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皮亚!他现在还不能死。”即便真打死这头公猪,也难以平愤。
见对方并不想索命,翁贝托自认倒霉的抹去被揍出的鼻血,青肿着一张俊容,恬不知耻的警告两人,一再提及自己的身份,扬言回了故土拿他家人是问。
却不料换来对方一阵嗤笑,两人相顾递了眼神,一把将翁贝托摁在地面;“等你回去?也不知道何年马月,这里可是我们说的算。”
翁贝托不曾料到胆大包天的下等平民竟抽出裤带将他反绑,他大惊失色不懈余力的狂蹬双腿,破口大骂。
皮亚拽起的翁贝托发,狠戾的将他的头砸向石板地面。另那略带皱纹的额渗出丝丝血迹,自讨苦吃的翁贝托知趣的不敢出声,放下架子开始哀求。
当两人撕碎了他那昂贵的真丝衬衣时,翁贝托声嘶力竭的吼着;“住手!你们想干什么!”
熟稔世故的翁贝托很清楚土耳其军的品行,攻破君士坦丁堡时,当地贵族少年们屡遭鸡奸。
“不要你的命,不过是做你对丽莎做过的事。”皮亚掏出腰间的匕首,不由分说的割开了翁贝托双臀之间的布料,用刀刃挑拨展露出的耻毛。
冰凉的刃器撂在股间来回游离,无声的警告着他不要轻举妄动。丝丝刺痛让翁贝托失声惊叫,皮亚从背后欺身压下,放下刀具,一手缚住健硕的腰另一手绕过挺翘的双臀一把握住翁贝托胯下的肉茎,用力扯拽;“这玩样留着也只是祸根,里奇你说把他阉了,拉倒伊斯坦布尔的奴隶市场去卖值多少钱。”并拾起搁置在一旁的刀刃,刮划着藏在绒毛之下的睾丸。
叫做里奇的男人用肥大的掌箍紧翁贝托的后颈,克制着他的一切反抗;“谁要这么老的货色?最多只能换两匹驴子。”不禁勾出一个稀薄的冷笑。
翁贝托又气又羞,但更多的是被吓得六神无主的彷徨,连声央浼;“别乱来,我什么都听你们的。”这刀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那就给我乖乖趴好,翘起你那肮脏的屁股,放心我们好之后也会给钱,绝不赖账!”皮尔俯下身子,凑近翁贝托后颈吹着热气。身下之人一阵哆嗦之后声嘶力竭的哭喊开来,平日的修养荡然无存。
“这货色可比港口最烂的妓女都便宜,能赚钱还真抬举了!”里奇一巴掌打在圆润挺翘的双股上。
“我给你们钱,要多少给多少,求你们行行好别做傻事。”翁贝托吓破了胆,只想结束这荒诞的剧目。
“还给我提钱?没了钱,你一文不值,连给我提鞋的资格都没!”皮亚未曾修剪的手指刺入双臀间的狭缝,粗糙的指甲刮划着紧窒的入口,还未等翁贝托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一鼓作气往里捅入左右两根拇指,蛮横的向外一掰,掐着臀瓣两边一分,形状姣好的入口一览无余的趁现在两人眼前。
“别这么说,人家好歹也是个处女。”对于鸡奸之事轻车熟路的里奇,小有兴致的在早已被两根手指填满的穴口强行插入自己的中指。猥琐的匿笑,并在整根埋入之后恶劣的曲起,抠弄着柔软的内壁,引来身下之人阵阵唉吼。
“不要,求你们了别乱来!”厝火积薪的翁贝托早已不顾颜面,哭天喊地的连连求饶,只要逃过今日一劫,他愿意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