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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部分

我阖紧眼睑,不打算理他。

“你知道我最讨厌摸到脂粉。”他说的冷然。

我闭着眼,眼前的一片黑暗中,听见胡骞予接下去,懒懒说道:“还有,从我衣柜里拿件t恤换上。你穿着这身套装,铜臭味太浓,我会没有兴致。”

我再也受不了他这样的命令,猛地睁眼,瞪足了眼眸,侧过头看他。

他一副无谓模样。由着我瞪。

最后,还是我败下阵来,想着法子拒绝:“现在已经5点,我们马上就要动身去晚宴。”

这次晚宴主办人是现任香港财政司司长的夫人,夫人特别来函邀请胡骞予,他不能迟到。

他慢腾腾地抬腕看表,“晚宴7点半开始,时间足够。”

从沙发到浴室,再到卧室,断断续续,一个半小时很快过去。

他胡大少是酣畅淋漓了,我却骨头酸疼。好不容易从床上下来,身下一片黏腻,一路走一路便有y体滴出,没走几步便全身瘫软,跌在地上。

我咬紧牙关,回头瞪胡骞予。

胡骞予半靠在床头,床单恰好遮住腰际以下,希腊神邸一般,冷眼看着我的狼狈。

最后,我撑着身体站起来,几乎是扶着墙面来到浴室。

放水,洗澡,洗到一半,胡骞予在外头敲门。

随即,他的声音在门后响起:“已经7点了。”

我没有搭话,他这样对我,还想我做他晚宴的女伴,未免太高看我的忍耐力。

但他不会任由我这么任性,我没有回答,他索性推门进来。

听见门轮滚动的声音,我没有理会,坐在浴缸里,只忿恨的想,自己为何会忘了锁门。

他走过来,蹲在浴缸旁,伸手入水。

他的手,在水下,顺着我的小腹向下——

我夹紧双腿。

他这才抬头看我:“如果你不愿去,我们就继续。你知道,我还没有尽兴。”

说着,一个抬身,坐到了浴缸沿上,手腕一捞,轻松打开我双腿。

水面清澈,我的身体,没有一点掩映,投在他的眼中。

我只觉气短,却又拗不过他的力气,最后尴尬地抓着他的手腕,被他的手带着在自己身上游走。

最后,他的指尖,揉上我的花心。

他眉毛一沉,在那里轻拢慢捻,我小腹不得不绷紧,身体瞬间僵硬。

“它已经红肿,你应该让它休息。”他戏谑的说,挑眉看我,“怎么样?去不去?”

我猛的闭上眼,待压制住了所有情绪,才重新睁开:“我3分钟之后出去。”

他满意一笑,起身朝外走,从挂架上扯下匹毛巾,擦了擦手,踱步出去。

所谓女友

晚宴,晚宴,晚宴。

坐在车上,我强迫自己脑子里只想着晚宴的事,不看旁座的胡骞予。

这场私人晚宴,香港财政司司长主持,开场时上台致辞。

我坐在下头,机械地鼓掌。

致辞内容无非是欢迎来自世界各地的各位青年企业家。摘得青年企业家大奖的那位英格兰人坐在主桌,司长夫人的旁侧。

出席晚宴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多为年轻人,财政司那边的人,有几位远远看去觉得眼熟,应该是熟人。

如果我还有好心情,我会过去打个招呼。

可惜,有胡骞予在,我心情不会好。

我坐在胡骞予旁边,做好自己本分,会场四周摆放在长桌上的食物,虽然诱人,但我实在没有胃口。

“过去吃点东西。”

胡骞予起身,对我说。

我眯着眼睛,抬眼看他。想了想,起身,跟着他去拿餐碟。

走到半路,司长夫人过来与胡骞予打招呼。

夫人与胡骞予似乎关系甚好,在半路碰着了,便笑着打招呼。

我仔细打量这个女人,典型香港女子长相,虽然有些年纪,但保养不错,仪态上佳。

她转过脸来看我,脸上笑容无懈可击:“这位小姐,脸色不太好啊。”

我没来得及答话,胡骞予轻轻揽了我的腰:“您也知道,女人的脾气……”

说完,不忘含情脉脉看我一眼。

我看着这位司长夫人笑容越深,再看胡骞予安然放在我腰上的手。

胡骞予这是演的哪一出?

