款摆着腰肢,跟对方翩翩起舞,而这样的情形被屋外的余师长瞧见了。
余师长看了两眼,从震惊中清醒过来,连忙低头猫腰,就这般鬼鬼祟祟的出了院子,从敞开的院门走进去。
他有点烦闷,有点嫉妒,此刻由衷佩服对方活的潇洒。
无论走到哪里,都不缺女人,哪里像他?都他妈快成清心寡欲的和尚了?
他不由得想念自己的心上人,郁郁寡欢的再次踏进了赌场,这次却是豪赌了起来。
没过多久,突然听到有人在喊,起初也没怎么注意,及至听到了内容,他的心忽而沉了下去。
人们纷纷放下手中的牌,蜂拥而出。
余师长不敢怠慢,紧随其后,跟着大伙儿,跑到了隔壁家。
眼瞧着,屋里黑压压的都是人,有哭喊,打骂声,争执不断。
他使出吃奶劲终于挤了进去,但见副镇长灰头土脸的站在房间中央,他身上的衣服破了不说,就连脸上也挂了。
女孩抓住父亲的胳膊,不停的哭。
而老头双眼赤红,恨不能杀人,戾气深重。
旁边的婆娘,满脸土黄,正在喋喋不休,余师长横空出世,来到近前。
“您们先别生气,这是怎么了?”他难得露出讨好的嘴脸。
“什么怎么了?你是谁?”
夫妻两个,异口同声道。
余师长还没开口,副镇长哑着嗓子:“这,这是我朋友,你们不就是要钱吗?我身上没那么多,我朋友有。”
听闻此言,男人扭头瞪他一眼。
“什么叫我们就是要钱,你糟蹋了我闺女,不应该给个说法吗?”老妇人大着嗓门嚷嚷着。
“妈……”二丫此刻双眼流泪,深受打击。
“你别说话!”女人朝她运气。
老头则踢了她一脚:“丢人现眼的玩意儿,你他妈还有脸开口。”
女孩被训斥的,无地自容,捂着脸默默的哭泣。
副镇长看不下去,大声吆喝:“你们别这样,都是我的错,我会补偿的。”
他不想把事情闹大,在这里没什么人知道,两人的底细,所以他试图镇压事态。
“怎么补偿?”妇女瞪着双眼,咄咄逼人。
“写个协议,我给你们五万块钱。”副镇长当机立断。
“我们黄花大闺女,就值五万吗?”老头不乐意了。
余师长见他们讨价还价,也就没插嘴。
“那要多少?”副镇长低声问。
夫妻两个对一眼,目光闪动,妇人开口道:“起码二十万。”
话音落,周遭一片哗然,他们本就看个热闹,对这家人没什么好感。
当然也没有恶意,只不过这个数目有点离谱,都够将姑娘娶进门的。
村里人都知道两人贪财豪赌,想要靠卖女儿,发大财,他们也不觉得,对方真能得逞,毕竟农村的条件有限。
有本事,让二丫出去混,兴许能混个金龟婿。
穷乡僻壤,哪有什么有钱人,所以每次相亲,众人都看笑话。
如今却是闹出了真正的笑话,二丫在家跟个40岁的男人苟且,被当场捉住。
名声可谓坏了,再想卖个高价不可能,有人要就不错了,可没想到,其父母财迷心窍,狮子大开口。
余师长观察着周围人的反应。
没等副镇长开口,急忙插嘴:“二十万,多了点,咱们好商量,您看,能不能让其他人都散散,方便说话。”
老头见他长相周正,说话客气,再来如此吵闹不堪,也确实不像话。
便大手一挥,开始驱赶人们,尽管不情愿,可主人家下达逐客令,你也得遵从。
两分钟后,屋里只剩下五人,余师长从个口袋里摸出香烟,他本来要掏软中华,可想想,临了,掏出来的是本地的土烟。
老头看在眼中,心理犯嘀咕。
两人看起来穿得很好,怎么抽这个?
难道真的只有外表光鲜,囊中羞涩?
他悠悠的接过来,余师长给他点燃后,说道:“你们两位消消气,光吵闹有什么用,事情已经出了,就得解决。”
老头愁眉不展,突然蹲在地上,深吸两口气。
“我听你说说。”他闷声闷气。
“我们呢,都是光棍汉,走南闯北的,四处讨生活,也不容易,二丫呢,跟我朋友年龄相差太大,真要走到一起,也是委屈了她,也不能害她,日子还长,得找个可靠的好人家。”
余师长开诚布公的谈话。
副镇长泡妞的套路,他是清楚的。
窝边草,极少碰,就算碰,也必须玩的开,通透。
至于不熟的女人,甜言蜜语,酌情处理,二丫,他似乎听副镇长提起过。
对方的丰功伟绩,对他毫不避讳,那时候,还洋洋得意,说破天荒的干了个处女,如何云云。
没想到报应来迟了。
“好人家,你说的倒轻巧!”妇人气喘吁吁的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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