼角瞬间就湿润了。很痛啊,混蛋!你就不能轻点么?
虽然他一个字没说,但四人都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玄电立刻俯首道:“教主容属下去去就回。”
尹湫曜此刻巴不得他们立刻从眼前消失,立刻点头答应。玄风和玄雷跪着没动,本想让他们一起出去,但想到那样就只剩自己跟温莨两个,好像有些不妥。而此时温莨似乎找对了症结,一下一下揉得自己十分舒服,暂时也舍不得放他走。
很快玄电就回来了,递上一个碧绿的瓶子,恭恭敬敬地禀道:“月堂主说这个药对教主的症状最为合适,还多给了一瓶。”说着又从怀里摸出一个一模一样的瓶子。
教主听完这句话,脸都黑了,刷刷两记眼刀丢向玄电,那知道此时一直沉默不语的玄雷突然开口道:“教主不必过虑,上次用的药露就是月堂主给的,这药一定很好用。”
尹湫曜瞬间就有种杀死这两兄弟的冲动,如果手边有一把剑的话他一定已经抽了出来将这两个不知死活的属下捅个对穿。
好用,好用你妹啊!老子正想查查你们那药从哪来的,你居然给我说是、月、堂、主、给、的!
月堂主这个人就跟月亮一样,低调,沉静,给人的感觉温柔而冷淡,平时最喜穿月白色的衣服,极浅极淡的蓝色,纯净而不张扬。擅长研究各种药物,研制出不少稀世奇毒的解药,江湖中连唐门有时候也拿魔教毫无办法。
可他什么时候还研究起春药来了?还是那么猛的春药!!尹湫曜想起月堂主那圣洁得如白莲花一般的姿容,十分头痛地揉了揉额角,我这是瞎了眼么?
魔教真是不容小觑,藏龙卧虎,到处都是人才。
这事竟连月堂主都知道了,教中到底还有多少人不知道?
冰冷如刀的眼神在玄电玄雷身上狠狠刮了两下,然后继续闭目养神,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处理这场令他难以启齿的“意外”。
其实尹教主想错的是,侍寝这件事的内幕只有眼前这四人加一个月堂主知道,其他教众并不知情,而月堂主此人也正如他的外表,十分低调,口风甚紧,从不乱说八卦。当然,那是他没喝醉的时候。
很不幸,昨晚上月堂主喝醉了,碰巧是和春堂主一起喝的。而刚才玄电去要药的时候,临出门前撞见了秋堂主。
秋堂主年纪约莫四十,早年混江湖时落下些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