夫人笑容祥和:“正好,alex等会儿也要来,你这女友,应该介绍给他认识认识。”

女友一词可不能乱用。

我见此时胡骞予表情,几乎是默认。我虽心中戚戚,但又不能说什么。

我心中不禁忖度,这位alex,到底是何方神圣,司长夫人提到这个人时如此亲昵的表情,略有些令人好奇。

待司长夫人离开,胡骞予凑到我耳边,低声命令:“不要板着张脸。”

我侧头看他,笑一笑。

“很假。”他评论到。

我也觉得自己假,可实在笑不出来,索性板了脸,看他拿我怎么办。

“alex是司长的独子。我们是同学,等他到了,我带你去见见。”

他说着,手依旧放在我腰上,轻轻一揽便禁锢我在怀。他将我带到长桌前。

桌上摆放着琳琅满目的食物,他指点江山一般:“这寿司不错,鱼子酱很新鲜,吃一点。”

我点头,夹了一份放进盘里。

他推荐了什么,我就乖乖夹一份进盘里。眼看盘子就要叠满,我才被他放回座位。

他原本要和我一起坐回去,分掉盘里一半食物,但却在这时被王书维叫走。

他们两个大男人交头接耳,我在一旁冷眼看。

王书维说完,胡骞予看我一眼:“你先坐回去,我有事情要处理。”还不忘亲吻我额头,嘱咐我,“别乱走,知不知道?”

我尴尬异常,草草点点头,快步远离胡骞予。

就在我对着满满的食物犯愁时,身后传来我熟悉的声音:“为零,胃口不错?”

这声音,之于我,异常亲切。可我不太敢相信,此人会在这里。我有些迟疑地回头,果真看见站在我座位身后的那人,张律师张怀年。

在此时此地见到张怀年,我十分意外。

他也不多做解释,只说,“我前段时间一直待在中国大陆,前日来的香港。”

这么说来,这两天,我和张怀年一直身处同一个城市。

见到张怀年,我心情不觉好很多,刚才因胡骞予而灰暗无比的情绪,也缓和不少。

“听说你进了恒盛?”

我想了想,既然已经瞒不住,我也懒得解释太多:“王书维告诉你的?”

他点头。

“正巧,王书维不久会回到会场,你可以去见见他。”

我刚刚转好的心情顿时跌落谷底,声音不自觉冷了半分。

在张怀年面前,我似乎从来都还是那个任性的林为零。孩子一样,不受管制。

他轻轻巧巧答道:“见过了。”

“……”

“当然,刚才我也见到胡骞予了。”

我瞪大眼睛看他,一时反应不过来。

“可惜,胡骞予走得急,并没有看见我。”

他似乎是在表示惋惜。

这时,突然响起胡骞予的声音:“现在不是见着了?”

我愕然回头。

胡骞予没有看我,只一味盯着张律师,笑得有些古怪:“书维说您来了,我还特意去接,没想到您已经到这里了。”

张怀年不说话,浅浅笑一下。

此时气氛很僵,我看着这两个剑拔弩张的男人。

胡骞予终究是年轻,再沉得住气,似乎面上也表露的出一丝情绪。

可张怀年不一样。他笑得很无害,无可挑剔。

可这两个人之间,一定有什么外人所不知道的事情发生过。

刚才胡骞予那样急匆匆的出去,哪像是要去接人,像是要去堵人才对。

就在我疑惑非常之时,张怀年终于开口:“世侄,何必这么防我?”

所谓臣服

司长独子alex到的时候,正是我们这里气氛最僵的时候。

我被胡骞予挽着,离开了大厅。甚至来不及和张怀年道别。

休息室的气氛比外头融洽许多。

alex伸手拍拍胡骞予肩膀:“我妈咪说你在这儿,所以我赶来了。很久没见了,老兄。”

胡骞予笑笑,和他击掌,美式打招呼的方式,总是异常随性。

我很少见胡骞予这么坦然的笑,毫无掩饰。

看来这位alex和胡骞予关系匪浅。

服务员进来上茶,我端起浅口茶杯,抿了抿。

我对茶不了解,平常都是喝咖啡居多,因而也品不出这茶有什么好,喝了一口就不愿喝了。

我刚放下杯子,就被人提到。

“这位是你女友?”

