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样的感受。容冕回想起白天的事,她跟着他去到越国夫人的广雅阁,那只小手探上郑疏影的额头,又认真观望了一阵,最后从怀中摸出一片指甲盖大小的叶片,顶着他质疑和惊异的眼神,喂进了郑疏影的口中。
彼时,那人做完这些,从床边站起来,走向自己,成竹在胸的模样,仿佛自己的惊讶和怀疑是完全多余的,下一秒,那娇俏似火的人儿就大胆地欺身上前,他以为又是那日那样的亲吻,一愣神,却见对方不过是想要耳语。
“今夜宿在玉藻宫。”
她在邀请他今夜临幸,本该面红耳赤的人波澜不惊,自己反而窘迫至极。
“你好不知廉耻!”
“皇上!越国夫人的脉象,不似前几日那样虚浮,竟十分有力了!”苍老的声音从另一侧传来,太医不敢相信眼前的奇迹,他不知贤妃用了什么法子,医一个久病的人,竟有如此立竿见影的奇效。
“你竟然真的能救回她?!”容冕扳过那个贴着自己的小小身躯,半是惊异半是兴奋。
她毫不意外地笑笑,盯住他的眼睛,声音十足玩味,说的与当下的事毫不相干:
“你方才以为我要亲你么?”
“……!”
此刻的容冕思及白日里发生的事,心下又是一窘,正待出言讽刺,却见床边的流月早就不知何时挪到了自己跟前。
“我竟不知,堂堂国公府的大小姐,还是这样一个主动邀宠,不知廉耻的女人。”容冕俊颜微冷,神色和语气都是冷漠而轻蔑的。
流月直接无视了他的反应,他的眼神止不住地往她美好的胸部飘去,又触电似的逃离,他的慌张是她逞凶的保证。
“我已为人妇,和自己的夫君同床共枕,乃是理所当然,怎么到了皇上这里就成了不知廉耻?”蔻丹殷红,她的手指拂过他的唇,肆无忌惮,张狂无惧。
容冕深吸一口气,还欲再撑,冷不防被她猛地一推,整个人就直直向后倒去,榻上的软枕刚好垫在他脑后,像无底的泥淖,越挣扎,越深陷。
所幸,那泥淖的上方还有一片可呼吸的天空,不过很快,随之而来的女体就如山洪一样淹没了他。
流月不知何时已经脱下了素色的肚兜,一整个上身就这么赤裸裸地暴露在他面前,那一对浑圆坚挺的乳房,若说是巨峰,何以雪白绵软至此?若说不是,何以覆上他的脸后,就令人呼吸几近停滞?
男子抬手想要推拒,奈何一出手就触到那柔软赤裸的两团,火速回,又只得任她驰骋其上。
流月面色微红,倒不是羞的,更像是兴奋而引起的血液循环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