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设置:
关灯 护眼
笔趣阁 > 步步错 > 第 7 部分

第 7 部分

平时我若是泪水涟漪地求他,他会体谅。

此时,他魂魄不齐地瞅我一眼,他钳制住我的胳膊松了松,我舒口气,以为他即将放过我了,却不料他的手移到我的胳膊,拽起我,将我上半身提起,贴进他的胸膛。

“宝贝,还没完。我们换个地方;更刺激。”

我恐惧地看向他,见他嘴角一抹邪佞笑靥,随后我身体一轻,还未来得及惊呼,他退出我的身体,抱着我虚软的身体来到窗边。

我浑身发烫,体内汁水温汩,触目处是夜间的维多利亚港,美轮美奂的景致。

“看到那艘观光船了吗?”

我被困在落地窗和他之间,身体被迫贴在冰凉的玻璃上,我没有力气,不是他的支撑,我几乎要坠落。

“你猜,如果有游客用望远镜观景,会不会看到你现在这副模样?”

我双手撑在玻璃上,不可抑止的颤抖。

我现在才明白,今日之前的那个胡骞予是那么仁慈与温柔。

“你知道么?现在,你的内部在绞紧,感觉……销魂噬骨……”

这哪是销魂噬骨?这简直是剥皮拆骨!

迟早有一天,我要把他剥皮拆骨。

可此时的我无力反驳,只能依附着他,凭借他的力量站立,即使我的身体因他在身后的捣弄而被挤压的变形。

他停下长驱直入的动作,亲吻我的脖子,耳后,挑弄我敏感的腋下,大腿,碰触任何能让我情动的部位。我身体沉沦其中,心却在忿恨。

滚烫如火的侧脸贴在玻璃上。

我看见自己反s在玻璃上的脸。

嘴唇被胡骞予咬的透出妖艳的红色,眼角微微吊起的,此刻,是真正的媚眼如丝。

不,这绝不是我。

太过羞耻。

我呜咽出声,却又在他的抽撤下瑟瑟颤抖的被满足,喉咙里发出无意识的呻吟,无法控制。

他似乎终于听见了教他满意的声音,动作稍微温柔一些,开始细细抚摸过我身体各处。

我在他的手指之下细细的发抖。

我的身体火热,他的身体冰凉,而玻璃墙体确实冷酷的寒,似乎他浑身热量全集中在了那在我体内颤动的器官上。

那里热情滚烫,全不似其他部位,烫得我心口急促跳动,灼的我一痛,不得不拧起眉。

“怎么?不满意?”

他见状轻笑,突然好不征兆的垫高我腰臀,沉身跃入我的最底层。

他的怒张胀满我的甬道,痛苦却刺激。

我心中咒骂自己,身体却不受控的开始随着他的节奏摆动。

被撑开,托起,腰身被他不可撼动的力量捞至悬空,我受惊地仰视他。

我因他毫无节制的冲撞而几不成言,连骂也骂不出口,最后只能半拧着腰身,任他摆弄。

身体巨震,连带我的整个视界都开始震撼的颤动。

我只觉得时间在同我作对,到底要多久,才能结束?

就在这时,海港上突然传来一声汽笛鸣响。

我身体因这突如其来的声音二战栗,不自觉下 体一紧。

胡骞予在我身后闷哼一声,猛地提起我的胯骨,抵住我背脊,下身朝里顿挫。

高 潮汹涌。

感觉到他身体猛地绷紧,动作更加残酷,我拉回最后一丝清明,大喘着气道:“别在里面……”

为时已晚,他下 身紧抵住我紧密收缩的花x,迸发了高 潮。

胡骞予退出我的身体,转身靠在玻璃窗上,大声喘气。

我没有了支撑,一下子滑落在地,腿间的y体不住的向外流淌。

“林为零。”

胡骞予平复喘息,之后,唤我名字。

“为零?”

他又唤了一声。

等一等,依旧没有等到我的回应。

胡骞予朝我缓缓走过来,我看到他的双脚,立定在我面前。

他慢慢蹲下。

我垂着头,他便扼住我下颚,我抬头看他。

他盯住我死死要在牙关中的嘴唇,一怔,随后一手下移到我的肩膀。

“松口!听到没有!松口!”