胡骞予喝口茶:“秘书。”

“可你刚才跟我妈咪可不是这么说的。”他揶揄地笑道。

胡骞予也沉默,又只是笑笑。

alex看似是个很好相与的人,没有什么架子,谈话轻松。

“我们那时候立志要合伙开一家只属于我们自己公司,连名字都想好了,就叫dennis&alex……”

他这么说的时候,我不自禁瞥了眼胡骞予。

我实在想不出来,这个男人也会有那么肆无忌惮的青葱岁月,没有阴谋,没有利益。如今他也算是商家中的玩家,可能这种玩性,就是从学生时代那时延续下来的。

“后来呢?”我尽量扮演一个称职的女友,关心一下男友的过去。

他两手一摊:“后来我被爹地召回香港,一切都成泡影。”

“可惜。”我叹道。

“有什么可惜?”一直沉默,看戏一样看着我和alex的胡骞予突然加入我们的对话。

我一怔,回眸看胡骞予,一时无言。

幸而第三人很快抢道:“当然可惜。可更可惜的事还在后头。”

“出什么事了?”

我特意挑眉,瞪大眼,问。

“后来,我还以为dennis会在外头多混几年。可没想到我回国没半年,就看到他担任恒盛ceo的消息。”

就在我准备呵呵笑着来结束这段我实在提不起兴趣的对话时,胡骞予手机响。

胡骞予起身,到别的地方接电话。

alex的叙述也没有因为这铃声而断,反而,胡骞予走了,他有更多话题可以跟我聊。

例如,胡骞予的女友。

又例如,他不为人知的坏习惯。

我强打着精神听我那所谓男友香艳的恋爱史,不久,胡骞予回来。

他的脸色很不好。

他对alex说了句:“抱歉,有事得先走。”

说完,不等听者有任何反应,拉着我就走。

一路无话,回到下榻酒店,进了电梯间,胡骞予径直按下他的套房所在楼层。

我跟着他,回到他房间。

他开门,换了鞋,直接走进去。

我在门口迟疑片刻,跟着进去。

他坐进沙发里,拍一拍他身旁座位,要我坐过去。

我心里万分不愿意,但还是慢腾腾挪了过去,坐下。

“乖一点,不可以么?”

他突然说。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我笑,笑容尽量表现无害。

他捏一捏我的脸,随后手指移到我下颌,轻轻点一下我的下巴:“我发现自己之前对你太好。这是个错误。”

我很累,只想好好睡个觉。不想与他对峙。

起身,我准备洗个澡再睡。

他坐在沙发上,没有动,我已经走了两步,想了想,还是折回来,站在他面前,抚一抚他头发:“你也早点睡,明天就要飞回新加坡了。”

电光火石间,胡骞予攫住我的手腕,只一拉,我便跌回到沙发上。

他无言地掏出手机,打开了什么文件,要我看。

我看见了,屏幕上,是我和李辉泽上午碰面的照片。

“还有录音,你要不要听?”

他说,面无表情。

“你派人跟踪我?”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胡骞予哼一声,笑得极邪气:“如果是我派人跟踪你,会现在才收到这些证据?!嗯?”

我无言以对。

那是谁?是谁调查我,再把这些东西交给胡骞予?!见我沉默,胡骞予敛去脸上表情,说:“你叫人把这些东西发给我,想证明什么?”

我大惊失色:“我怎么可能?”

他不信任地觑我一眼:“这张照片是从电脑发到我手机上的。而发出照片的这个地址,就是你上午把标书发给李辉泽的那个电邮地址。”

我惊得发不出声音了。

有人在害我?!

我刚开始还以为是什么人不知道胡骞予早就已经怀疑我,而多此一举的来为我搜罗证据。可现在,这个人这么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我一头雾水。

“你应该先学会臣服。”

他面无表情的说。

他这个样子,显然还在生气,而惹他生气,对我绝对没好处。

我从刚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

不行,我不能让人把我推到与胡骞予完全对立的立场上去。

我笑着贴进胡骞予的身体,指头隔着衬衫浆洗的硬挺的布料,在他胸口画圈:“我对你,还不够臣服?”

所谓反间

“牙尖嘴利的东西,”他面无表情的说,顿一顿,捉住我的手,神色陡然变得严肃。

我大方贴住他身体,轻蹭:“随你处置。不过,相信我,这与我无关。我并不想激怒你。”

他似乎终于满意,松开了手。

我回到卧室。

胡骞予紧随其后。

到了床边,我把自己身上衣物剥干净了,躺在床上,看他,邀请他。

床的一角陷下去,他抬膝跨上来,领带随意的扯开,俯下身来抚摸我赤 l的身体。

“你应该庆幸,被我听到的那卷录音里,你拒绝了李辉泽的提议。”

“……”

我不说话。

“或许,这才是你把这些证据送到我这里的原因?要我相信你,你目前并没有背叛我的打算?”

