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方,这种屈辱和成就交织的奇异感觉冲撞着他的心,也表现在他再度胀大一圈的巨龙上。
春夜的雨愈发大了,滴落到玉藻宫的每一个角落,淅沥沥的声音说大不大,却在这静谧的夜里显得十分清晰,纵然门窗紧闭,还是传到屋内,和其中的呻吟与咂咂水声相和成趣。
“皇上,臣妾的穴儿滋味如何啊?”
流月还嫌他心内的斗争不够,又来火上浇油:“光用嘴尝尝就算么?皇上把臣妾舔得好痒,又不肯帮忙,那臣妾只好自己来了哦……”
语罢,流月再度调转身体的方向,湿泞不堪的穴口对上早被舔得水光十足的ròu_bàng,那软肉里像蕴含着无穷的吸力,甫一对上,就叫人忍不住想要更多。
容冕仰躺着,下身早已一柱擎天,狭长的双目紧紧闭着。
流月尽量使自己双腿分开,跨坐在他身上,握着那根粗长的家伙,咬着牙一点点往身体里送。
十六岁的少女,初承雨露的身子紧致到了极点,尽管早有唾液和yín水的润滑,但要想马上容纳男人的整个阴茎,实在不易。
来回了几次,都是失败告终,顾蓁是处子之身,里头住的流月却早经人事,索性把心一横,深吸一口气,对准了方向就直直坐下去。
“啊……!”
“唔!”
几乎是同时的,榻上的一对男女口中齐齐发出难耐的声音,一个是因为突如其来的疼痛,另一个则是因为灭顶的快感。
细长的柳眉紧紧蹙了一会儿,流月猛地呼吸了几大口空气,才算是把那火辣辣的痛感给压下去,取而代之的是越来越浓烈的空虚和瘙痒。
滑腻的身子粘着他健壮的躯体,开始了一上一下的运动。
随着自身的动作加快,ròu_bàng处传来的快感也愈发强烈,流月伸舌舔舔自己略有些干燥的唇,开始了连绵不绝的娇啼:
“嗯……好爽好舒服,皇上、皇上……臣妾的穴儿正被你着呢……”
“皇上…大ròu_bàng在xiǎo_xué里好舒服,好大、好热……”
“臣妾喜欢…喜欢皇上的棒子插……”
“皇上……”
“唔啊……”
她的动作越发地剧烈,那纤细的柳腰仿佛不知疲倦,把他晃进海里,又召来巨浪,打翻他上岸的妄想,只能认命地在其中沉浮。
猛烈的chōu_chā间,她的媚肉随着臀部的抬高和落下,被捅进又翻出,那下头的小嘴把一根肉茎吸得厉害,两人性器严丝合缝,抵死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