胡骞予音色急促,见我依旧不知死活地咬着嘴唇,伸手掰开我下巴。

我满嘴血腥气味,嘴唇又痛又麻,抬头,瞪他。

他火气也不小,拉住我胳膊,将我略微提起:“你想咬死你自己?!嗯?!”

我想咬死的是他!

胡骞予!!

可惜,我必须向他驯服,必须要他对我动心。

此等理智害我到了如此的地步,也让我越发忿恨这样,卑微的自己。

这副身体,我不想把它当作自己的,可惜,它的每一处,都在提醒我:你,是林为零。

“你刚才扇我一巴掌,现在又给我糖。这算什么意思?”

我用胳膊擦血,嘴唇疼痛如绞,我忽略,刻意挑起一抹笑,看他。

这时,我看见,胡骞予瞳孔的光,在周围的黑暗中,明显一颤。

就在这时,胡骞予松开对我的牵制,手指移到我脸上,捧住我的脸,低头,用力吻下来。

他的牙齿在我伤口处厮磨。他这一口,咬的这么狠,竟比我自己咬的要疼上几倍。

我的伤口,感触着他因说话而略微震动的嘴唇:

“说的好!我竟忘了,自己说过,不会再像之前那样对你……”

他话语尾音,消失在我的唇齿间。

一吻结束,胡骞予学我,用胳膊擦血。

他嘴唇上的,我的血。

片刻后,他抿唇,挑眉看我:“如果要自虐,何不让我代劳?我很乐意。”

说完,他伸长手臂,手指在我下唇上,用力揉搓。

我依旧坐在地上,背对维港,外头海港夜景,将灯光投进我眼里。

我看着自己投在地上的影子。

我抱着膝盖,缩成一团,影子因而看来很小,就那么黑色的一团。

胡骞予去而复返,他回到我面前,将他的手机递到我面前。

我不看,手机扔到一边。

“捡回来。”

他说,语气清淡。

我猛地抬头,看他。

“那里还有一张照片,你该看看。”

我偏头,看那静静躺在地上的手机:“总有一天,我会……”

我没有说下去。

胡骞予没有说话,许久,扳正我的脸,在我眼中投下一抹笑,他才淡淡嗤一声。

随后道:“总有一天?好,我等着。”

我爬起来,拿起手机。

照片已经调出,周围光线暗,我凝神看,才看清。

是我和王书维的照片。

当时,王书维在亲吻我。

胡骞予把这张照片拿给我看,又是要做什么?

“你到底想怎样?”

我已然无力,拿着手机,险些让它从掌心滑落在地。

为何,他胡骞予要把我到如斯地步?

胡骞予笑,随即敛去表情:“应该是我问你,你到底想怎样?”

“如果我说,我和王书维,在美国的时候曾经有过一段恋情,但仅此而已,在恒盛遇见他,我也很意外。你,会信么?”

在胡骞予面前,我永远没有办法获胜,只因我心中的想法,他总能猜透,可他脑子里到底有什么想法,我却一点头绪也没有。

胡骞予闻言,偏头,似乎真的想了想,才说:“我信,当然信。”

我无声的笑,手渐渐有了力气,紧紧握住那手机。只可惜,手机在我掌中,而我,却在胡骞予股掌之中。

“你相信我?”

我反问,可想要装出一副惊讶的样子,却无奈,已经没有了这个精力。

他看我一眼:“我是相信书维。他很聪明,不会选择与我为敌。只是,你……”

他顿了顿,片刻后,移到我身边,坐下,拨一拨我的额前头发:“……你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也不要再妄想拖我身边的人下水。那很愚蠢。”

我失笑:“你还怀疑是我把照片给你的?!你觉得,是我要你以为我和王书维之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他看着我,任由我像个歇斯底里患者一样朝着他低吼。

我无法平静,说完这一番话,拳头紧紧抵在胸前,随着胸腔的震颤而起伏。

他笑着将我的拳头从我胸前拿开,随后,伸指,轻点一下我的胸口:“你太狡猾了。你心里在想些什么,我越来越猜不透。”

呵,我竟然也有教他猜不透的地方?

那我是否该因此而庆幸?

“你知道王书维对恒盛的重要性,用这一招,确实聪明。你想做周瑜?可惜,你的反间计,用的,实在太差。”

胡骞予看着我,笑着,说。

这个人,明显已将一切罪过兜在了我头上。

我还能怎样辩驳?

