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镇长绝顶聪明,使了点小计谋,便甩掉了玩腻的女孩。
他一如往常,一年间,流连花草,逍遥自在,及至到了年前,女孩给他发信息,问他回来过年吗?
男人就是这般自负。
女孩随意的问话,在他们看来都是另类的暗示。
其实二丫只是穷极无聊,随便找人聊天。
他突然来了兴致,不知对方现在如何,成熟了吗?更好看了吗?
便开始热络攀谈起来,二丫问起,男人的境况,副镇长不敢胡吹海侃,生怕她贪图自己的资本,苦苦纠缠。
只道普通的业务员,能混个温饱。
跟着就说起,两人的情缘,直呼对不起。
若不是,时运不济,也不会错过了彼此,就算是现在,他还觉得遗憾。
女孩也说了些体己的话,副镇长趁热打铁,说是过年回去的时候,去看她。
二丫也没说什么,算是默许了,又想要点什么,但又显得自己市侩,不好开口,转念想来,男人若是识趣。
就跟他深接触,不解人情。
吃饭过后,回家便是,她本就对副镇长,没什么感情,对方只是她消遣的对象。
可她没想到,对方来的如此之快,春节那天,家里吃过午饭,父母去了赌场,没过多久,对方便从敞开的院门进入。
女孩正在看电视,突然站起身来。
仔细端详,才看清来人,他穿着的整洁干净。
进屋带进来白色的寒气,朝她笑:“怎么了,不认识了?”男人调侃道。
“你,你怎么也不打招呼?”二丫嗔怪着。
“打什么招呼,你屋里藏着男人吗?”说着,故意四处张望。
女孩要比以前妩媚些,也开朗了许多,朝他轻轻一呸:“你说的什么鬼话,哪里有什么男人。”
副镇长笑模笑样的看着她。
“不请我进里屋吗?”他努努嘴。
女孩家头次进来,好奇的张望着。
外面是土坯房,贴的青砖,不知多少年岁,屋顶则是白瓦,绝对不是富足人家。
二丫撇了撇嘴角,转身引路,两人进了东厢房,屋子倒是干净,但是家具老旧,所有的东西灰突突的,唯独电视崭新。
副镇长站在原地,故作沉吟。
“你父母真是好赌成性啊,也不知道把房子修缮一番。”他随意的调侃。
女孩从柜子里翻出瓜子和糖果,放在炕边,没好气道:“那也得有钱。”
男人眼珠子滴溜溜转,直觉女孩比以前要明媚的多,没了那股单纯可人,但会打扮了,穿着柳钉小衫很时髦
“我的日子也是马马虎虎,但给你花点钱没问题。”他听出弦外之音。
二丫双眼闪亮,扭捏着道:“你就会用嘴说。”
“不是,我不是那样的人,我挺想你的。”这话的意思,值得玩味。
女孩撩起眼皮,睨了他一眼,只觉得色相毕露,便将瓜子往他手里送:“上午新炒的,你尝尝。”
副镇长直勾勾的看着她。
握住了她的小手,对方先是一愣。
跟着再次抬头,被他眼睛里的热情吓了一跳。
“你,你别这样!”她心跳的飞快,试图将手抽回。
男人来了个饿虎扑食,瞬间将对方压倒在炕头,女孩双眼圆瞪,手里的瓜子也散落开去。
她忙不迭推对方,副镇长的吻,随即落下,刚开始二丫,还在反抗,但奶子被吸住的时候,周身泛软。
口是心非的直呼不要。
男人久经风月,能从对方的反应瞧出端倪。
这丫头,明明喜欢的很,也不知,后来跟人搞过没有。
随即他从胸前抬头,冷冷的盯着她:“你,还有其他男人没?”
女孩瞠目结舌,觉得受到了侮辱,她虽然贪财,但并不下贱。
伸手轻飘飘的打过来,男人眼疾手快,随即咧开嘴叉,狠狠的叼住了乳首。
用力吸起来,啜进嘴里,双手捧着白馒头,火急火燎的玩弄着,二丫对此毫无抵抗力,扬起的巴掌,逐渐放下。
她咬着嘴角,哼哼唧唧得很享受。
可窗外就是大白天,她有点害怕,被人瞧见。
“叔,叔,不行,被人看到,就糟了,呜呜啊……”她焦急万分。
副镇长的脑袋被推着,耳朵被揪着,不情愿的吐出乳珠。
“你害怕是吧?那么我们换个位置……”说着,带动着女孩,横躺在炕上,信誓旦旦道:“放心,有我看着呢。”
二丫将信将疑,又跟对方争执。
男人很是霸道,二话没说,扒了她的裤子。
热乎乎的大鸡吧,贴近阴户的那一瞬,女孩突然哑了嗓子。
她气喘吁吁的看着对方,眼里迷离不堪,副镇长的guī_tóu,顶开了窄小的穴口,挺进来的时候,还直呼痛。
副镇长好久没在农家干这事,颇为激动。
屁股起起伏伏,操的生龙活虎,女孩从最初的抗拒,变的顺从。