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各自家门口掏钥匙,几乎是同时打开。赵水无回头见白川还没脱鞋,又把他叫住。
她的头发其实都有些乱了,刚刚仰在沙发座上蹭的:“看在咱们今晚都各自损失了男伴和女伴的份上,你要不要进来坐坐?”
“哪个‘做’?”他问得颇有内容。
赵水无佯装思考,回答:“看你想要哪个。”
他合上了刚推开的家门,却还在说:“我都行。”
瞧他那道貌岸然的模样,见他走到自己面前,赵水无食指绕住他的领带,对上双越来越逼近自己的眼睛。
“我也是。”
而后便分不清是谁在吻谁,是谁在主动了。
在她外出猎食的这些日子里,他们都处于禁欲的状态,这闸门忽然再度被拉开,淤积在里面的洪水泥流不可能被轻易止住,全都咆哮着向外奔腾。他不过是在她的颈窝啃咬片刻,却已摸到她胸前圆硬的乳果,双腿中间也拖出透明的液体。
他不想忍耐,一刻也忍耐不得。
她何尝不是呢,xiǎo_xué里面全在怀念被ròu_bàng碾轧的滋味,细细软软、此起彼伏,每个褶皱都等待着shǔn xī。赵水无分开双腿,快分不清自己正处于何地,直到温热的水花溅落到脸上。她从半面墙那么大的镜子中看到潮红的脸,被白川舔得娇艳的果儿,他的肤色比她深好多,两人的身体分明的,却缠绕着。
她的脚尖抬高了,整个人悬空起来,正找到他的唇,还没来得及咬住,身体突如其来的充实。
赵水无的身体快要嵌入他,搂得那么紧,吸得也那么紧:“呃……”
可白川才进去大半,也不叫她放松,此时的任何语言指令都不会有效果。他捏红她的腿根肌肤,用拇指扯开死死咬住ròu_bàng的花口,势不可挡的挺身紧跟其后,没入满是爱液的花穴之中。
浴缸的水越积越多,淹过他们的小腿肚,他的手擦满泡沫,在她的身体上胡乱擦抹。碰到胸前柔软之地,推高、挤压、揉捏,然后再也挪不开。哪怕如此,嫣红的凸点仍能从丰富泡沫中探出,在撞击下跳跃着诱人的颜色。他取下花洒,把周遭冲刷干净,又咬下去。
“啊……”她夹紧了双腿,留住正在撤出的ròu_bàng,提臀迎上他转回头的进入。
水在摇晃中从边界溢出去,赵水无招架不住强烈的chōu_chā,手背按到开关处,倒正好将其关闭。浴室里氤氲着叫人难以呼吸的水蒸气,呻吟在胶着空气中都显得凝滞,只能在耳边停驻。
她一点点被推向极乐之巅,正如他一点点沉沦在欲望之底。
又是一记猝不及防的撞击,正中赵水无的敏感之处,澎湃的爱液顷刻浇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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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仅一次的极致如何足够,白川不等这次高潮落下帷幕,又接着再猛力的连番捣弄,榨得她无力招架。
她一点点滑下去,躲入水中。他没有阻止,直至看见水位没过她的鼻尖,冒出咕噜咕噜几个水泡。她勾着他的脖子,一如她缠着他的腰胯,在水下对他放肆又挑衅地抿唇笑。
他可能看见了塞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