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任何代价。
“求?丽莎哭着求你的时候,你有没有住手?”皮亚狠命的掐起肥硕的双臀,使劲的掰开,配合里奇的抽送。重要阵地被人侵入,翁贝托奋力夹紧双臀但无济于事,手指的数量急剧增加,两人毫无章法的胡乱一捅,强行软化了固若金汤的甬道。翁贝托一个劲地臀挺腰想要制止荒唐的闹剧,势单力薄的他一次次的被强健有力的臂膀按了回去。如被屠宰的牲口,凄惨的唉吼着,任人宰割。
暮色四垂,电闪雷鸣,牢笼之外暴风骤雨,但比这暴雨更猛烈的是越演越烈的兽欲。
对男人并无兴趣可言的皮亚配合着膀大腰圆的里奇掐置着奋力挣扎的翁贝托,时不时的挥舞拳头,让他安静。
此刻遍体鳞伤的翁贝托万念俱灰的放弃了所有抵抗,吞着口中的血腥,面如死灰的任人摆布。
见他识相,里奇将他翻转,肥大的身躯如山压下,镇的翁贝托丝毫动弹不得。他左右分开布着绒毛的双腿,挺入自己的水桶腰,由于太肥而使翁贝托的腿根被撑展到酸疼不堪。里奇猴急的脱下自己的底裤,掏出硕大的性具,晃动眼前,吓得翁贝托哭爹喊娘毫无尊严。
黝黑的ròu_gùn青筋突暴,狰狞的泛着暗红色的光泽,饱胀的前端渗着汩汩yín液。里奇用它轻甩翁贝托的脸颊,来回磋磨着寸草般的胡渣,蹭的他快感四起,糜泛全身;“给老子含住。”
被折腾的蓬头垢面的翁贝托屏息敛气,不敢妄为。
“还想讨打?”里奇用逐渐充血坚挺的ròu_gùn抽打着胯下这张青肿的脸,掐着翁贝托的喉劲,一屁股坐在对方脸上将粗大的凶器二话不说塞进快要窒息的人口中。
皮亚用刀柄挑弄翁贝托的后庭,并威胁到要是敢咬,一刀子下去绝不手软。
翁贝托知趣的吞咽着口中的硕大,带着男性固有的腥臭,掏搅着他的口腔,满满的鼓胀在喉口,戳弄的他不由自主的泪水潸然,无法吞咽的津液随腥臭的前列腺液溢出嘴角,顺着侧颜淌落一地,汇聚成潭。
丑陋的ròu_gùn在温湿的口腔中不断充盈,翁贝托的下巴被撑的酸麻不堪,呼吸不畅,就在他觉得快要窒息的霎时,里奇抽出性具,转身回到了之前的位置------翁贝托的双腿之间。
抬高对方的腰,掐住臀瓣向两旁扳去,迫不及待的火抵上蓄势待发的凶器,粗硬的耻毛磨蹭着未经侵掠的边关,里奇凑上一张满是横肉的脸,撕扯着残破不堪悬在翁贝托身上的碎布;“放心,刚的时候会有些疼,但爽了之后过些日子我不来干,你都会自己爬上我的床。”
不由分说的用力一顶,身体被肉刃毫不留情的撑开,褶皱全数撵平,未经世事的地方因强行突破而伤痕累累,几处撑破之后沏出丝丝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