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毯上摩擦的“沙沙”声。整个走廊一侧全是房间,靠近的几个门虚掩着,从门缝里就能看到里面坐着人,走进点能听到交谈声,但都很低。来这里的人和她目的相同,都追求片刻的安静,所以并不会大声讲话。
第五扇门是关着的,赵水无站在外面听了下,没注意到有声音。她按动把手,并未上锁,房门轻而易举地推开。
然后她遭遇了史上最狗血局面。
本该在舞池中大展身姿的女孩一丝不挂地靠在墙上,粉色连衣裙在赵水无脚前十几厘米,再往前是无痕内裤。女孩面前蹲着个几乎也是赤裸的男人,手指只在她腿中露出半截,剩下的插在哪里不言而喻。
他们听见开门同时望过来,与赵水无对上脸。
“打扰了。”她反手甩上门,惊魂未定。
还在努力地缓冲这股冲击时,走廊那头的电梯再次打开,白川从里面走出来。看见赵水无站在某个房门前,一副见了鬼的模样,已经猜到她看见了什么。
他靠近:“好像我不用问你有没有看见我的女伴了。”
赵水无的手从门把手上滑下,摸上脖子下方的漂亮珠宝,不知该用什么心情说出这句话:“是啊,她正和我的男伴在一起,高兴着呢。”
……他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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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我送你回家吗?”
白川这话明明是好心,但落入赵水无耳中,怎么都是幸灾乐祸。可她还能怎么办,等到里面的两个人快活完了,穿戴得人模狗样,然后再各自若无其事地结伴回家?听起来像是个笑话。况且哪怕她演得出来,那两位也不见得就能配合。
“反正我没办法自己回去。”独居女性生活很艰难,这个时间叫车回家并不安全。
她赌气地把鞋往两边一甩,光脚踩地毯上,靠墙揉起被鞋底硌疼了的脚心。白川弯腰捡起鞋,提着两根鞋带,背过身:“我背你?”
她不同他客气,拿过鞋子,跃上他的背,两人摇摇晃晃地由电梯下到停车场。
赵水无闻到他身上的些许酒味,问:“你有司机吗?”
“我有代驾。”他回答。
“接别人就是司机,轮到我就成了代驾……”她拿鞋尖敲他,力度不大,白川却故意吃痛地喊出声,她正得意着,刚平衡些的心在转念一想后又泛起波涛,哪有正常人会只请半途司机的,“不对啊,你早就知道?”
赵水无挣扎着从他背上爬下来。
车子就在前方,他约的代驾还在赶来的路上,白川有得是时间跟她耗,哪怕她现在躺到地上撒泼打滚都没关系。
他的确欠她一个解释。
“今天发生的事情的确不是意外,有些男人心里,总有一个白月光。”白川说,“我最早见到她,是在aaron的钱包夹层里。那天我路过甜品店,看见她在外面徘徊,她可能是来找aaron的,可是遇到提前打烊,我们就寒暄了几句。”
破镜重圆的经典故事,赵水无听着,踩上鞋:“他们分手多久了?”
“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