我被他一手捉住拳头,一指抵在胸口,抬眸,除了冷眼看他,已无法再有任何反应。

他缓缓松开我的手,脱下他身上衬衫,披到我肩上。

我气不打一处来,揪着衬衫领子,把它从肩上扯开。

胡骞予放在我另一边肩上的手一沉,随后,他手上力道加了几分,几乎可算是扣住我肩头:“穿上。”

我试着掰开他的手,“不要让我再要你一次。”

这一次,他将衬衫扯回来,重新替我披上,我没有再动作。

胡骞予将衬衫领子拢好,起身离开。

随后, 他终于要起身离开了,却又中途折回来,站到我面前,居高临下看我:“给你个忠告。”

“……”

“张怀年不是好人,不要跟他走太近。”

我抬头,看了他片刻。

他似乎很喜欢要我仰视他。

我支撑着自己站起来,虽仍做不到平视,但起码,给自己最后一点聊以自我安慰的契机。

“不要以为谁都跟你一样。”

我冷着调子说。

他也不计较,手移到我胸前,将那里的衬衫纽扣系上:“如果,我是你的对手。那么张怀年,绝对可以称得上是你的仇人。”

仇人?

我心里默念这个字眼,不禁有些想要嘲笑。

害死我父亲的,才配得上成为我的仇人。

而我的仇人,我会用一辈子的时间,去记住,去恨。

连他胡骞予,都不配得到这个称谓。

更何况,是我视之为最值得尊敬的长辈,张怀年?

香港行结束,胡骞予和我,关系更僵。

原本已答应两人一同的瑞士行,告吹。老总胡骞予,香港飞瑞士,直接去度假。

身为不被信任的属下,兼同不被信任的情人,我林为零,和特别助理王书维,一同飞回新加坡,继续各自劳碌命。

在飞机上,我有些困,小憩了一会儿。

可惜,睡不着,身体一直难过着,换了几个姿势,还是无法让自己入眠。

再睁眼的时候,不经意瞥向邻座的王书维。他竟然睡着。眼睛阖着,身板笔直的靠在椅背上。

连睡觉,姿势都这么严谨,双手交环着放在胸前。

是个防备心极重的人。

我看着王书维,心里有疑问。

为何,胡骞予会如此信任他?

他在恒盛,也只不过呆了4年。

4年时间而已,王书维靠什么,或凭借什么,得到胡骞予的信任?

我思考许久,得不到答案。索性收回视线,继续阖眼,看能不能睡一会儿。

这一天,我们回到新加坡,此时,正值国家批准的法定公休日开始。

恒盛每年的年假时间差不多也已经到了。

可惜,因为恒盛这次损失了这块原本志在必得的地皮,发展规划必须重新设计。

意思是,恒盛员工,又有的忙了。

下飞机,在行李传输带旁等候的时间,开手机。

立刻有电话进来。

我看了看来显号码,回头瞅一眼正在看着传输带的王书维,到一旁角落接电话。

电话那头,李辉泽的声音:“胡骞予在你旁边?”

“没有。什么事?”

现如今,胡骞予,这三字,已成我死x,一听到,便不自觉警觉而起。

此种警觉,几乎已近似为某种生物本能。

“他竟然要和我合作开发地皮。”

我心里无声发笑。胡骞予果然用这招,幸而我已与李辉泽签订书面协议,独立拥有地皮开发权。

这招先行即事还是他胡骞予教我的,当初,他先我一步,同黄浩然签署合作意向,如今,换做我先他一步,抢到地皮开发权。

“可惜,你已同我签订了协议。”

我心平气和的同李辉泽说。

昨日,在我追出拍卖会场时,就把已经打好的合同交给了李辉泽。李辉泽当时甚至连内容都没来得及看,就翻到最后一面,签名。

之后,才回到会场,喊下那最后的价格。

幸而是如此,要是合同拖到今天才签订,胡骞予又要得逞了去。

可我的喜悦维持不过一秒,就听得李辉泽说:

“姓胡的请我父亲出面,从中游说,”李辉泽似乎已有些动摇,语气听来有些别扭,“我斗不过我父亲,只能提醒你,小心胡骞予。”

我被他说的云里雾里,拔高音量问,担忧:“是不是出了什么纰漏?”

