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他不发一语,但那滚烫的巨龙被动地刮蹭她腻滑的肉壁,还是带来了无法控制的情潮。甬道越吸越紧,ròu_bàng越摩越烫,她和他都快要达到那致命的高潮了……
然而她却在某一个瞬间戛然止住了,随后声音渐渐小了,她的气息急促,慢慢俯下身子,跳动的雪白乳房在接触到他滚烫的胸膛后停住了,紧密地两两相贴,她气喘吁吁地凑近,两张同样绝色的面庞近在咫尺,她的鼻尖轻轻点着他的,停下了腰腹的动作。
唇边溢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容冕能感觉到流月鬓间的一滴汗,顺着她的脸流下,滴在他的脸上,又顺着他的脸,钻进他的耳朵里,痒似猫抓。
“容冕。”
她的话语分明yín艳露骨,听来却有种怪异的哀伤:
“你看,你的ròu_bàng整根插进我的穴儿里了,我们的身体的贴得那么紧,你分明尝到了我的滋味,你分明是舒服的……可你却连一眼,都不要睁眼看我…”
“容冕……”
她最后唤了一遍他的名字,他终于睁开眼,星眸里沾满情欲,皱成“川”字的眉心,写满了他的隐忍和克制。
直到如今,都是她一个人在动作罢了。
他视线下移,眼看着她抬起臀儿,慢慢向上,胀大的肉茎插在被撑得泛白的女穴里,随着流月的动作,先是满沾着yín液的棒身,随后是怒昂的龙头,一点点一寸寸,直到彻底退出她。
她没有高潮,他也是。
这场突然发生的性事就如同它的开始一样,突然地结束了。
帝心七夜:世家贵女vs傲娇帝王(5)
许久未与男子交合,对流月这样以欲望为食的灵来说是很难捱的。何况刚才为了撩拨容冕,她又硬撑着耗了大量体力,原身本就是个娇弱无力的主儿,这会儿无功而返,可以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了。
刚才,她分明已经闻到了欲念的味道,他是有反应的,可这个男人非要强行压制,不肯随欲逐流,流月虽然气恼,眼下也只得从长再议。
懒懒地从男子身上下来,流月随意地捡了容冕掉在地上的衣服披上,到桌前倒了一杯茶,尽数喝下,也不换杯子,又满上一次,回来递给容冕。
容冕也坐起来,拉好了下裤,接过杯子,也没有去喝,就只是看着她。
她没有穿肚兜,只披着他的上衣,整个乳房和平坦的小腹没有任何遮掩地露在外面,不过此前二人之间的旖旎倒是散去了不少。
流月也不问他,就径自在软榻的另一半盘腿坐下,扯过旁边的绣花靠枕抱在怀中,眼眸清澈,全然不似先前那个yín荡求欢的女人。
人有时候挺奇怪的,坦诚相对过后,心底对那人,要么是极端厌恶,要么会油然生出亲近或松懈的情绪。
容冕说不上自己此刻的心境是怎样的,他承认,方才是爽透了,胯下那畜生不受控制,只一昧想 要更多,但胸腔里那颗剧烈跳动的心,分明是在害怕,在抗拒,他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也许是怕一向自持的自己终于臣服于欲望,也许是怕高筑多年的心墙竟然在顾家人面前倒塌,她上下不停地撞击和浪荡的呼喊,就像是一把巨锤,快要攻破固守的城池。
男人有的时候很可怜,哪怕他的意志和思想百分之百地说着不,却悲哀地要听从身下那东西最原始的召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