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在海岸线上,唯有淡淡暗香的花瓣落在发髻随他们一同远征。
数月之后,任谁都不曾料到娴雅恬淡的特瑞斯,如今一身囚服双手反绑乏力的静躺在冰冷的地牢中,落得如此狼狈自己都不曾料到。
分筋错骨的痛让他呼吸不畅,被禁锢在潮湿的地下室墙角边的威尼斯之海妖,正如同上岸之鱼,任人宰割。
冰冷的牢门被人打开,一身素白的阿拉伯服饰英伟俊庭的男人似笑非笑的俯瞰着落魄的特如斯,他双手环抱,靠上青石墙体;“世事难料,真主总是这么的公平,这次该你沦为阶下囚了。”
前途未卜,凶多吉少的特瑞斯相形见绌,却凛然抬头对视那人,荣辱不惊的问道;“果不其然,那次船上我已认出是你。维塞多年不见,你与你的母亲可曾安好。”
两军交战,辱虏不祥,这是身为欧洲贵族的风度与修养。可特瑞斯错了,但这一套在奥斯曼土耳其并不受用,要不然也不会发生塞浦路斯岛屠城惨剧。
“很好,至少比你今后好上百倍。”男人狠戾的促狭一笑,目光锁定在单薄衬衣下凝脂的肌肤与诱人的锁骨上,轻舔丰润的唇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浅笑。
作者有话说:我知道要看肉的亲,一定觉得这个作者怎么这么嗦,我就是龟毛,不上个前因后果就是没法顺畅炖肉,好了大致前缘也写的差不多了,下一章开始就是肉了~
第26章2以暴制暴以奸惩奸hh
同样处境堪忧的父亲正蜷缩在另一间地窖内,他抱怨着送来的伙食早已变质,难以下咽。空徒四壁的地牢昏暗潮湿,虫蝇滋生,囚徒们的排泄物恶臭连连,浑身挠痒的父亲用早已肮脏的华服一遍又一遍的擦拭着呕吐后的嘴唇。
不过他坚信这地方不会待多久,照理下周总督就会赎他,就算不是,弗拉维奥家也会出面保他。但显然这不过是他一厢情愿,逾时之后锈迹斑斑的铁门被人推开,两名水手打扮的威尼斯人大摇大摆的晃入。
走在前面的男人一头杂乱不堪的黑发看不清容貌,一身悍强健的肌肉虬结突显。在他身后的那位也绝非善类,灰容土貌,奇丑无比,两人如山般岿然不动的挡在眼前,不怒自威,震慑的令人不由后退三尺。
“翁贝托老爷可曾记得我?”粗犷的男人轻挑稠眉,一把拽起翁贝托那头飘逸的浅棕色短发,凑近自己那张宽鼻厚唇,棱角分明的脸,细看之下浓眉虎目一身凛凛男子气概。
翁贝托吃痛拧眉,苦思冥想就是不记得这无礼卑微的贱民。
“那老爷应该记得丽莎吧?”男人挑拨挡在额前的乱发,露出一颗瞳膜泛白的左眼。透过昏暗的烛光,翁贝托怵然看清了那颗瞎眼,如临大敌的竭力向后退缩。
那是他视如珍宝的妹妹,本打算去年夏天便要成婚,不曾料到竟给雇主久奸成孕,妹妹本就孤僻,不敢张扬,当知此事时已有6个月的身孕。未婚夫家悔婚,妹妹无处容身又有孽种,百般无奈只能堕胎,最后一尸两命。尸骨未寒他跑去找雇主要个说法,竟被打瞎一眼,并被以诬陷罪逐出威尼斯。
“我给了钱了,我儿子给过她钱。”他理直气壮的嚷着,不曾想过被他打瞎了眼的下等兵,居然做起了土耳其人的眼线,出卖了整个jūn_duì。
“你以为钱能买到一切吗?!”男人狠狠的挥手数拳,毫不怜悯的揍在那张道貌岸然的脸上。要不是身后另一名男子拦他,或许翁贝托就命丧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