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分开,强迫着接受液体与火热的棍子,它捅开他喉咙深处的禁制,将液体喷在他薄弱的咽肌上,在嘴唇外,一对阴囊沉重而温和地拍打在他受伤的下颌上。
但与此同时,严冬放开了对他的钳制,他张开了嘴,但舌头却包裹着他的阴茎shǔn xī,他那么地用力,让郭晓立刻射了出来,他喷射了,下身颤巍巍地在严冬的嘴里摇晃着,流淌出粘稠的液体。
郭晓吐出严冬的阳具,一些悲伤回来了……他是个没用的男人,面对严冬,他没有自主,没有意志,他只能任凭这个男人摆弄咬,之后也许是插入他的体内,严冬不论做什么都会被他允许。
他是如此地痛恨着自己啊……
郭晓咳嗽着,一些液留在他的气管旁,让他的肺浸透在男性勃发的性气息中。
严冬也放开了郭晓的,他把半萎缩的肉柱握在手里,粗糙的拇指抚摩着它的头部,它微微疲惫,安稳地接受着这样的爱抚,郭晓从这种爱抚中感受到一些神奇它仿佛并不带有性欲,而是一种为了让他安心的接触,就如同他生病的时候,严冬在他额上试着体温的动作一样。
严冬把郭晓拉起来,他拽着他的胳膊,但显然温和许多,他把郭晓拉起来,帮他脱下裤子,然后让他安坐在他腿间。
他的阴茎持续地滴落一些液体,将郭晓的后腰弄湿了一些,他靠在无力的郭晓耳边,拥抱着他。
[我为你而回来,晓晓,我不会再离开你。
]
严冬的话,带着梦境独特的的迷乱与温柔,拨动着郭晓的耳
8
郭晓曾经做过各种各样的梦。
从他爱上严冬的那一天开始,他就一直在做着梦。
这种梦里蕴涵着很多的东西,譬如阳光,譬如在阳光中飘动的树影,但中心永远都不会改变那就是严冬。
一个爱他的严冬,真正地爱他,温暖地拥抱着他,呵护着他。
他们或者会做爱,但即使如此,在梦中他所爱的这个男人依旧对他是那么的温柔。
事实上他曾经享受过一段时间这样的温柔,当严冬与他在那个下午第一次肉体交欢之前,他曾经享受过严冬的温柔。
作为学生会公众人物的他,拥有容易激起母性的容貌与相对纤细的躯体,女孩子们的接近带来的是男同学的鄙薄,但严冬总是带着他加入男性的圈子,他引领着他,严冬身材高大地为他挡住一切不利,仿佛是守护着他一般的两个人的相处,总是被别人嘲笑他们之间事实上是夫妻关系……
但,当戏言变成现实,一切破灭之后,郭晓才体会到那样曾经享受过的温柔,也许事实上才是最残酷的因为拥有那样的过去,所以才会不断地抱有期待。
郭晓用不到黄河心不死的勇气去追逐严冬,那是他一生中第一次如此努力,他用尽自己全部的勇气,当一切消耗殆尽,他从此不再有放自己去爱的可能,即使,面前的是严冬。
[放开我……严冬……]
郭晓裸着身体靠在严冬的怀抱中,男人的身体紧贴着他的后背,从两人接触的地方,传来温暖的感觉。
但郭晓知道自己已经没有气力,他听见严冬的话,但他的身体却因为严冬的出现而虚弱,受过伤害的他没有办法抵抗严冬,但也没有办法让自己像过去那样单纯地爱着严冬。
他曾经希望自己能像过去那样爱着严冬,付出自己所有的一切,把心脏挖出来给他看一般地爱着他……但爱已开始沉淀,因为时间,他即使依旧爱着严冬,但他已永远不会是过去的郭晓。
[我……已经没有气力去爱你了……]
一切都已经过去了。
郭晓安静地呆在严冬的怀抱中,他静静地流着泪,透明的液体仿佛不是从他身上流出来的一样,不断地流出眼眶。
他觉得那不应该是自己的眼泪,他并不会觉得非常伤心,他平复下来了,正如这些年中以为自己心死的岁月中一样,严冬的突然出现,对他肉体的强迫让他发觉,原来自己在短暂的岁月中已经切实地老去。
他的心老得可以承认爱情的存在,却不能接受再度陷落在爱情之中。
[我已经没有力气……]
郭晓的喉结随着他的话移动,随后他的眼泪一直流淌下来,经过他的脖子,一直流淌到严冬的手环抱着的地方。
严冬惊讶地感觉到那眼泪的冰冷与粘稠,事实上那不过是一些稀薄苦涩的水而已,但它们流淌到他的手臂上,就好象无止境的蜘蛛的丝一样,缠着他,牢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