“胡骞予太厉害,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办到的,可他真的竟然能说动我父亲,要我把土地所有权过户到他的名下。”

我吃惊不小,“你答应了?”

拥有所有权,就意味着胡骞予可以拥有限制我对土地进行诸多开发的权利。如果我没记错,根据香港法律,如果没有所有权者的同意,开发项目可以无限制延滞。

而李氏的当家,远不是个可以任由一个小辈控制的狠辣角色。

他竟然能被胡骞予说动?!

要知道,私自转卖土地权利,是要被请去警局喝咖啡的。

再仔细一想,我几乎要骂人。

骂的,正是那位正飞往瑞士的胡骞予。

既然他都还保留着这一手,昨晚为何还要如此对待我?

既然他和李氏当家都已联手了,那么我和李辉泽见面,应该一点也不会威胁到他。那么为何他看到我与李辉泽见面的照片,会这么大为光火?

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突然,耳边窜进淡淡的声音:“走吧。”

我一惊,下意识收线,回头看王书维。

他脚边,各自放着我和他的行李箱。

此时,看着王书维的脸,我不禁回想到那张我同他亲吻的照片。

胡骞予信誓旦旦说,他信任王书维。

可他,看到他信任之人,和他情人之间纠葛不清的关系,并因此而失控,因此而气愤,是为了王书维,还是……因为,我?

或许——就在这时,看着面前王书维毫无表情的脸,我突然想到——或许,胡骞予,已经,爱上我。

如果,之前发生的一切,都是以胡骞予爱上我为前提推断,那么,他所做的,一切令我摸不着头脑的举动,都是因为,这位高高在上的胡骞予,已被我搅乱了心绪。

爱情容易让人失去理智,这句话,似乎男女都适用。

胡骞予再冷血,也不过是个有情有欲的普通男人。

“走吧。”

见我没反应,王书维又重复一遍。

我回过神来,难免有些慌忙的点点头,躬身接过自己的行李。

王书维没再说什么,拉着自己的拉杆箱,朝出口走去。

而我,看着王书维的背影,不禁心情大好。

胡骞予,你相信王书维。

可你,爱我。

所谓爱情

如果是这样……这下,有趣了。

可惜,如果这一切,都是我的自作多情,又该如何收场?

在想到这一点时,我不禁又有些犹豫。

在接机口等着我的,是露西。

我事先已通知露西,因而露西知我今日返回新加坡。

但她亲自来接机,我还是没想到。

她将在托尼的生日宴会上,宣布,和这位年近半百的环球老总,正式订婚的消息。

露西近日正在为如何邀请自己父母同时出席一事而烦劳。

而我,又忙着恒盛这边的事,因而我两人近日很少见面。

我此刻心情好,远远见到她,便朝她扬扬手,笑着走过去。

露西也见着了我,正朝我拼命挥着手,却在此时看到了先我几步出安检口的王书维。

我见露西明显愣了愣,暗叫不好,赶紧加快步子过去。

王书维已经走到外头去了,露西却依旧回过头去看他背影,待我走到她身边,她才恋恋不舍回过头来,一脸震惊地瞅瞅我:“是他?!”

我懒得与她解释,看了眼已经远去的王书维,再回神看露西,只说:“不是。”

随后便急忙拉着露西离开。

露西开着她的爱车,在路上飞奔。

空调开着,车厢很暖。

我坐在副驾驶座上,以鲜有的好心情,给胡骞予打电话。

胡骞予此刻还在飞机上,手机一定关机,但不要紧。我打过去,果真,等了会,便听到“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未能接通,请在嘀声之下留下口信”的提示。

我也不留言,直接挂断电话。

我并不是真的想与胡骞予说话。

只要让他知道,我打过电话给他,便已足够。

我也不知我此刻是何种表情,竟惊得露西不时不时透过后照镜看我的脸。

我被她这么窥伺一般的盯着,虽有些不舒服,但也没说什么,收起手机,枕着窗棱,看外头街景。

最后,露西似乎沉不住气了,略带惊异地对我说:“为零,别吓我。”

我被问的一头雾水,悻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热门推荐
心理罪系列 画像重生之黎昕乱了心弦豆花文黑道爱情故事所谓伊人地产泡泡流云殇恨倾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