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川在肺腔中攒足空气,钻下去。
他的背脊在顶撞动作间时不时冒出,如同汪洋中拔地而起的山脊,她探出的脚尖是海豚,而水下则在不断翻滚暗潮。窒息的吻使得他们更加缠绵,相互渡气,与碾轧。粗长的巨物探寻着水中巢穴,摸索到那诱人的吸咬便大胆闯入,挤着里面粘腻的水液探寻,向最深处探访。
四周软肉说不出是邀请还是阻止,纷纷向ròu_bàng贴过来。
他好似抵达洞穴终点,两人却同时耗光氧气,从水中冒出头。下半身的挺弄依然在继续,他们的脸上布满水珠,即使粗重地喘气,也仍未停下唇舌的交缠。
赵水无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越来越不知敛,夹紧他,催促:“用力……”
他依言照做,听见她似悲似喜的哼鸣,抬高两条快要滑落的腿,加大马力地chōu_chā,在找到极乐的尽头后,毫无保留地灌入。
她绷紧全身向后跌落,与他一同重新坠入水中,被彻底淹没。
极致的性让人上瘾,但更让人难戒掉的,是烟瘾。
酣畅的性事后,赵水无和白川同裹着一条宽大浴巾,在床上缠作一团,任凭发梢滴落的水珠打湿被枕。她从床头抽屉里找出烟盒递向身后,他右手接过,左手仍在她分开的腿中央摸揉。肌肤上的水早已擦干,唯独那处依旧潮湿得不成样子。
白川发现这竟是他惯常抽的牌子:“你不是说不喜欢这个味道?”
“偶尔更换口味……”她的气息在撩拨下不曾平稳,按住他的手指向里面探索,另一边举起打火机点燃烟头。
赵水无脸上满足的表情,和他呼出第一口烟时几乎相同。
窗户半开,驱散熏人的气味。
他看见她的耳垂上仍挂着晚宴的首饰,叼住烟嘴帮她摘下,扔到床头柜和打火机紧挨着,同时注意到那并不是个劣质的塑料壳子,手下在阴蒂上轻轻一按:“打火机也换了?”
赵水无小腹猛,缓过神后才回答:“用过你的以后终于发现品质差距,所以自己也买了一个,不可以吗?”
“当然可以。”他说着,拿烟的手伸进浴巾里,在她的胸蕊旁打起圈来。
她看见眼旁的火光星星,两指掐住中段,手腕翻转夺过来,轻吸后在他脸上吐纳出一团浓雾。散去之后,才是他无可奈何的脸。想抽就抽,抢他的做什么?
赵水无得意地笑,把烟塞回他嘴里,身子微动,顺着床边滑下去。
白川低头想看她的意图,就见她对他弯着唇角,扶起方才一直顶在她背后的凶器,先用舌尖从下到上画了一条线,然后再埋首全部含进嘴里。
满室烟气顺着窗户的缝隙飘到外面,隐隐约约夹杂在里面的,好像还有男人的低呼。
闹钟吵醒梦中两人,赵水无胸前横过一只胳膊,伸到床头关闭吵人的声音。回来中途路过她的双峰,覆上去又开始揉捏。她本就被吵得半睡半醒,嘤咛两声,没力气阻止。
白川索性压上来,力地分开她的腿挤进去,又是一通循序渐进的chōu_chā。
赵水无在半途中就被搅得清醒,两人都知足后,她打个哈欠,爬出被窝,活动酸痛的身体,更换家居服。
她梳着打结的头发,回身见他还躺着,脸上无太多表情。
“你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