我体贴的为他解开衬衫扣子,他却又抓住我的手:“别动。”

说完,他将我的胳膊一翻,我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就被他像翻鱼一样扒在了床上。

他在我身后,我看不到他。他的手从我的脖颈,一路捻弄而下,迅速掠过腰肢,手指滑入我的股沟。

他自后抚摸我的花心,在那里用指腹揉了一下,之后一只手指滑了进去。

我双腿并拢,腿中空间较平时狭窄,他只浅浅进入,似乎觉得不够,胡骞予要我侧躺,随即将我一条腿曲起。

我的内部一径展开,他的手腕便贴在我臀下,手指再度进入,每一下碾磨与突刺都清晰的传递到我的身体上。

我闭眼享受。只当这是不用花钱的服务。不多时,他的手贴在我花心上,一直浅浅进出的手指在那一瞬间猛地顶到最深处。

我在他手指的进犯中湿润,手指伸到大腿根,那里,体 y湿润黏腻。

我的眼前,素色墙壁,金属床栏。

前戏足够长,我应该不会像傍晚那次欢爱那样痛苦。

我爬起来,正要转身时,胡骞予拉住我两手,将它们搭在床头架上:“扶好。”

他把我摆弄成如此姿势,我心尖升起前所未有的恐惧,想要直起身子,却被他压低肩头。

我躬身跪在那里,因他放在我肩头的那只手而无法动弹。

我扭过头看他,乞怜:“我没试过。我不要。”他对我的抗议不置可否,另一只手扶住我腰侧,放低我的腰身,提起我的臀部,让我只能用脚尖和双膝着地。

滚烫的器官抵着我,他轻笑:“这样的姿势,很诱惑。”

我此时身体分外敏感,他胸腔的震颤传达给我,令我下意识生出自我保护的意念,身体想要蜷缩成一团。

他不让我移动分毫,笑着道:“没试过,也就更值得一试。”

他俯下身,贴住我冰凉的背脊,将我的脸扳过去,探过来亲吻一下我的嘴唇。

“我不需要!放开我。”

我的挣扎被他轻易化解。在床上,他的力量是绝对主导。可之前的胡骞予,不会像现在这样让我觉得这么羞耻,起码还留有对一个女人最基本的尊重。

他不放手,手臂绕过我腋下,来到我胸前饱满,我的胸部垂落在他的掌心。他手上丝毫不拿捏力道,握得我胸口鼓胀地疼。

“相信我,很享受的。你会喜欢。”

“我绝不会喜欢,放……”

我没来得及说完,就感受到他贴在我臀上的大腿肌r猛地绷紧,一瞬间,他蛮力向前一挺,穿入我的甬道中。

“放松。”

他气息一点不乱,停下动作,手坤到前边抚摸我胸部。

他抵进的极深,我疼痛,混乱,想要尖叫,却一口气缓不上来,喉间硬生生哽住。

他给了我些时间适应,我有能力正常呼吸的时候,他开始律动。

我的疼痛,更多的来自于恐惧。过了一会儿,疼痛和恐惧渐渐消退,一种从未有过的羞耻感却从心底里升起。

我的身体无法舒展,像只弓一样,绷得极紧。

此时体 位方便他深入,他提着我的膝弯,将我两腿再打开一些,退出去,却没给我喘息得为机会,便再度横冲直撞地进入。

我小腹又酸又涨,迷迷糊糊低头,看着自己腹部某处时隐时现的凸起,身体随着眼前景象而一度僵硬。

他在身后粗喘,闷闷发出一声,随后动作变得急切。

我咬住自己胳膊,身体因他的冲撞而无力晃动。

他将我的胳膊从口中扯下,声音之中压抑着难耐的低喘:“叫出来。”

“你混蛋!”

他顿住,掐住我腰肢的手松开,片刻后又猛力掐住,器官狠狠没入:“我可不是要听你叫这个。”

他就这样胡乱的耸动着,弄得狠了,最后终于让他得逞,我痛的呻吟。

他却在这时,将食指中指塞进我嘴里,不让我出声,我被堵住口腔,只发得出可怜的呜咽声。我凭借最后一点力气,死死咬住他手指,他痛得低呼一声,下 体却他使劲地往前,我只觉被他一下子触及到了内脏,身体不禁痉 挛,颤的越发厉害。

他扳住我下巴,我偏过头去看他。

在他确定我在看着他,他挑眉觑我:“你该学学怎么叫 床,别跟濒死的兽一样哀鸣。”

我讪讪求他:“求你,我真的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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